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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我?”
      怎么会?她现在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为什么还需要郝机灵来救?
      君莫将阮绵绵轻轻搂在怀中,声音有点暗哑,“丫头……还记得你那次突然的疼痛发作吗?那是……费尔斯的‘千虫……”
      “碰——”。
      突然一声水杯掉地上,将正在讨论沉重话题的两人吓了一跳媲。
      阮糖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澡出来了,不,看她的的穿着,还是刚刚回来时的那脏兮兮的样子,分明是还没开始洗。她刚刚是听到君莫说的了吗?
      “妈!”阮绵绵立刻跑过去,只觉告诉她,今天的老妈很不正常丫!
      先是打破了花瓶,现在又是水杯。绵绵心里揪痛,再也装不出当成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焦急地问道:“妈,你今天怎么了?这几天你去哪里了?又发生什么事了?”
      阮糖神情恍惚地轻轻推开绵绵的手,“我没事,只是累了,我先去休息了……”说完不等绵绵再次拉着她,便进了卧室。
      “妈……”绵绵的声音被阻隔在了卧室门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郝机灵的事还没解决,老妈又出现这种情况。阮绵绵站在院子里,吹着夏夜舒适的凉风,心情虽然平静了不少,但压抑之感却从未消散。
      君莫说费尔斯给她施了“千虫”,那种魔法不会让她死,却会让她一次比一次痛不欲生。若不是对一个人恨之入骨,又怎么会下如此狠毒的手?
      他对她到底是有多恨,才会给她施“千虫”?
      她跟费尔斯第一见面也只是在刀锯地狱,就算是忌惮她或许存在的超强潜能,为什么不干脆一次杀了她以绝后患呢?
      微风吹起一地残叶,混着尘土的味道,残叶中带来淡淡的晨露清香。
      夜间居然还会飘来晨露清香……
      “出来!”阮绵绵面向清香飘来的方向,淡淡道。
      话音落后,莹莹月辉下,一道银光从树梢上飞下,绝尘的白衣男子幽幽落于草地上。虽然是背对着月光,男子身上的清冷气质和那张不带任何表情的脸却生生将那轮清月给比了下去。说他的容貌与月争辉一点也不为过。
      萨迦如谪仙般站在绵绵面前,眼光却是透过她落在她身后那扇没有开灯的窗户上。
      这一切被绵绵深深看在眼里。
      “你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不是疑问,是肯定。她一直觉得老妈与萨迦的关系不简单,现在看他半夜守在自己大树上,眼光一刻也不肯离开老妈待的地方,那么,她肯定,他很老妈之间的关系恐怕已经超过“不简单”了。
      “她怎么样了?”萨迦好像没听到阮绵绵说话似的,轻声问道。
      “很不好。”
      之所以加个“很”字,是因为绵绵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像今天这么情绪失控的阮糖。天塌她不怕,地裂她不管,一切都没有她好好享受生活重要,那才是她的老妈!
      本来就知道阮糖不好的萨迦在听到阮绵绵说这三个字后,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抽痛了一下。
      纵使他外表看起来再冷静又如何?只要是关于她的,他就无法再让自己保持千年不变的冷静。
      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成了拳头,他好像进去安慰她,可是他没有资格……
      “萨迦,我老妈是不是恢复记忆了?”沉默片刻后,绵绵最终问道。
      这个问题,她一直暗示自己去回避,不敢面对,也不敢向阮糖求证。可是她知道,逃避再久,这一天终究是要来的。
      既然她自己的身世至今还是个迷,那么从现在起,她不想再逃避了,不管答案是什么,她都要勇敢面对。
      而这个面对,必须先从面对老妈阮糖的真实身份开始!
      萨迦终于将视线移到阮绵绵身上来了。
      这件事,他也是刚刚才知道。他同阮绵绵一样,对这件事逃避了将近一千年。千年来,他一直将自己封闭起来,滴酒不沾,连原本的张狂的性格也在那件事情后变得冷漠,不大喜,也不大悲。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在与她过去的回忆里……
      见萨迦沉默,阮绵绵便知道了答案。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阮绵绵没忘萨迦还没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老妈的样子,显然没有只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么简单。
      萨迦用打量的眼光在绵绵身上扫了一圈。
      夜风吹起她发梢将她的半张脸遮盖,却遮不住她宛如暗夜星辰的眼睛。那里,闪烁着执着与坚强的光辉。
      一时间,萨迦脑海里浮现了耶和罗的身影。
      她跟她真的很像!
      那双眼睛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让他忍不住就要开口告诉她,眼角却瞟见正从门口出来的君莫,呼之欲出的话生生被咽了下去。随即眼神微暗

跟她很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