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笑了笑:“父皇又何必试探儿臣呢?此事儿臣相信您早有定夺,不过言官向来是激愤的。俗话说穷寇莫追,若是要了人家性命,远在北方的宫家也会有所警觉。”
皇帝手中的佛珠停住了。
“那依你看,谁来代替王赫奇的职位较好?”
容衍起身,躬身抱拳:“父皇自有定夺,儿臣便不再多言了,现下儿臣还在禁足,若在承明殿时辰久了,外人会多加揣测的。”
太子走后,王平猫着腰进来,小心将太子的茶盏撤下去,却蓦然听闻上首的皇帝道:“王平,你觉得太子如何?”
王平心中一惊,手中的红木盘差点拿不稳,茶盏倾倒落在盘中,惹得皇帝抬头看他:“你也跟了朕二十余年了,怎么做事如此不当心。”
他忙将红木盘放在方金砖上,头挨着地板:“皇上您多虑了,奴才是昨儿廊下守夜的时候吹了些风,手有些不稳。”
“是吗?还以为你是不敢回答朕的问题。”
王平赔笑:“皇上,太子是您的嫡子,自然是人中龙凤。”
皇帝看着手边堆积如山的奏折,将佛珠一掷,自嘲笑了笑:“你下去吧,把参知政事顾长笠叫来。”
柳溪阁。
庭院里的秋千扎好了,几株藤蔓绕着木桩长得更甚,衬得秋千更加生意盎然。
白商枝这几日睡得很不安稳,她总是梦到前世种种,哀怨嗔痴,皆叹唏嘘。
找了梁循来看,说她心悸受惊,开了几副安神凝心的药。
数日前他曾给画梅阁的宜良媛看过,当时一个婢女还塞了几两银子在他怀中,让他说
第93章 似若有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