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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159 萧茉[1/2页]

农家医女有点田 墨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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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跪在地上好似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信任何在,听到这话之后,直接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狗,呲着自己的獠牙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他瞬间直起腰板儿来,用膝盖往前蹭了好几步,抓到了谢必的衣角之后,便死死的不撒手。
      “爹,你今天到底是在外边受了什么刺激啊?你儿子我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之后没有和你说。但你这从外面一回来便立刻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弄得好像我是大逆不道的逆子一样。现在居然还和我说让我明天早上起早去给那人道歉!爹啊,究竟是今天我在外边脑袋被驴踢了,产生了这么多的幻觉,还是你回来的时候脑袋被驴踢了,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呀?”
      谢润河这番话前面说的,如果说还有那么一点点章程的话,后边完全就是依靠着自己的本心说的,所以听完了自己儿子的这样一些话,谢必的脸当真是青一阵红一阵。
      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一个人做了多么让人心寒的事儿,而是这个人做了坏事儿之后,有人和他讲道理,但这人却浑然不改,还拿自己的邪门歪理去道德绑架那个和自己说道理的人。
      谢润河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说小的时候,他的三观还和谢必当时不是很有名气的身份匹配的话,那么现在谢润河经常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在这北安国的地界上,自己的父亲就是这西州一带的土皇帝,哪怕是皇帝的诏令,自己的父亲也可以晚回上一些,毕竟山高皇帝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所以经过多年很多人捧上来的尊严,此时此刻被谢必逼着,突然之间低到尘埃里,这是谢润河所不能接受的,也是他不能理解,不能赞同,更不会去做的。
      所以此时此刻,父子俩就这个话题僵持在了这里,谢润河梗着脖子,歪着脸死死地盯着谢必,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而这个解释必须要是他能满意而且还要他父亲给他先道歉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谢必今时不同往日。
      所以没有迎来父亲软化的态度,反倒是迎来父亲雷厉风行的一个大巴掌。
      这声音有多小,即便是远远站在谢润河门口的那些下人们,也听到了屋子里突然之间传来的拍打之声,虽然只有一下,但却让所有人的后背寒毛都竖了起来。
      离着那么远,听着声音都如此恐怖,就更加难以想象谢润河究竟是何等光景了。
      而事实上谢润河也确确实实是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懵的不只有他的脑子,还有他的身子。
      因为谢必下手的这一下并没有控制力的,如果说谢必有十分实力的话,那么这一下就打出了9成9,直接便把谢润河打的整个身子都偏了过去,甚至于还在地上滑了,大概有两步那样远,然后后背狠狠的撞在了床旁边,放着用来挂衣服的架子上磕的谢润生疼生疼的。
      于是外边的人就非常幸运的在听到了一声拍打之后,又听到了哐的一声,仿佛有什么沉重的物体撞击到了屋子里的某处地方,然后便是哗啦哗啦什么东西散落了一地。
      谢必的心腹爱将听到这里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块儿,他可以说是今天感受到谢大人情绪最多的一个人了,但他却也没有想到那么平静的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着如此大的怒火。
      因为扭过头去往右边瞧了瞧,果然就看见原本守在谢润河门口的那些下人们都听到了这声,而且身上抖的也很厉害,但他们害怕的点却和其他人不一样。
      若说其他人听到这声响是害怕谢必在责备谢润河的时候殃及鱼池的话,那么这些人害怕的就是谢润和挨了这一顿打之后不敢去找谢必的事儿,所以就把气都撒在他们的身上。
      “你们都回屋吧,这里我来守着。”
      这年轻人一发话,那些人便立马向领了圣旨,一般飞快地跑回到了自个儿的屋子里,留在这听着谢大人家里的那点事儿,实在是太可怕了,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少一点才能活得久一点。
      屋子里,在脑子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此时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时,谢润河的眼泪就先顺着脸颊淌下来了。
      他呆愣的看着满脸怒意的父亲,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儿,但就算是他再愚钝也明白,今天父亲发火必然是因为自己在酒楼里和那个人产生了冲突。
      眼球晃动的厉害,因为泄密心理更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像今天这样为所欲为,整个西洲的地界上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其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有一位西洲提督的父亲。
      甩了甩脑袋,谢润河也顾不上后背的疼痛,赶紧爬到谢必的旁边和他解释今天的事儿。
      “爹,爹,你听我说今天真的不是我的错,我都没有拿那人怎么样那人就…”
      谢必抬起一只脚来,把谢润河原本拉着他衣摆的手臂再次踢开了。
      反复几次之后,谢润河不敢再往前去,但是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完。
      “爹!那人看着就是一个平民老百姓!一个在田里种庄稼的,怎么能够和咱们大门大户的比,所以…”
      谢必听到这话,这才微微抬起头来,这是距离上次之后过了挺长时间,谢必才再一次打量自己的儿子。
      “你还知道他是一个平民老百姓吗?老百姓就是你该欺负的了吗?平民老百姓就是你想打压就能打压的了吗?谢润河呀谢润河,你究竟明不明白当初我给你起这名字的含义呀?!我是希望你像春雨一样,用福泽,聚流成河,滋润着咱们西洲这里的百姓!但是你瞧一瞧你这些年干的好事,桩桩件件哪一个不是我给你在后边收拾,而哪一件又是你办的对的呢?”
      谢润河呆呆的盯着,与往日相比判若两人的父亲,眼眶里的泪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但他脸上的倔强却要比那泪水更甚。
      一枝花酒楼后院的客房里,白沐风在谢必走了之后,便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但闭了好一会儿都感觉难以入睡。
      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瞧了一眼自己还开着的窗户那边儿。
      一个乱糟糟的脑袋就出现在窗户下的门口,所以百亩方针一扭头便和那人直接在空中交错了视线,若不是早就已经有所察觉的话,白沐风觉得自己肯定会吓出一身的冷汗,毕竟这大晚上的突然之间瞧见一颗黑不隆冬的脑袋。
      不过那人在发现白沐风瞧见他之后也没有慌张,只是淡定的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沐风,轻悠悠地开口问了一嘴:“方才来找你的,真的是西洲提督吗?”
      白沐风瞧着坤左那颗相对于平日里来讲,因为失血过多,所以有些发白的脑袋,很淡定地点了点头。
      “那你…”
      坤左还想继续再开口问些别的话,但却直接被白沐风打断了。
      “你只需要知道我做的这些事儿,你们家主子全都知道就可以了。而且你以为如果我不站得住着西洲提督的话,咱们可能顺利的通过西泽这个城池吗?”
      坤左虽然对白沐风的印象不是很好,自从白沐风救了他之后,整个人对他的态度也有点纠结,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白沐风有的时候说话特别有道理,这是他觉得该听的。
      而且方才白沐风和谢必两个人谈话,坤左也仅仅是听到了一小点儿,不太清楚全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这堂堂西洲提督大人在碰到这个人的时候都甘拜下风了。
      板着一张脸困着点了点头,然后帮白沐风吧,打开之后会使屋里冷很多的窗户关上了。
      白沐风直到坤左走了之后,这才完全的把身子放松下来。
      但这一放松下来还有点压到了后背的那处伤口。
      嘶嘶哈哈地用手揉了揉后背,伤口旁边那些连带着都有些疼痛的肌肤之后,白沐风才算是稍微好了点儿。
      把床旁边挂起来的帘子通通放下来,算是遮挡了一点外边很是明亮的月色,白沐风转了个身面朝着床的里头,好久才闭上眼睛。
      在马车上休息了有一阵子,所以这晚上睡觉的时候困意就不是很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白沐风在心里盘算着,这事儿该怎么要谭忆栀报答。
      虽说两个人之前已经商讨好了,帮谭忆栀解决那个酒楼小学徒的事儿,条件是让谭忆栀帮他沐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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