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了把车就停在学校门口旁边的停车场，两人出了大门口，牟脱又回头望了望风雪凄迷中愈加模糊的学校，跟着迦了去了停车场。迦了把牟脱带到车前，牟脱看到是一辆黑色奥迪a96l，车上也已经覆盖了一层白雪。迦了让牟脱先上了车，自己从后备箱拿出扫雪刷来清理挡风玻璃和后视镜上的雪，谁知牟脱上车还没一分钟，就又慌忙跳了下来。迦了一脸错愕：“怎么又下来了？快上去，我扫一下雪就上去了。”牟脱像做了错事似地扁扁嘴：“车里暖和，一上车头发上衣服上的雪都化了，弄得里边全是水，我整理干净再上车吧。”说完径自走去停车场边上一个有顶棚的联椅处，想用手掸落身上的残雪，可是头发和大衣上刚刚才化了还未及掉落的雪水马上又冻结成冰，和尚未融化的雪混在一起，很难弄掉，尤其是头发上的，每一缕头发都要心捋几遍才能干净。迦了看了几步走过去，不容分说拉起牟脱就往回走，牟脱正低头专心除着身上的雪，被迦了一拉一时没回过神来，快走到车边才说：“拉我回来干嘛呀，我还没弄干净呢”“先上车，谁告诉你水不能弄到车里了。你都快湿透了，在外面再呆一会儿非感冒不可。”看牟脱还是有点不情愿，干脆硬塞了她进车，自己也不去扫车上的雪了，从另一边上了车。
关上车门，迦了马上发动引擎，开了暖气，才回过头来看牟脱，只见牟脱像个慌乱的孩子拿出纸巾来围着自己周身到处接滴下来的雪水，不禁好笑，他赶快从后座上拿过来一个运动背包，打开后先从里面拿出一块干爽洁白的浴巾放在腿上，紧接着又拿出两块一些的毛巾，一块自己拿着，一块递给牟脱，看着牟脱轻笑了一声，说道：“拿这个擦擦脸吧。”迦了拿着自己手中的那块毛巾，扭过身去面向牟脱心而轻柔地帮她擦起了头发，擦到眼角鬓边，还会心地帮她理顺有些凌乱的发丝。牟脱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迦了，自己也一边拿着毛巾擦拭脸上脖子里的雪水，没话找话地问：“哥哥东西够齐全的，还随时准备着毛巾浴巾的。”迦了又是一笑“有时运动完了来不及洗澡，就带着这些东西，至少能擦一下。其实大多数时候也用不到。”头发和脸上的水基本擦干了，迦了看着牟脱在车内的暖风中逐渐回复正常颜色的面庞，上面兀自带着些许在外面冻得好像有些透明似的的红色，仿佛落在雪地中的红樱桃一般晶莹剔透。迦了又让牟脱把几乎湿透的大衣脱下来，牟脱不好意思，却还是顺从地脱下大衣，脱下来又拿在手上有点惶恐会把水抖落在车里，迦了一把拿过来放在后座上：“你倒是比我还仔细，一点水怕什么。”脱下大衣后，牟脱露出了白玉似的细长脖颈，虽是五十多岁的年纪，最易显现岁月痕迹的颈项上却几乎没有褶皱纹路，几缕湿发还贴在上面。牟脱今天大衣里面穿了一件浅杏黄色无袖羊毛长裙，深v的领口，不规则的裙摆在斜前方一个叉口，整体宽松的设计，只在腰线处略微收紧并有暗纹的线条装饰，里面打底穿着一件卵石灰的长袖薄羊毛衫，贴服却不束紧，勾勒出牟脱纤瘦的身形，好像四月里抽出鹅黄嫩芽的柳条一般。迦了探过身去帮牟脱系好了安全带，牟脱还在有意无意地拿毛巾拂拭着自己的脸，突然感觉迦了向她压了过来，着实一惊，瞪了眼睛去看迦了，迦了笑了：“只是帮你系安全带。怎么从刚才开始就一惊一乍的？”听迦了这样一说，牟脱才回过神来，紧接着又是一羞，脸上腾起红云，而迦了跟她说话时，身体就保持前倾的姿势看她，呼吸间的温热就在近
第十三章 病中 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