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激动得抬手抚摸上君莫的脸庞,这个她日日思念的人啊!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乖,等我!”
眼看着君莫就要离开,阮绵绵急得大喊,“君莫,不要走,我就在这里啊!不要走——”
“丫头,等我!”
“不要走——不要——”阮绵绵大喊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瞪大眼睛朝四周看去,到处是狰狞的石壁,哪里还有君莫的影子。
梦,原来是梦啊!
君莫……我好想你……
阮绵绵再次摸了摸那个蛇形尾戒,思念化成汩汩泪水倾泻而下。
不知道哭了多久,阮绵绵终于停止了哭泣,眼中出现一抹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一定要活着出去,一定!
想着,阮绵绵立即抹了抹眼泪,大步朝费尔斯关的地方走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阮绵绵从费尔斯口中得知他已经在这刀锯地狱关了一千年之久,被关之前他也是威慑一时魔界之王,而这个所谓的刀锯地狱则是关押三界重犯的地方,整个地狱处于冰火两重天的环境,越靠近关押处越是明显,周围到处都是大小不一的嗜血刀锯,它们靠吸食吸食人体(泛指三界所有种族)的血为生,越是时间久没吸食,其凶残性越是厉害。刚开始的时候费尔斯胯下的那把巨大刀锯还是处于离他百米之远,却因为费尔斯身上滴下的血疯狂地诱使着它向他靠近,现在已经快接近他的胯下,他身上的血仍在继续往下有一滴没一滴地滴着……
之所以将他这样用铁链拴着却没有在第一时间让他死于刀锯之下,目的在于让犯人尝尽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这样才能让他死于刀锯之下后永世不得超生。至于他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费尔斯只说是被他心爱的人背叛,却并没说具体原因,每次提起那件事,他都像被人戳中伤疤一样痛苦不堪,使得阮绵绵也不忍心再三追问,
进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阮绵绵并没觉得费尔斯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不知不觉已经将他列入了朋友的行列。看着离费尔斯越来越近的嗜血刀锯,她心急如焚,想逃出去的愿望也变得异常强烈。
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这些想法和举动给以后带来了多大的灾难。
此时,她已经顾不上那冰火两重天的环境对她的残害了,一心想着要如何尽快逃出这实实在在的地狱。
“你就算想问我问题,也不用来得这么勤?”阮绵绵还没进去多深,费尔斯不悦的声音就开始响起。在阮绵绵朝这里走的那一瞬他便察觉到了她的到来,这丫头当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吗?看她那细皮嫩肉的,怎么经得起这般折腾?
“呵呵,费叔叔是在关心我吗?”阮绵绵丝毫不理会费尔斯的不悦,笑嘻嘻地出现在他眼前。
似乎被这丫头说中了心事,费尔斯不语。
“放心好啦,我阮绵绵可是铁打的哦!对了,费叔叔,你被关在这里多久了,你就没有打算逃出去吗?”
没有人会愿意终身被囚禁在这里的。这个费尔斯给她的感觉不弱,没理由这么乖乖地服于被囚。
“哼!世界上这么多事不是你想就可以办到的。”费尔斯冷冷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
他不是没想过逃出这里,但是没想到这地方好像专门是为关他而设置似的,手、脚腕上的铁链他越是挣扎越是勒得紧不说,他的法力也随着这冰火两重天的环境日渐消散,每试图逃走一次,身心就就成倍的疲惫一次,几次下来他已经精疲力竭,但那铁链和胯下的刀锯却是更加强劲。
“你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做,我来帮你!”阮绵绵毫不客气地毛遂自荐。
“你?小丫头一个!”费尔斯不屑地扫了她一眼。
阮绵绵早就知道这个大魔王不会轻易重视她的存在,说出一句话:“我不是人类。”
显然,费尔斯听到她这句话身形震了一下。
她居然不是人类?他怎么没看出来呢?
难怪她也会被关入,不,不是关入,而是落入这里。
难道她与三界有着什么重要的联系吗?
费尔斯不禁再次打量起阮绵绵来。
眼前这小丫头衣裳褴褛,露出胳膊的地方一道道紫青的肌肤彰显着她这么多天来所受的痛苦,略显凌乱的头发下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透着不容忽视的坚定,脸上纵横的淤青竟掩饰不住她清秀的小脸,因干涸而枯烈的嘴唇也浸满了血丝,她傲然挺立的身子显得那么瘦弱却仍散发着一般人没有的胆识和气质,再看她脚上,那沾满血迹的帆布鞋已经破烂得辨不清它原来的形状,破烂的布层与她小脚上的血肉混杂在一块,触得费尔斯没由来地一阵心疼。
泪梦情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