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雯的身高大概是多少？”林凡先是试探性的问道。
蒋雪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干嘛，但还是回答道：“我没记错的话，大概是一米六左右，不算太高。”
“我果然如此！”林凡高兴的说道。
“明白什么了？”另外两人一头雾水的凑了上来。
但是林凡没有直说，而是提问道：“你们就没有奇怪过吗？
为什么唐雯会这么在乎这些人的整容情况，甚至将她们每一次的数据都记录了下来？”
“难道不是她就是为了追求完美嘛？”
林凡摇了摇头：“对，但也不对。
你敢说除了她们之外，其他的人的手术都是完美的吗？”
两人想了想，摇了摇头。
“没错，被做了标记的人在全部客户里面还是占少数。
但是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人的手术是完美的存在呢？
最后还有一点，那就是身为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怎么会将重心全部放在别人的身上，而忽视自己呢？”
蒋雪沉吟道：“那你的意思是？”
林凡拿出了之前蒋雪交给他的几张照片：“她们包括唐雯自己，和那本笔记本上记录的剩下的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你是说她们长相方面都有相似的地方吗？这不很正常嘛，这里可是整容医院。”显然蒋雪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并不是因为整容的原因，她们在这之前就是这样了，而这也是唐雯选中她们的原因？”林凡答道。
“选中？”
“没错，她们并不是因为在手术之后才被唐雯标记，而是在这之前。
在她们踏入这间店的那一刻，就被唐雯选中了。”
“她这么做的理由呢？”这次是钟玲玲提问道。
“很简单，追求完美啊，但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这也是为什么我说你们说对了一半的原因。”林凡继续回答道。
蒋雪也恍然大悟：“我懂了……，你的意思是唐雯在拿她们做实验？！”
“没错！”林凡肯定的道。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做实验，我怎么听不懂了？”钟玲玲疑惑的道。
林凡耐心的给她解释：“这些人都是唐雯选出来的，和自己有着相同的外貌缺陷的人。
她对自己的长相并不满意，但是却不敢轻易的在自己的身上下手。
她害怕万一失败了，会让整容后的长相还不如现在的自己，所以她标记出了这些人选。
她们每做一次手术，唐雯都会记下数据观察效果。
如果觉得不理想的话，就会用各种理由要求别人重新手术。
看似是在为别人考虑，实际是想验证出最完美的效果之后移植到自己的身上。”
林凡拿起了那本笔记本：“这上面记载的数据就是用作这个用途，这些都是她的实验数据。”
随后他又将两人带到了镜子前，继续说道：“不过虽然她们的长相有相似的地方，但是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可能在其他人的身上很好看，一比一的复制到自己脸上就不一定了。
所以这面镜子就是给她用来验证效果的。”
他比划了一下镜子上有着众多痕迹的位置：“刚刚蒋雪也说了，唐雯的身高是一米六的话，这里刚好就是对应着她脸部的位置。
她用细蜡笔，根据记录下来的数据对镜子里的自己
第四十三章 实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