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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她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又犯错了。
      看他的表情,好像内心正在经历一番挣扎似的,他,对那件事还是无法释怀吗?
      阮糖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内心世界非常强大,那件事后,明明该生气、该尴尬的人是她不是么?怎么现在搞得她好像像个没事人,他反倒一副像是受尽了委屈似的。只是话又说回来,见到萨迦因为那件事这么久后都无法释怀的样子,她又莫名其妙地打心里觉得开心……
      只是,就算是这样,她跟他,都已经无法回到从前了……
      “你当真想恢复法力?”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萨迦将眼光从阮糖身上移走,语气也恢复到以往的冰冰凉凉,只是仔细一听,还是能听出来那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荒凉。
      “嗯。”
      ……
      阮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她只知道从从跟萨迦分开后,脑海里全被一句话占满,塞不下任何东西。
      “护体神丹。现任魔王的护体神丹。”
      这句话如同噩咒,萦绕在阮糖的脑海。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无措。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君莫,她需要的居然是君莫的护体神丹!
      那不是要他的命吗?她要了他的命,那绵绵呢?绵绵怎么办?
      “砰——”
      她的手指碰到桌上的花瓶,瓶中的水碎了一地。那倒在水泊中的黛粉叶,黄白相间的花瓣有一片没一片地耷拉在地板上,失了昔日的光彩。阮糖蹲下身去,一片一片捡着地上的碎玻璃,眼泪不知不觉一滴一滴滴在花瓣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妈?妈!”
      阮绵绵一进门便见到有个熟悉的身影蹲在地上,兴奋地冲过去给她个热烈的拥抱。
      “嘶——”阮糖吃痛地低呼一声,迅速将手指放在嘴中。
      “妈,你怎么了?”
      绵绵这才看到地上的水渍和碎玻璃,赶紧起身将阮糖扶着坐在沙发上。
      “老妈,你也真是的,花瓶打碎了干嘛用手去捡啊?那不是有扫帚吗?”绵绵故意无视阮糖微红的双眼和她脸上还未干的泪痕,一边抱怨,一边拿了扫帚和拖把收拾地面去了。
      君莫似乎也没感觉到阮糖的异常,笑嘻嘻地跑到阮糖身后给她捶背,“岳母大人,您老人家可回来啦!你要是再不会来,我都要被丫头欺负死了。”
      谁知,这次阮糖并没有他意料中的大声来一句“她敢!”。回答他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君莫仍然不死心,屁颠屁颠又跑去拿来医药箱(这个家哪里藏着绣花针他都摸得一清二楚了),熟练地找出一小瓶酒精在阮糖受伤的手指上擦了擦,又掏出一沓创可贴,兴冲冲地帮她贴上。
      谁知,创可贴刚碰到她的手,她便猛的将手从君莫手中抽回。
      “我累了,先去洗个澡。”
      君莫呆呆地看着阮糖的背影,再看了看手中打开的创可贴,视线最终与阮绵绵的对在了一起。
      两人同时意识到,这次,老妈(岳母大人)一定是出大事了!
      “君莫……”
      “我们让她一个人先静一静。”君莫打断了阮绵绵的话,“郝机灵,他跟费尔斯在一起。”
      绵绵听到这话,并没有想象中的惊讶,“我猜到了。”
      不再魔界,也没回家,而君莫之前说过他跟费尔斯一起出现过,那就证明他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仍然跟费尔斯在一起了。
      她能猜到,也在君莫的意料之中。
      “那你知道原因吗?”
      阮绵绵想了想,摇了摇头。
      郝机灵的为人,她再相信不过,憨厚、善良、老实,那样的人,不可能与费尔斯那种人同伍的。
      只是,这个,君莫不是也想到了么?怎么还这么问?
      “你知道?”
      君莫沉了沉眼眸,背向后一趟,靠在了沙发上,“我并不想知道。”
      绵绵大步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用力将他慵懒的身体扳直,迫使他正对自己的眼睛,“这么说,你是真的知道了?”
      这个家伙,都到什么时候了还卖关子。
      君莫顺着绵绵的力量,正了正自己的身体,伸手抚上她因激动而微红的脸颊,眼睛不偏不倚地对上她那双满怀期待的眸子,似乎看着自己心疼的一样宝贝,低沉着声音道:“他是因为你。”
      绵绵脑袋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
      谁知君莫立马又换上了一副小孩吃醋的模样,深情的眼神不见了,食指在阮绵绵鼻尖上轻轻一刮,无奈地浅浅一笑,“看来,以后我要将你关在只有我的世界里,再也不放出来。”这样其他人就休想再觊觎他家丫头了!
      “喂,我跟你说正经的!”绵绵恼了。
      “我也是跟你说正经的啊!”顿了片刻,看着绵绵越来越气鼓的脸,君莫终于正色道,“他是为了救你。”

花瓶碎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