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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158 炸毛的谢润河[2/2页]

农家医女有点田 墨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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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上突然之间出现了笑容,这让谢润河有点发懵,怎么着他受了伤身上难受,这老大夫竟要称呼妙了了呢?
      今天咳嗽了两声,站在老大夫旁边专门把他请过来的那下人,立马会意,赶紧凑前一点点,关怀的问道。
      “老先生,您看我们家少爷这腿能医治吗?不严重吧?您现在要给开药方吗?我可以立马准备纸和笔,您说我就写!”
      这个下人不愧是最能拍马屁的,一个说话都说在了谢润河的心缝里,让身体原本有些不舒服的谢润河,心里都舒坦了很多。
      这话如果从他嘴里说出去的话,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屈尊降贵的味道,但如果是下人先开起的这个话头,自己再接上两句的话,就没有这个意思了,谢润河美的很,所以附和着那下人问了一嘴:“事业老先生,您按了两下我的腿瞧出些什么没?我这病究竟严不严重呀?”
      老大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最后瞧了一眼谢润河的腿之后,便抬起头来看着谢润河的脸,很认真的问道:“谢公子可否方便告知,究竟是何人为你点的穴道呀?”
      谢润河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毕竟他客客气气的问人家,但人家却顾左右而言他,但现在自己又不得不回答这老头的话,毕竟派出去的下人,可是说了整个西侧城里,就这老头对于什么经络是最有研究的,而且瞧这老头儿方才说的话,这事儿似乎是可以解决的。
      轻轻咬了咬牙,谢润河憋着一肚子的火儿,小声的挤出来了几个字儿。
      “是个村姑。”
      片刻之后,那老大夫并没有像谢润河期待的那样写出一张药方来,反而是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把它打开从里又取出来一捆儿用布包裹着的银针,然后一根一根的扎在了谢润河粗壮的小腿上。
      如果单说那银针的话,一根一根又细又长扎在身上不会有那样疼,但老大夫却说了,他下手的这些地方都是人身体上的穴位,而谢润河的腿之所以疼,就是因为这些穴位被人堵住了,所以要把这些淤结化开,这疼痛是不可避免的。
      正面朝下在这床上趴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也就是两个多小时,谢润河只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其中以自己受伤的那个小腿尤为严重,又整又胀又疼又涩的感觉,当真是让他恨不得立刻起身把那些针通通都拔掉,但又碍于老大夫说,如果不这样治的话,这腿以后得一直堵着,谢润河就只能忍着了。
      今天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儿,原本应当是自己大出威风,结果变成了被人家大肆欺负,再加上此时此刻还不得不为之前受伤的腿医治,而且平日里最心疼他的父亲,现在也没有出现在这里,甚至于都没有派人过来问一句,谢润河只感觉委屈的不得了,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不知不觉竟然湿润了眼角。
      知道的大夫,掌握着时辰,确定好之银针留在谢润河身体里的这段时间,已经足够把堵塞在一起的经脉全部都化开之后才把这银针一根又一根的拔了出来。
      平日里一向都是要洗完澡再睡觉的谢润河,今天实在是累得慌,所以摆手让周围的人都下去之后,甚至于连晚饭都没有吃,只是随意的把头发解开,便趴着维持着这个姿势闭上了眼睛。
      那和今天对于谢润河来讲,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也是不顺心的一天,因为他刚刚趴在床上,没有多长时间,谢必就回来了。
      若是以往的话,谢必必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找谢润河,因为他知道这孩子白天在外边疯了一天,回家之后累的没过多久就会睡着。
      但今天,再从外边回来之后,谢大人连个弯儿都没有转,直接在进了谢府的大门之后,便朝着谢润河住的地方走过去了。
      谢必出门的时候天色就已经晚了,路上没有多少人,就更不用说在一枝花酒楼后院呆了那么长时间之后的此时了。
      街道上打听的人连着敲了几声铜锣,告诉大家此时已经是子时。
      但谢必仍旧是披着月光,戴着一脸严肃的表情,站在了谢润河院子的门口。
      谢润河一天12个时辰周围都是有人的,哪怕是睡着了,门口也会有几个小时随时等候着谢润河的吩咐,所以在谢必风风火火的站在门口时,门口那几个原本打着瞌睡的小厮,直接吓得一激灵,甚至于因为太激动,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谢必却连余光都没有给他们直接走到房间门口大力的推开门,然后又砰的一声把门从里头关上,让这些个原本就有些迷糊的小厮只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梦见了谢大人风风火火的从外边赶回来。
      谢润河正在度过今天心情最好的时候,那就是趴在床上睡觉做美梦,但是这美梦做到一半,便感觉耳边传来了惊雷,一响睁开眼,迷迷糊糊之间竟然瞧到了自己的父亲,一脸严肃的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
      “爹?”
      谢润河真的只觉得自己确确实实是在做梦,因为若是在真实的情况之中,谢必是绝对不可能对他发火的,脸色严肃的看着他这种时候也有,但回馈都是在谢润河犯了大错的时候,但今天谢润河之觉得自己的委屈肚子里都快站不下了,他父亲还怎么可能对他发火呢?
      撑着有些麻木的手臂,慢慢的从床上起身,确实合着一动都感觉自己被扎了好几针的小腿儿,一阵一阵的抽痛,只不过这疼痛的感觉要比当初犯病的时候强很多,但在面对自己父亲的时候,谢润河还是红了眼眶,想要和他一诉今天自己的委屈。
      若是平时的话,谢必确实会把谢润河肚子里的牢骚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到耳朵里,然后事后帮他前前后后的处理掉,但今天刚从白癜风那边儿出来的,谢必若是抱着这种心态的话并不会对着谢润河而来。
      没有直接走到床边上,谢必停留在了距离谢润河的那张床,大概还有5步距离左右的位置,然后冷着一张脸直勾勾地盯着谢润河,只说了一句话。
      “从床上滚下来。”
      谢润河瞬间就懵了,找了好几下眼睛,不太明白自己父亲今天抽的是哪门子的风,怎么可能会对他说,这样重的话还让他滚下去。
      “爹,你今天是怎么…”
      谢必神色不动,只是略微提高了音量,把自己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从床上滚下来!”
      在西洲提督这个位置上做了整整8年,谢必只要不笑,这张脸便不怒而威,浑身上下带着的气场也是久居高位才能够养成的,这让谢润河这种平日里只知道欺男霸女的人,瞬间被吓得一哆嗦,然后手忙脚乱的从床上跌了下去。
      腿本来就不太好使,再加上趴在床上有好长时间了,所以这一下地便直接是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挣扎了半天都没起来。
      “爹…”
      谢润河找了半天才把自己吓没了的声音找回来,小猫似的叫了一声谢必,但谢必却依旧不为所动。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一个硬着,一个软着,可以说是形成了一副极其矛盾就特别和谐的画面,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本该就是如此。
      信任和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是却也感觉到了,自己父亲身上带着的那种气场跟平日里与自己说话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仿佛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
      这是在自己当初惹下大祸的时候,父亲都没有对自己如此的态度,而今天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谢必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跪在自己面前,像一滩烂泥一样的儿子。
      而在信任和年纪还小的时候,却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时候的薛仁和手里拿着一把剑,有时间并会在院子里比比划划,每当谢必问起时,谢润河总会大声又骄傲的说:“我要成为像父亲一样的英雄!”
      当初那个朝气蓬勃眼神里都是光的,少年变成了眼前这个只会沉迷于酒色,就算给他再大的力气都扶不起来的人,这让谢必在看了谢润河一眼之后,便闭着眼睛长长的吸了口气。
      在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之中也没有了之前还存在些许的不舍。
      谢必开口说话的声音冷烈,像是平日里公事公办,丝毫不讲旧情的谢大人,而不是谢润河的父亲。
      “你今日是否又出去惹事了?”
      谢润河知道这事根本瞒不过自个儿的父亲,毕竟在这西洲境内,西泽地界,只要是他谢必想知道的,那就有人会事无巨细地把事情呈给他看。
      谢润河轻轻地哼了一声,算是承认了这事儿,随即想了想,这事儿其实不能够全都埋怨自己,毕竟当时虽然自己先动了手,但自己还是受害人,所以不能就这样承认,于是开口又想反驳几句。
      “不不不,是我先动的手…但是后来我这手也没动成,就被人家给打了,父亲您看我的腿现在还疼着呢,找了个大夫给我扎了好多针,但是现在还是…”
      谢必难得的打断了谢润河的辩解,低下头去冷冷的瞧了他一眼,这一下子便让谢润河不敢再开口反驳什么。
      谢润河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从他有记忆以来,他爹就从来没有用这样凶狠的眼神瞧过他,但他却见过他爹用这种眼神杀伐无数。
      心里害怕,所以谢润河又小声的叫了一句。
      “爹…”
      谢必依旧不为所动,但却开口说了话。
      “今日是你欺压别人在先,别人还手在后,所以这事儿就算是怪罪也都是你的错。今日已然太晚了,明日一大早你就收拾好东西,跟我一起去给那人道歉。”
      其实谢必开口仍旧是有余地的,害怕自己的儿子到时候再出什么乱子,所以直接开口说自己与他一同去道歉,奈何这话却像是一下子踩住了谢润河的尾巴,他整个人像是条炸了毛的狗,一下子便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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