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徽蹙眉:“那个卑微低贱的出身敢谋害东宫主母?怎么如今反而还步步高升了?”
拂柳摇摇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奴婢猜想,许是太子妃色厉内荏,光有个中宫的名头却不敢处置,怕被太子恼了,这才轻轻放过。”
李承徽轻哼一声,重新拿起绣盘和银针。
“太子妃不足为惧,空有美貌才情,却拢不住太子的心。如今快到中秋了,太子却免了中宫请安,还将庶务都给了一个老嬷嬷处理,眼瞧着是不中用了。”
“主子,您可要好好加把劲,这太子殿下的禁足之日快过了,这段时日最是好争宠的,若是能怀上一男半女,日后升为良媛也未可知啊。”
李承徽不耐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太子前日才来了一次,可根本没碰我。”
拂柳也叹了口气,觉得可惜:“若是太子在正殿睡也就罢了,可偏偏去了侧边厢房,倒让咱们无处下手了。”
李承徽捏着绣盘上的锦缎,想到前日的情形,她也实在不甘心。
她那日特地在袖中藏了催情的香,只等着入夜便能得偿所愿。
可她万万没想到,太子竟然转头去了侧殿歇息,还威胁她不要来打扰。
她是觉得屈辱,吩咐下面的人不许多嘴。
若是让这事传出去,她可就成了东宫的笑柄了。
“这事都给我烂在肚子里,我若是在旁人口中听到半句闲言碎语,定不会轻放。”
她话中的戾气让拂柳一颤,忙恭敬道:“主子宽心,奴婢定会安排妥当。”
第99章 聂昭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