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的很形象:“皇上您看,廊下挂两只鸟儿还要互相啾啾呢,不就是觉得谁的声音大就更能得人的注意喜欢吗?还有,他们整天闲着,不啾啾干嘛去?”小皇帝马上明白了:“原来就是闲的呀。”找到毛病就好对症下药了,既然是闲的毛病那就给他们找事儿干。太傅不能打皇帝,可是能打伴读,李固本来是怕李信孤单,把唐柱和铁生送了来作为伴读,可是送来头一天就挨了打,铁生的手心都打肿了,唐柱也不轻,可是满不在乎:“这算什么呀,都没破皮。”刘润后来和阿福说:“不破皮才讨厌,得肿好几天,也疼。我给他把淤血放出一点,上一些药,差不多两天也就好齐了。”“真是……是不是当师傅的都喜欢打徒弟?”“这老先生是气了好些天,好不容易逮着了泻火的。”刘润说:“唐柱他们底子也差,写的字歪歪扭扭,太傅怎么能看得下去,自然是要打的。”“那可糟,那以后怎么办?”“不用太担心,唐柱他们皮实着呢,而且他们虽然写的不好,字也识不了几个,但是却很肯学,手缠着布带子,还要把每天布置下来的几篇字写完呢。太傅虽然还是那副被欠了帐的神情,可是也没有再动板子了。”阿福松口气:“那就好。”“好处也是有的。有他们这么刻苦的陪着,皇上也用功了不少。”“对了……王美人最近怎么样?”“足不出户,很安分。”说话间他们走到了锦书阁外,可是听到里面朗朗的读书声。唐柱的声音最大,他已经要变声了,声音有点发哑发噶,听起来活像只破桑的鸭子,偏偏还读的最高声。“狗子也想来,可是他性子实在不适合。他没有唐柱和铁生稳重,三头两头小错儿不断,进宫一定会闯祸。”“是啊,有的错是不能犯的。”尤其是在宫中,一次就会致命,没有让人改正反省的机会。“等他们下了课在说话吧。”刘润顿了一下,轻声说:“找着高正官了。”“啊?”阿福转过头来。“已经死了许久了,是从衣饰什么的才辨认出来的。”阿福微微哆嗦了下,刘润马上发觉了,他有些后悔:“早知道不和你说了。”“我没事。”这种事阿福始终没法习惯。不是说死亡经得多见得多就可以变得麻木,无动于衷。阿福想,也许她永远做不到……漠视生死。刘润本来想说,只从衣饰,也许不能确定那就是高正官。高正官在宫中多少年,人脉,能力,关系……绝不容小觑,他本身也有功夫在身,想算计他、杀死他那可不容易。若是他自己觉得皇上一死,自己难逃厄运,施计金蝉脱壳,也不是不可能……都说不准。刘润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说实话他不是没想过要去撬开高正官的嘴问清当年的事情,高正官一定知道。但是他晚了一步,高正官那天天不亮就离开了云台,后来再也没有人见过他。如果是他自己逃走了,那刘润也不觉得意外,毕竟高正官在各方面都算得上是他的前辈,浑身都是心眼儿。但,如果,是有人算计了他……那人的心计手腕能力……不可不防。
八十五 春 二(280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