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向来看人很准,白商枝的聪慧心智,绝不逊于他。
她骨子里和他一样,也是逢场作戏,冷心冷眼的人。
白商枝坐立难安。
她向来都知道,太子容衍名声尽扫,风流无能。这些都是他隐忍锋芒的借口和掩人耳目的手段。
可她没猜到,太子竟然这么快就知道她已然发现了晔浔的存在。
看来晔浔身边,也有太子安插的人。
“殿下,臣妾是无意间发现了您与他之间的不同,但也绝无旁的心思。”
白商枝起身,盈盈跪下,声音微颤。
容衍微惊,想将她扶起,却又按捺住,撇过头不再看她。
“我爱慕殿下已久,与殿下相处的细枝末节都刻在商枝的心中。佛法曰: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前些日子殿下少来商枝这里,后来殿下纳了宜良媛,又去了她那里,商枝一时嫉妒,才罚她跪了两个时辰。殿下虽未去画梅阁,可也许久不来柳溪阁了。”
她小声啜泣,满目含泪。
“前几日殿下终于来了,臣妾惊喜不已,备下不少殿下平日爱吃的东西,可那人没怎么用,臣妾还以为是殿下恼了我了,谁知晚上为那人更衣时,竟发觉他身后并无那一处疤痕,这才恍然大悟。”
容衍眼神中的冷意少了些许。
他只与白商枝共枕缠绵过,东宫后院中除了她,没人知晓他后背的那一处伤痕。
那伤痕是一次打探消息时被歹人划伤的。
白商枝一边用锦帕拭着泪,一边偷偷用余光打探太子的神色。
“我当时吓坏了,知道不是殿下,又不能委身于他,只好慌称自己来了月信,这才得以脱身。”
第94章 她与晔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