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如此血腥、恐怖的一幕?
他的头、四肢分别由五根比她胳膊还粗两倍的铁链拴着,悬吊在半空中,他的手腕、脚腕、脖子已经被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好像再稍微一用力就会折断。铁链上已干涸的血和未干的血混合在一起,怵目惊心!
更恐怖的是,他的胯下——
一把巨大无比的火红刀锯“虎视眈眈”地伫立着。只等他的手腕、脚腕、脖子一断,或者他自己挣扎着想要逃脱,他便立马被那刀锯锯成两半!
阮绵绵看着这番情景,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媲。
寒冷和灼热一遍接一遍地交替地袭击她全身,胸闷得难以呼吸。
这个人到底犯了什么罪需要遭受这么残酷血腥的惩罚丫?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男人阴冷刺骨的声音再次响起。
阮绵绵这才看清楚那个人的脸,虽然那张脸上被他披散的头发挡去了大半,但她仍能看到那脸上肆意纵横的伤疤和那双火红如血的眸子。
男人此时也在打量着阮绵绵。
一个相貌平平的小女娃?
哼!
那些人还真是用心良苦啊!连一个小女娃也掀起了三界的浩劫吗?值得他们这么大动干戈地将她也“送”到这里来?
刚刚听到她那声大叫他是惊喜的,一千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地方听到一丝生物的声音。
本想着自己的余生终于有人做伴不会再继续寂寞下去了,可是当他发现眼前的这个生物是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娃时,他不禁开始同情她来。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她到底犯了什么事?
“我叫阮绵绵,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请问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阮绵绵看着那被鲜血染红的铁链,心里阵阵心疼,这个人真坚强啊,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男人别过头去,阮绵绵眼里的同情让他很不爽。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无知!”男人冷冷道。
阮绵绵无语了。这男人的口气怎么这么像君莫的?狂妄自大!
看来刚刚白为心疼他了!
不过,好歹也告诉她这里是哪里,她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
“那个……前辈,我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一觉醒来便到了这里,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晚辈的无心之过,请您开一开金口告诉晚辈!”说完阮绵绵还不忘点头哈腰地男人深深鞠了一躬。
多亏了之前跟老师们的唇枪舌战啊!阮绵绵用这种低三下四讨好别人的口吻用得那叫一个自然顺畅。
男人终于扭过头来,饶有深意地看着眼前的阮绵绵,刚刚她那几句“谦虚”的话居然真的让他心情有点好转了。他明明知道她那字里行间带着明显的讽刺呢!但是看到张卑躬屈膝的“奴”性小脸,他居然生不起气来。
也许是太久没有跟人说话了!
“本王是魔界之王费尔斯,这里是十八层地狱刀锯地狱。”
什么?本王?
又出现一个本王?魔界有好几个“王”吗?
那君莫又是哪个“王”?
这么多“王”平起平坐,看来君莫的地位也不见得有多高嘛!
等等!
他刚刚说什么?十八层地狱?
不会,她已经死了?
而且死就死,为什么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啊?
她虽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崇高,做过多么光辉伟大的事,但也不至于犯什么滔天大罪?
真是悲哀啊!她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这么多年的!
真是……白活了!
“小丫头,你还没死。”费尔斯越来越不理解阮绵绵了,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么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又不发达的傻丫头能怎么个兴风作浪法,居然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真的?”阮绵绵立即收起自己的伤春悲秋,眼泪还没干就半脸疑惑半脸兴奋的看着费尔斯。
她没死!太好了!太好了!
只是她没死怎么会来十八层地狱?
这个男人也没死吗?
“真不知道你这么傻的丫头怎么会被打入这里的。”费尔斯有点疲惫了。本还以为终于有个可以说说话解解闷的伙伴了,没想到却是个傻到这般境地的丫头,连自己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到底该说她无知还是单纯?
“呃……呵呵……这位大哥,您不妨跟小妹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呗!反正咱一时半会也出不去了,不如说说话聊聊天啊!”阮绵绵见费尔斯愿意开金口了,一下子趁热打铁得寸进尺起来。
晕!
这个人,还真是会见风使舵啊!这才多会儿功夫,居然由前辈变成大哥,由晚辈变成小妹,说她傻,这套近乎的手段却是一流!
“既
嗜血的刀锯地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