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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娘说是我爹给我留下的家产。我自幼没了爹,娘独自抚养我,多亏了我爹留下来的家产,我们才得以生存下来。”
      原来如此。
      既然他那三个妻子都是夜里死的,而她白天在后山遇到的那些猎户都说他以前都是在夜里打猎,那他也算是有了不在场的证明。如此说来,嫌疑最大的,便是苏母了。
      “之前听你说娘身染重病,可有请大夫为她诊治呢?”
      苏子轩沉吟片刻,缓缓说:“请过无数个大夫,但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都只是随意开了几副安神醒脑的药。你这么一问倒让我突然想起,那三人死前的一两天,都有大夫来为娘诊治,莫非她们的死与那些大夫有关?”
      安陵伊溪摇了摇头:“每次请的大夫可都是同一人?”
      “不是。医不好自然是要换大夫的。”
      “明天能否让我给娘把把脉?”安陵伊溪一时也找不出头绪,但她直觉与这些大夫应该无关。
      苏子轩狐疑地望着她,那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她一个只是看过两本医书的小姑娘能诊出什么来?
      不过他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既然她想看,让她看看也无妨。
      一阵困意袭来,安陵伊溪不禁打了个呵欠。
      “不说了,睡吧。”苏子轩轻声说。
      “我,我不困。”安陵伊溪连忙睁大眼睛,强打起精神,哪还敢睡啊。
      苏子轩忽然将身子往里挪了挪,红着脸伸手把她揽入怀里,故作平静的说:“安心睡吧。”
      安陵伊溪不由一愣,瞬间脸也红了起来,下意识的推了推他。
      “别动,除非你想……”
      “我不想,我不想!”安陵伊溪赶紧收回手,像个鹌鹑似的老老实实蜷在他怀里。
      “不想,那就睡。”苏子轩的声音越来越轻。
      苏子轩的声音真好听,像催眠曲似的。或许是太困了的缘故,安陵伊溪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苏子轩望着怀里身娇体软的她,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闭上眼睛,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翌日。由于不放心安陵伊溪给苏母诊脉,苏子轩便留在家里没有去打猎。
      安陵伊溪醒来时,苏子轩已经煮好了面,并端到了房里。
      苏子轩把面放到桌子上,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鹅黄色罗裙,扔到床上;“赶快起来,面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转过身去。”安陵伊溪娇羞地用被子捂住脸。
      “矫情!”苏子轩白了她一眼,缓缓转身。
      安陵伊溪赶紧扯过他扔过来的罗裙,迅速穿了起来。
      穿好了罗裙,她便缓缓下床,可脚刚碰到地就扯到了脚裸上的伤,不禁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谁让你下床的?”苏子轩凶巴巴的说着,转过身大步走到床前。
      “我总要洗漱一下了才好吃面吧。”安陵伊溪弱弱的说。
      “真是麻烦!”苏子轩打横把她抱起,走到妆台边,轻轻放她坐在椅子上,“坐着别动。”
      苏子轩把洗漱用品端到妆台上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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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张敞画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