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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性子冷淡,素来不爱与人争抢,唯一的逆鳞便是相思。
      太子不愧是太子,她自嘲一笑:“殿下明察秋毫,妾甘拜下风。”
      “你且安心为孤做事,相思那边孤会安排好,你若是能把这件事办好,孤可保她衣食无忧;若你办不好,你与她皆死无葬身之地。”
      容衍轻抚下颌,语气淡然,那张如谪仙般出尘的脸却如同魔神,让聂芊颤栗。
      她闭了闭眼:“殿下放心。”
      容衍满意地颔首,起身向西厢房走去:“今夜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夜阑人静,聂芊跪坐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抬眸看向空中的明月,只觉得刺眼。
      翌日,太子的口谕降下,晋泽兰堂奉仪聂氏为昭训。
      李承徽彼时正在刺绣,闻得此消息不由得将手中的绣盘放下问道:“这个聂昭训是什么来头?”
      她带进宫的陪嫁侍女拂柳回道:“聂昭训是太子殿下刚刚大婚时从醉春楼纳回来的,听说太子妃为得此事抱怨不已,那些娘娘们都为她打抱不平。”
      “不过太子殿下素来风流,这聂昭训刚刚纳回来就去了一两次,便抛之脑后了。”
      李承徽微微颔首:“清倌妓子的出身,难怪太子妃不待见,她一个书香门第的高门嫡女,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拂柳给她揉着肩,接着道:“奴婢还听闻,那聂昭训给众人绣了香囊,谁知送给太子妃的那个出了问题,差点没被发落了。”
      

第99章 聂昭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