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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韫诚说完便看向刘青。
      刘青摸摸胡须,略略思索了会,“有道理。”
      贺韫诚见刘青赞同了他的说法,便继续道:“而且若是陈登真的杀了庞勇,又怎么可能会任由庞勇之妻柳依依,在邓州到处散布他杀人的消息。”
      “从案发到现在少说也有十日了,陈登又是司兵参军,他要在邓州抓个人,岂不是易如反掌,怎么会等到我们都到了,他才找到人。”
      贺韫诚把自己的分析告诉了刘青。
      而这一通分析下来,也让他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陈登不是凶手。
      贺韫诚和刘青随着张乘回到州衙时,陈有昌已经摆好宴席等着他们了。
      许昭见他们回来了,便凑过来问查的如何了。
      贺韫诚摇摇头,刘青则说了句“什么都没找到”。
      坐在上座的陈有昌听到这话,略略松了口气,笑着举杯道:“来,本官敬大家一杯。”
      众人便起身共同举杯饮酒,午膳也在颇为轻松的氛围中进行下去。
      午时刚过,卫小琪便换了身男装,带着乔装打扮过的柳依依从客栈来到州衙,通报之后石冲便出来领她们进了大堂。
      堂中央坐着贺韫诚,一边是陈有昌、陈登、张乘,另一边是刘青和石冲。
      因为传唤的是柳依依一人,所以卫小琪便趁机站在石冲身后假装侍从。
      但她这种装扮,瞒得了普通人,却瞒不了台上的陈登。
      他只扫了一眼便看出来,随着柳依依进来的那名侍从,就是昨晚的那名小美人。
      陈登盯着卫小琪笑了笑,眼神发光。
      贺韫诚刚要开审,就看到陈登两眼冒光的看着卫小琪,眉头不由皱起。
      他沉声道:“无关人等暂且退下。”
      卫小琪猜他可能说的是自己,于是从石冲身后露出头来看向上座的贺韫诚。
      贺韫诚皱眉看她一眼,她便只好乖乖的告退了。
      但卫小琪怎么可能真那么乖,她出门后,便迅速闪到一旁,站在旁边偷听起来。
      陈登有些遗憾的看着卫小琪走了出去,然后才转身面向贺韫诚。
      贺韫诚把惊堂木一拍,让柳依依先说。
      柳依依便把知道的情况全都说了一遍,证物也呈给了贺韫诚。
      贺韫诚把那条绳子拿在手里仔细翻看了一下,没有血迹,没有灰尘,甚至连使用过的痕迹都很轻。
      “这绳子就是你从庞勇手中发现的那条吗?”他看着柳依依问道。
      柳依依抽泣着答道:“是。小女子拿到后,为了防止被陈登抢走,就绑在了头上......”
      “哎!你这女人,我抢你这破绳子做什么!”陈登这暴脾气,从柳依依开始陈述忍到现在,实在是忍不了了。
      砰砰!贺韫诚拍了拍惊堂木。
      “肃静。”
      “这绳子一直是你从庞勇手上拿走的样子吗?没有洗过?”贺韫诚继续问道。
      “......回大人,没有。”柳依依边用手帕擦泪边道。
      贺韫诚点点头,看向陈登。
      “这条绳子可是陈参军用来佩刀的那条?”
      陈登看了眼呈过来的证物,有些不难烦道:“我刀上有绳子,这么一条破绳子,遍地都是,这也能算证物?”
      贺韫诚就知道他不会在意这些,便吩咐道:“把他的刀拿上来。”
      石冲闻言接过衙役递上来的刀送到贺韫诚面前。
      刀上确实还有一条黑色的绳子,与他手中的这条一模一样,但却明显的脏了许多。
      张乘见状赶忙出列道:“贺司直,这种绳子是我州中为官兵配发之物,人手皆有,因此并不能断定是陈参军所为啊。”
      “本官知道。”贺韫诚挥挥手,让他退下。
      张乘见成功的把自己从这案子里摘了出去,忙松了口气。
      “陈参军平日都是自己换这些零碎物件吗?”贺韫诚盯着陈登问道。
      陈登没想到他突然问了句这个,有些惊讶又疑惑的看了眼坐着的陈有昌。
      陈有昌脸上也有些疑惑,但仍给他使眼色,让他如实说。
      陈登这时才道:“并不是。”
      “那是何人帮你处理这些琐事?”贺韫诚继续追问。
      陈登想了想,“是我的随从老四。”
      “把此人叫上来。”贺韫诚把手中的惊堂木一拍,沉声道。
      门下的衙役立马领命去了。
      贺韫诚则把石冲叫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石冲便径直出去了。
      陈登、张乘则一脸懵的看向贺韫诚,然后又转向旁边的陈有昌。
      但陈有昌此时脸色深沉,并没有理他们。
      卫小琪见剧情进展顺利,便放松了身体倚在门上,继续偷听。
      没一会老四就一脸惊慌的被押到台上来。他看看周围的人,然后转向陈登,“大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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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明察秋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