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镜像进行修饰，希望得到最完美的效果。
从镜子上细密的痕迹来说，估计每当有她标记的人做过手术，她就会来验证一次。”
蒋雪点了点头，发现林凡的话的确很有道理：“有你的啊，考警校吧，一定会有前途的。”
但是林凡脸上的笑容还没有维持多久，就又沉寂了下去。
“怎么了？这可是大突破啊，怎么还苦着脸呢？”蒋雪好奇的问道。
“的确，有很多的地方说的通了……但是也出现了新的困惑。”
“什么意思？”
林凡解释道：“这样的话，对唐雯而言，这每一个人应该都是一个珍贵的试验田。
但是为什么，她不仅残忍的杀害了她们，还专门破坏了整形过的地方……
这完全和她之前的所作所为背道而驰了……”
蒋雪突然说道：“会不会是因为这些人对她而言已经没用了？
我们之前在调查唐雯的时候，发现她曾经以前往棒子国学习的名义，在那里呆了有足足一个多月的时间。
会不会是她已经得到了最佳的数据，去那里做了手术。
回国之后，这些人对她而言也就没用了。”
林凡先是点了点头：“的确，以她这谨慎的态度，要是真的得到了最佳的数据，肯定不会选择在国内手术，而是去业界顶尖的棒子国的。
这样看来，她所谓的学习的确就显得很可疑。”
但是随后又皱起了眉头：“但是对她而言，这些人也仅仅只是没用了而已，没必要赶尽杀绝啊……”
蒋雪也随着林凡一起深入了沉思，这种前后的割裂感林凡很熟悉，他前不久就刚刚经历过。
如果说这一次也和上次一样的话，难道说……真正的凶手并不是唐雯？
林凡猛的一惊，但是这样的话就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他亲眼看见了唐雯化身成藤蔓的样子，这显然就是面具的力量，也是其他几个死者的死因。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那个唐雯是由藤蔓构成的，那么它是不是也可以变成其他人呢？
那么真正的唐雯又去了那里？
问题太多，让林凡一时间难以思考。
“我们接着调查看看去，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吧。”林凡揉了揉有些头疼的太阳穴说道。
“没有问题！”
林凡和蒋雪两人忙碌了起来，一旁的钟玲玲倒显得无所事事了。
正好旁边还有另一个因为没有客户而显得百无聊赖的人。
……
很遗憾，除了在唐雯的办公室里找到了些许的线索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没有丝毫的收获。
毕竟唐雯身为经理，只要没人投诉的话，平时并不怎么管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算了，今天就调查到这里吧，我们先回去吧。”蒋雪提议道，她是真的累的受不了了。
“也只能这样了……”林凡叹了一口气。
没有太大收获的两人显得有些垂头丧气，倒是钟玲玲和邱晨聊得十分的开心。
“表姐，他不愧是在整容店工作的人，对女人好了解啊。”
林凡闻言似乎是有些醋意，说道：“同志也很了解女人的。”
这句话似乎是让钟玲玲有些不高兴了，毕竟是她刚认识的朋友：“你怎么能背后说人坏话呢！”
两人的关系再次降到了冰点。
第四十三章 实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