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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皙诱人的玲珑曲线隐匿于水面之下,素白如雪的手臂撩拨着水珠,滴答清脆水声响起,宁歌慵懒的靠在桶壁,美眸微阖,雾气缭绕下,那张清纯精致的侧脸更显清丽绝色。
      泡了很久,舒适的水温温和柔软包裹着全身,宁歌昏昏欲睡,一只玉臂搭在桶沿上,指尖的水珠便顺着桶壁缓缓滑落……
      而此时,山下——
      骑着骏马飞驰三日到达夷山底下的凌铮系好马绳,目光遥遥望向山顶,眼中浮现出几丝期盼的色彩。
      黑衣加身的他更显气势肃杀,垂眸片刻,俊朗如玉的容貌更呈现出几分摄人的冷意。
      此刻的他如同一柄未出鞘的寒光利刃,收敛气势之下依旧可见逼人威压。
      只待出鞘之际,旁人生死难料。
      可如今,他却卸下身上所有的防备与威压气势,只如同三年前那个朴实无华的小猎户一般,一步一步走向夷山深处。
      山上光景变得太快,树木生长直冲云霄,层层荫蔽下,天光难现。
      那条被凌铮走成山路的小道也因三年无人踏足而生长出茂密的杂草来,有的直逼半人高,长满了刺手的草球。
      眼前景象太过陌生,可又似乎与三年前的回忆渐渐重合,凌铮甚至不愿伤了那些挡路的花花草草,只一步步踏过去,离去无痕。
      他有些落寞的抚了抚胸口位置,那里曾有一只活泼俏皮的小兔子,他们默认了他的怀中便是她的栖息之地,那时,他虽不惊诧于她的出现,可心底十分高兴激动,只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他不想让小兔子感受到他的落寞,因为他无论如何都是保护着她的,所以他会永远在他面前坚强起来。
      可是……
      三年前的那一幕他至今记忆犹新。
      那张染了血迹的书信也被他压在枕头底下,日日夜夜只盼着能梦到一回那只令他思念已久的兔妖。
      他后悔了。
      若是那日带上她该多好啊……
      他们回来时就不会发现茅草屋满目狼藉,他疯了一般到处寻找兔子的身影,又在隐蔽角落发现染血书信时,身形轰然倒地。
      她说她会回来的。
      他信。
      三年而已,他等。
      便是三十年又如何?他照样等得起。
      可走着走着,直到远远瞥见茅草屋的轮廓,他又好似近乡情怯一般,脚步驻足良久不敢启步。
      目光贪婪的望着那个地方,被压抑的过往回忆此刻汹涌的涌现在脑海中,令他有些神思恍惚。
      走了走,停了又停,三年训练出来的麻利敏捷此刻尽数抛之脑后。
      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
      凌铮被迫收回灼热滚烫的思绪,目光惊诧期盼的望着声源处。
      只听得一声接一声娇气软糯的哎哟哎哟声,推着硕大木桶的清丽少女鼓着腮帮子涨红了精致的小脸将桶一点点推出来,她太过专注于眼前的动作,竟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呆立着一位俊美的男儿郎。
      而此刻,男儿郎的目光全然聚集在她身上,灼热的目光中充斥着无边的思念与狂喜。
      宁歌欢欢喜喜洗了个舒服的澡,又愤愤怒怒的费劲将桶推出来,一来一回,额头又沁出薄薄细汗来,她扯高双臂上的衣袖,柔软如雪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得近乎透明。
      不自觉带着一股脱俗美感。
      可此刻她却无意欣赏自己,只堪堪擦了额头一层薄汗,正要转身,一道劲风自身后袭来。宁歌眼神一厉,正要捏诀,来人面容已经映入她眼。
      后颈横亘着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宁歌被迫撞入他怀中,硬朗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宁歌脸颊泛着娇羞的酡红。
      窈窕婀娜的纤纤细腰被另一只大掌紧紧箍住,力道很深,却不会令她觉得不适。
      绝对保护的拥抱姿态太过亲密,似乎要将她嵌入骨血里。
      男人灼热粗重的呼吸打在宁歌细腻的颈窝处,又痒又不舒服,她手掌握成拳头轻打凌铮肩部,示意他放开自己。
      下一瞬,啊的一声惊呼,她整个人却凌空而起,美眸惊得瞪大瞪圆,恰好与他深沉幽深的目光对上。
      此刻的她娇小玲珑得如同稚童一般,似乎也任凌铮拿捏。
      她垂眸望着身下的他,而他也正虔诚专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仿佛要弥补这三年她缺失的光阴一样,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宁歌不开心的噘噘嘴,毫不客气的挥拳打向凌铮的肩膀,示意他松开掐住自己腰际的大掌,“松开,别占我便宜!”
      “三年没见,你可别告诉我你变得更加流氓无赖了,不许做色胚子!”
      粉嫩的指尖揪住凌铮棱角分明的脸颊,见他还如以往一般乖巧懂事,宁歌满意到不行的点点头。
      “可以放你下来。”
      凌铮回道,眼底却隐约露出一抹笑意,连带着嘴角也微微上扬,他扬着语调,声音温柔中带着期待,好听到宁歌忍不住捂住自己烧红的脸颊,借手间的凉意缓解脸上的“火烧云”。
      “不过……可以抱一下吗?”
      “一下就好。”
      “只要抱抱?”
      宁歌下意识反问道
      “其他的,来日方长。”
      似乎一切的心思都隐藏在话语间,宁歌未曾细想,只是点点头,双臂张开望着他,“那来抱抱咯。”
      近在咫尺的拥抱,凌铮却摇摇头,双臂用力间,将女子的身体全然拥入怀中,不留一丝缝隙,他垂眸,灼热却从容的呼吸缓缓喷撒在宁歌脑后,引起青丝飘扬。
      他轻抚怀中人柔软的脑袋,激得她不开心的敲了他一下,可凌铮却笑得开怀,语调中难掩笑意。
      “我改变主意了,我想抱你。”
      这不是一样吗?!
      宁歌翻了个白眼,却又不想搅了他的兴致,只好百无聊赖的捻起他垂落肩侧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缭扯把玩。
      人类就是感性。
      免费的劳动力一来,宁歌的骨头似乎都酥得不行,洗衣服嫌手累,只轻飘飘瞥了凌铮一眼,他了然的点点头,将宁歌换下的白裙塞进自己包袱里。
      “???你干嘛?”
      “带回去洗。”
      “回哪儿?”
      “回家。”
      凌铮笑着望向她,漆黑瞳孔盛满笑意,“回你想回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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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时骑得是骏马,回去时又变成了舒适柔软的马车,凌铮主动担任车夫一责,坐在车辙上架着马车。
第250章 相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