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第一个投井而死,第二个上吊而死,第三个撞墙而死……”
啊这……安陵伊溪不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三人乍一听好像都是自杀,可是细思恐极。若是自杀,为什么三个人都要自杀,而且都是选择在晚上自杀?
难道仅仅只是巧合?
这也太邪门了。难怪即便他出五十两的聘金村里都没有谁敢把闺女嫁给他,说他克妻都是委婉了,说他杀妻都不为过。
毕竟一连三个妻子都在他家离奇“自尽”,他的嫌疑无疑最大。
但是官差居然没找他麻烦,想必是银子给的相当到位的原故。
“这个事,娘怎么看?”安陵伊溪弱弱的问,“她们出事的时候娘不知道吗?”
苏子轩摇了摇头:“娘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每次都是我早上打猎回来后才发现的。村里人人都说我克妻,娘却说是她们福薄,消受不起。”
安陵伊溪陷入沉思。上次她只是在书房把几本书弄掉在地上,都把她吵醒了,他那三个亡妻死时的动静必定比书掉下来大,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如果她不是当时被歹人用药迷晕之类的,那么就是她在说慌。
当然,也有可能是苏子轩在说慌。
安陵伊溪偷偷瞥了苏子轩一眼,眼中闪过惊恐。无论他和他娘谁是凶手,她现在的处境都是十分凶险的。
苏子轩低声说:“你怀疑我和我娘?”
安陵伊溪缓了缓情绪,强自镇定:“很难不让人怀疑啊,死了人这么大的事难道就没有官差来过吗?你们是怎么洗清嫌疑的?”
苏子轩玩味地望着她,她明明很恐惧,但却仍能保持冷静,这样的反应哪里像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想来是她命运坎坷,小小年纪就尝尽了人世的苦楚,心境早已不再年少。
苏子轩顿了顿,说:“每任妻子死后,我都有为其妥善料理好后事,并给她娘家一笔钱作为补偿,没有人报官,官府是不会管的。”
果然是这样。
安陵伊溪心想,所以她那个后娘必定天天盼着她快点死掉吧。
“你以前都是深夜去打猎?”安陵伊溪小心地问。
苏子轩平静地说:“后山有一种鸟,名为夜莺,其鸣婉转,宛若天籁。夜莺喜欢在夜间活动,白天难见踪迹。因此我便夜里上山,将其捕获之后卖给乌连镇的一个游商。据说京城的王孙贵族都爱夜莺,因此夜莺虽小,游商收购的价格倒比好多大的猎物都高。”
“所以你家这么有钱,是因为捕卖夜莺?”
苏子轩轻笑:“夜莺价格虽高,但想要捉活的,并不容易,保况有时候连着几个晚上都未必能见着一只。这钱要真那么好挣,别的猎户必定也会来捕捉。我是因为不喜欢和人接触,图个夜里清净。”
呵呵,敢情他还是个社恐。
确实也是,苛税猛于虎。猎户虽然挣的钱比她们种田的稍微多一些,但要缴纳的税也比她们更多。除去税赋,真正到手的钱比她们也多不了许多。藏龙村猎户那么多,但真正有钱的也就苏子轩一个。
而且苏子轩和他母亲还是几年前从外地来的,并非藏龙村土生土长的居民。
“也是,靠打猎确实没办法这么有钱。那你的钱是怎么来的?”
第十八章:看夫君脱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