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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是情人的吻,少妇最好的化妆品是丈夫的爱。”说着,林之平拉起皇甫凤的手吻了吻,微微鞠了个躬,道:“使劲打我个嘴巴,惩罚我的同时也来表示一下你的纯洁,算我们扯平。”皇甫凤呆呆地看着他,没有言声。林之平便拉过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下。
      皇甫凤望着林之平留下的支票出了会子神,不知想到了什么,卧在床上哭了一阵子。晚上段家明回来问白天的事,皇甫凤自是另有一番说法。
      宋儒禅:欢迎大家到文学网来看《天吟赋》,我们都是追梦的人。为了抵制盗版,以后每隔五章会插入几句与正文无关的话,希望读者小白们能够理解。)
      整个下午,林之平把时间都消磨在图书馆里,晚上才回到林浩这边来。
      林浩正在看电视,凄芳半坐半卧地一边看书,一边陪父亲说话。看到林之平进来,林浩“嗯”了一声,道:“一天也没见到你的影子,来了两个人,只好让凄芳陪着说话。”林之平道:“谁来了?”凄芳抬眼看了一下哥哥道:“李玉和李令。”林之平哼了一声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这两个公子哥又来弄什么古怪?”凄芳道:“他们支支唔唔没有说,只是缠了我好半天。”林之平道:“他们再来你不愿理就不用理他们,哥知道对你而言,他们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林浩问:“你今天还回自己那住?”林之平说是。林浩又道:“今天在市里开会,遇到了你们书记,他说你工作认真,负责,这很好,在工作中不要搞特殊,不要靠我的面子办事。”林之平冷冷地应了声。
      凄芳下地和家中的保姆为林之平弄了吃的,那小保姆便出去了。林之平问凄芳道:“你知道彩云近来的情况吗?前个儿她过生日,才想起有这么个人,真是越来越中看了。浓眉大眼,结结实实的,一般女孩真没那个劲,那味道真特别。”凄芳道:“知道还来问我。”林之平道:“我这阵子事忙,好长时间没和她接触了。”凄芳道:“她在研究所当干事,管打字,听说是随什么研究小组忙的,有时还加班。”林之平道:“你们现在是好朋友吗?”凄芳道:“先前倒是常在一块,近来也不大走动。”林之平道:“凄芳,我简直没有时间交朋友,你要是能和彩云成了要好的朋友,那我和她的关系可就无形中近了一步。”凄芳道:“你喜欢她?”林之平道:“一尘不染的女孩越来越少,我当然挺喜欢的。”凄芳道:“那你为什么不自己追求她?”林之平道:“得了,凄芳,你也不是小孩子,跟我开什么玩笑,我这种人怎么能追求她?”凄芳道:“我开什么玩笑,全市也没几个你怕的人,让一个姑娘吓住了?”林之平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领她出去,大家会把她当成我的情人的,那样对她将来没好处。”凄芳想了想也是,又埋怨哥哥素日里的不检点。林之平冷笑道:“检点着人家就信吗!”
      禾禾晚上兴高采烈地回到林之平的住处,见他正站在窗前抽烟,她扑上去咯咯笑着抱住他,道:“傻瓜肥猪还想吃天鹅肉呢,哈,哈,我狠狠诈了他一笔,你不会怪我吧?”林之平说了一句脏话,禾禾捂住他的嘴,娇道:“我的宝贝儿,你别这么说我,他今晚上送了我一条24k的金链,还说如果你同意的话,他约我们俩明晚去跳舞。”林之平阴沉着脸,道:“你愿意开身价我不管,只是别把我也卖了。”禾禾笑道:“之平,我逗他玩呢,我不会输给他的,而且我看出来他和你的关系不一般,他象是有些怕你。”林之平道:“禾禾,我并不想把你往那个圈子里带,你当真以为你在南方还可以,就能对付得了东北的下流专家?他知道用什么办法来弥补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诸多欠缺。他怕我,我也不愿意随便得罪他。”禾禾虽见林之平生气,自个儿心里却欢喜,道:“那你答应要我了?那我就不理这个糟老头,把链子还他。”林之平道:“还不还链子倒是小事,几个臭钱算什么,只是你能把心思往正地方用用就行了。”禾禾噗嗤一声笑道:“怪人又说怪话了。”
      禾禾不知从哪弄了盘市面上禁止的录像带,看到精彩处便嚷她一年多没爱过了。林之平知道她在撒谎,也不理她。禾禾脱了个一丝不挂,然后就往林之平怀里钻,不可忍耐地到处乱吻,象个发了情的母兽。林之平越是不干,她越是动硬使强,到底挣不动男儿,被林之平用毯子裹起来扔到床上,她手脚动不得了,嘴却不闲着,仍说些让人思情动欲的呓语乱言。林之平把带子扯了,又半温柔半使力地捶了禾禾一顿。禾禾后来便哭了,要酒喝,喝了哭,哭了喝,说她空虚,说她寂寞,又说她恨他,和林之平缠到深夜方自睡了。
      第二天没人的时候,禾禾提起昨天的事,林之平故意说些气她的话,心里却有些喜欢她。禾禾不明白,哭了骂道:“我才不尊重你呢,我现在也不欣赏你了,你才是一个极端混账,最为空虚的下流胚。我跟你在一起也不会幸福,你只会伤人的心。你就是爱我,也不会长久,我们不能互相尊重,两个空虚的人碰到一起只会更加空虚。”她又骂林之平是她认识的人当中最有心计,最有智慧,最狠毒,也是最奇异,最能忍受屈辱的大怪物。林之平听了拍手笑道:“你这回才说到正点上,人活着就是在忍受屈辱,生存本身就是一件痛苦的事。”禾禾恨得咬牙切齿,骂道:“林之平,你什么时侯想死,最好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多给你放几挂鞭。”说了上来打,林之平自是抵挡。两个人闹了许久,直到打乏了,骂累了,互相着折磨够了,才都恢复了常态。
      禾禾安静了,又温情脉脉起来,娇道:“亲爱的,我的身子真的渴望得到你,我受不了了。”林之平皱眉无奈地道:“可我现在心里并不想。”他真有点受不住禾禾旺盛的缠人欲。禾禾气道:“别跟我来什么精神、肉体那一套,太让人厌烦。”林之平道:“本来如此,我的精神和肉体是统一的,我的肉体是精神的奴隶。”禾禾哼道:“你说的对,你高贵,不象我肉体是精神的主人。”林之平哼了一声,掉过头去。看到林之平不以为然,禾禾知道他有些看不起女人理智方面的事,怒斥道:“你们男人总是谈论女人如何屈服于权利,屈服于金钱,事实上,真正向自己的权利欲和金钱欲投降,出卖灵魂的男人是女人的一百倍。在我们这个社会,首先,男人更接近权利,掌握着金钱,而男人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他崇拜的了。女人们呢,她们更多的是热爱她的丈夫,孩子,少数人才涉及到纯权利和金钱的领域;其次,女人们屈服仅仅是因为无力反抗,无力选择,不得不然,而男人的屈服却往往是为了得到权利和金钱,在此一点上看,女人们是无辜的,是受害者,她们虽受侮辱,暴力的征服和男人们的诬蔑,但仍是清白的,可堕落的男人才是虚伪,罪恶,胆怯,恐惧的混合体。”林之平听了大喜,抱着禾禾大吻道:“没想许久不见你却真的进益了,难得有这么一番见识,真可做我的知己了。”禾禾骂道:“贱骨头,美的不要偏贪这些恶的,简直就是变态。”虽骂,被林之平拥吻着,心里也十分欢喜。
      自此,林之平除了不和禾禾谈自己的母亲外,什么也不太背着她了。
      说到做到,那个叫谢东的还真来了,谈了阵闲话,便开始练琴。凄芳看到人家的手指比自己的还柔软,富于动感,便丧气地说自己这辈子大概是没希望成艺术家了。谢东也不客气,说你现在才悟这门艺术,是太晚了些,难成什么气候了,不过自娱自乐,平衡一下精神,却又不是旁人拉便能替代的了,而且艺术又不仅仅是音乐,更不仅仅是小提琴。凄芳又说,我才不想成艺术家呢,真正的艺术家都是些又痴又苶的妄想狂。对这点谢东自是赞同,可又叹息自家总是达不到那种境界。凄芳说我听你拉的,滴水不漏,没一丝一毫的杂音,人也醉了一般,怎么不好?谢东苦笑道“你别夸我,我今个儿是随便拉拉,真的行家听到了,只怕早掩耳而去了。”
      谢东就着凄芳的水平和感悟力定了个计划,凄芳大为敬佩,最后说到一个月给他四佰元钱。谢东沉吟了一阵儿说他只要二佰。凄芳说我本来是不懂的,是哥哥告诉我的。谢东当得知凄芳上班好几年尚不知开多少钱,而且从未亲自开过饷,不禁大为惊奇,原来林之平一个月给凄芳的零花钱便是叁仟圆,她的工资一直就让她存在单位,说等她结婚时拿出来做体己。最后凄芳硬是给到了肆佰圆。谢东无法,见人家不在乎这几个钱,便也允了。
      林之平对妹妹向来呵护备至,见凄芳对谢东的人和琴艺都满意,便也当面谢过几次,见天渐凉了,便在自己未穿过的上好风衣中选了一件送给谢东,见他戴的表有些陈旧,又送了他一块进口表。谢东本不想要,可挡不住林之平会说,说得谢东觉着不收就象犯了错误似的。
      这天,繁楼天与李玉,李令合着请林之平吃饭。席间说到繁楼天的姨弟在师专读书,不务正业,半夜里翻墙与人外出游玩,种种犯规违纪之事,不一而足,终是弹压不下,学校决定要把他勒令退学,此子方才大急,回家求父央母的,托了几个人去说合,全不济事。回言是:“此子狂傲放荡,屡屡违反校规,再不严惩,何以管理这般大的校园,而且师专本为造就为人师表者,录取已然是让过的了,现今若再强求,叫人难做了。”繁楼天的老爸是不过问这些小事的,到了繁楼天这,也没办法,到底终日里黑道上行走,教育口上没交下人,而又素闻师专的掌舵书记向来治学严谨,薄有清名,沽名钓誉,营私舞弊之事从不做的。
      繁楼天说姨弟毕业后分配的单位都联系好了,上师专不过是要那个文凭和国家干部的头衔,现在若弄得鸡飞蛋打,损失太大,只怕终生前途都要误了。林之平想了想道:“只要能搭上线,便好说话。我有个同学的母亲是市委党校的,大致能拉上关系,其他的关系仔细找了也能有,不过感情远近罢了。”又叮嘱繁楼天别太声张,和他道:“这事上,别用你那敲锣打鼓,虚张声势地一套,否则,在这些衙门口,你尚未近门就会被踢得远远的。
      彩云这日一个人在家,比量着给彩芳织毛衣,厌厌的又放音乐听,却是美国歌手唱的《昔日重来》,听至深处不禁心动,方才叹息了一番,不想林之平不约而至,慌忙中将他让进门来,倒了杯水,自家又低头织起衣来,林之平也未吭声,近前椅子里坐了,帮她倒线。
      幽幽扬扬地,音乐中也不知坐了多久,林之平悄声问:“彩云,我说,你怎么看也不看我一眼?”彩云听了林之平的话,只觉脸上发热,心儿乱跳,不由自己抬头瞄了一眼,仍低下头不做声,心下叹道:“用美来形容男人实在是不恰当,可你看到林之平,首先却只能想到这个词,眼睛,鼻子,嘴唇什么的,单看上去简直就和女人的没什么分别,可合在一起,却又是那么一张完美的男儿脸孔,让你忍不住想亲近,真诚坦荡得没一点淫邪之味,就是不爱男人的女人也挡不住这张脸的诱惑力的。”彩云为自己竟想到这上头,心里惭愧得不知怎么办好。
      林之平看着彩云安安稳稳的样子,只觉着特舒服,最喜欢的是她和彩芳一样的浓眉大眼,还有鼓绷绷的脸蛋,只是彩云的性格是内向的,彩芳的性格是外放的,因此姐俩长得虽有相似之处,韵味却截然不同。彩芳就是害羞也不将大眼眯起来的,也是从不躲人的,就那么坦坦荡荡地让你看。林之平心里道:“和着我可真般配,接起吻来都会凸凹有致,不会乱了分寸,她脸上有的,正是自己没有的。”因笑道:“女儿家的好性情,我们男人总是难及万一。”说着便探手拂了拂彩云腮额旁的发丝,叹道:“清丽若许,天亦不欺!不知最后会便宜了哪个俗人蠢汉,消受这等天姿美景,想来可真让人感到痛苦。”
      彩云想分辨些什么,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前迷一样的男人只让她感到昏沉。林之平爱意悠悠地道:“这么些天没见到我,想我了吗?我可是在梦里都惦念着你啊!唉,不做你的丈夫,就别想近你的身,可我这种人还配吗?你的安静平和,温润柔腻,魔鬼见了也不忍的,我这个杂种岂敢奢求。使坏,勾引你上床,只怕得三、五年的光景,有这三、五年的耐心,魔性也会消淡了的,怎么谈得上勾引,到头来只怕仍是亲近不得你,那该多痛苦。唉,我一见你就知道我自己惨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现在进退两难,爱又不是,不爱又不可能,彩云,彩云,你帮我想个办法吧!”彩云嘬道:“你,你,难道你爱一个女人的表示就是和她,和她”林之平道:“对,上床,,否则我怎么来表达我的爱呢?甜言美语,用那些柏拉图式的,那才是真正的欺骗和亵渎。人生最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闪即逝的,象男人的童贞一样,辉煌的巅峰是不会重现的”彩云的神智已然陷入一片沼泽之地,眼前金光乱闪,哆哆嗦嗦地抬头冲林之平道:“你,你别和我说这些个”“怎么着了,彩云”林之平语声中带着一股磁性的颤音。彩云通红着脸道:“我,我”林之平笑道:“噢,是想和我接个吻啊!不,彩云,别这样,这样会让人更加难以忍耐,仅仅是个吻,哪怕很长久,但对我这个渴望着全身心的爱的人来说,仍是残忍的折磨”“你,你”彩云都快哭了,可林之平仍不依不饶地道:“啊,心爱的人哪,不要急惶惶地,这是我真心的表白。天使和魔鬼只有一线之隔,一步之遥,我爱的时候便是天使,恨的时候才是魔鬼,而现在,我整个人除了对你的一腔热爱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噢,噢,别再哭了,我给你吻就是了,为自己心爱的人做些牺牲,我向来是肯的。”“骗子,你是个骗子!我知道你的你骗不了我的”彩云已然控制不了自己,又恨又爱,那恨超过了爱,那爱又淹没了恨,一双乳儿饱胀中不觉前挺,整个人也随之倾入了林之平的怀中,双手无力地捶打他的肩胸,脸儿贴着他的脸儿痛哭失声。当男儿的拥力紧了来,那种肉体的甜蜜更是用语言难以达及,彩云哭道:“林之平,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林之平笑道:“喏,女孩家是不应该随便言恨的,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恨连鬼都不信的。”彩云泣道:“林之平,你骗我,我告诉我妈去,看你怎么办”林之平更笑,道:“要是彩芳说的,宝宝阿姨肯定会信的,你去说,看信谁的?再者,刚才那些话你说得出口吗?你若能说出去,让我死我都肯的。”彩云气得无力,便想咬他,不想却正触到他的唇儿上,一时间暖得哪又咬得下去,只好呜呜咽咽地哭。林之平得了这么个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不吃也得吃,再者,女儿家滚烫的唇儿已经席卷了过来,他怎么躲得开。
      在林之平的乱吻下,彩云面团般地一路里瘫软了下去,再也挣不动分毫。林之平再没有意外之举,反倒是彩云缓过来些便用双手在他胸怀间乱抓乱捏,哭着喊着不容不让的。最后,彩云整个人偎在男儿的怀里,头儿浸在他的颈间,唇齿之间囫囵着他的唇舌不放。
      林之平不敢再笑,再深入什么,慢慢地让俩个人的世界宁静下来。他拥抱着彩云的身体,抚慰地轻轻拍着,轻轻地摇着,悄声道:“彩云,别说我坏啊,这是人生的一种情趣,可遇而不可求,也别说爱啊,我是不敢的,我这样着只是让你开心。”“害人精,骗子手,大坏蛋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幽灵鬼怪,你这个千刀万剐的灾星魔头,我怎么的你了,你干什么来惹我?你凭什么来折磨我?你,你呀你让我怎么办呀,你让我怎么活呀,你让我将来怎么做人啊”
      听了最后一句,林之平忽地来了气,重重地印上去一个长吻,直到彩云透不过气来才放开来,咬牙道:“就这么做人,想爱就爱,想恨就恨,只要不犯法,谁管得着你来”彩云身体抽搐,手足俱软,也回不上话来,只闭着眼在那轻轻哼嘤着喘息个不停。
      宝宝回来后,林之平便将繁楼天的事说了。宝宝巧的正是师专那个书记的同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打电话过去问,最后告诉林之平过几天去一趟,详细谈谈。
      林之平走的时候彩云也送了出来,可哪还有刚才的一丝样子。林之平心里不禁叹道,我自是弄惯的了,可彩云日常里绝不会有这样事的,唉,女孩家的天性真是神鬼难测!
      隔天,林之平与繁楼天便去见了,见人家也是老道幽深的主,繁楼天不敢多言。林之平说自己是宝宝儿子一样的人,尽说些个小话。那书记自是先义正词严了一回,后来也说当然以教育为主,虽说了集体决定的难处,可话里话外仍透出他是能拍板的。林之平将带去的礼物送上,客气了一番,见是宝宝的人,定是可靠的,也自收了。林之平,繁楼天又盘桓了会儿,告辞去了。
      回来路上,林之平又说过年节什么的再去孝敬人家,别失了礼,宝宝阿姨脸上不好看。繁楼天答应了,林之平又告诉他多约束一下他的姨弟,别打了自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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