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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宋既白却是一把将人揽过,话还是对着后面那人说的:“人我先给你送过去,保证她安然无恙,当然相应的你要给我看好这个战利品,你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只要记得给我留个命和嘴下来,不一会儿会有人来带着你们回去的。”
      还没等人呢应下,宋既白脚尖轻点就没了踪迹。
      “额……你就不怕他不依你说得做?”
      “筹码在此,有何所惧?”宋既白将肩上的人转了个位置,“倒是你,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还是怎么了,就对我这么有自信?”
      他说的是夏知疏今日让他不顾礼节去护着雨涵姑娘一事。
      夏知疏初时还茫然不知道对方说得是什么意思,经人提醒了这才反应过来:“其实吧……”她心虚地睨了人一眼,“在我们那个世界,这种服饰实在是正常不过来。”
      宋既白瞪圆了眼:“正常不过?”
      夏知疏点了点头:“;你不知道,我们那个时候全球变暖,到了盛夏我们南方的天气实在是热的离谱,说什么也不可能叫我穿的这么厚的待着呀!”
      宋既白点了点头:“能比这个时候还热?”
      没人提醒还好,宋既白一问起来,夏知疏顿时觉得自己已经冒出了热汗:“嘿嘿,其实我告诉你,我今儿个也是偷懒少穿了层中衣的。”
      “你!”宋既白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来形容对方了,礼节吗?怎么可能,比较对于她来说,礼节不过是过眼云烟,根本没有任何错处。可是任由她这么混着下去吗?宋既白??了人一眼,夏知疏也知道自己这个动作可能在这个时代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只是乖乖地低头认错,根本不敢抬头反驳,好似一只乖乖地兔儿,宋既白哪里还舍得怪罪下去。
      无奈叹了口气,只是默默地叮嘱道:“在我身旁也就算了,若是日后离了我身边,你就得给我好好穿着!”
      夏知疏忙不迭应下:“是!”心里丝毫不在担心,怎么可能会分开呢?他们这次回来基本什么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只等着将王志安抓入牢中,待他供出幕后主使,一切上报朝廷自然迎刃而解,接下来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这些只要再等等,等到慧莹大师师父归来,倒也不是不可以。
      就算不可以……夏知疏忍不住笑开了。
      “你笑什么?”宋既白白了一眼自顾着偷乐的人。
      夏知疏也不瞒他:“我在想,如果我们日后无法稳定,然后我们在这儿呆一段时间,然后腻了我就自尽回去我自己的时代呆一段时间,到时候再回来,两边轮流着乱过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宋既白只是暗暗抿起了唇。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让她受这种苦呢?千种万种死**回路这么多次,最后定然不会让她这般委屈受苦两全。
      转眼就到了城门,守城侍卫也认识人,转眼就放了进去。
      “既白?”叶蓁蓁眼见,隔着大远的路线便看的着人,连忙跳起来打招呼。
      顾子墨跟着人来到眼前,看清了形式也傻了眼,连忙招了下属先将人安排下去,把人送去医馆接受治疗了来说。
      一切处理妥当,转头看着宋既白一身虽然大汗涔涔,但是比起阿知的昏迷不醒,显然也是安全不少。顾子墨心定了下来才追问道:“你们这是去哪了,弄成这幅模样?”
      叶蓁蓁也跟着打趣儿:“宋既白你不行啊,好好地一身功夫,说是京都出了子墨无人能敌,怎么连个姑娘也保不住呢?”
      宋既白将人安排出去接唐焕绍回来,又将事情告知了唐焕绍身旁跟着的那些侍卫一块儿去寻了自己少爷后,周围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他才有了心思跟人调侃:“这不是事急从权嘛!再说,如今怕是不止武力了,怕是探案我日后也要在你的心上人顾子墨头上再跨一个名次咯。”
      叶蓁蓁不屑地轻嗤了一声,明摆地不信:“我看待会儿或许还是要寻大夫来诊断一二的,表面上看起来你是好好的,这怎么一说起话来好像烧傻了一样,竟在说些胡话!”
      顾子墨倒不在乎这些虚名只是笑着问人:“查出什么了?”
      宋既白挑着眉,满是?N瑟:“你猜!”
      夏知疏仍不住在后面鄙视人:“你也好意思?咱们这都经历了几世才查出来的些许线索?有什么好?N瑟的?”要知道原主他们这个不过是主线还是支线,顾子墨他们肯定都是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至少不会像他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京都蜀地跑了个遍,小九突塔最后再到自己人,怀疑了个遍,才发现原来终极大boss竟在自己身边,其中还要送了好几次命。
      只是夏知疏也知道这些话实在是过分,并不敢说出口。宋既白性格直爽,也不轻易怀疑人,能够让他一下子从京都第一纨绔变成现在这个程度,夏知疏还是很满意的。
      而且要是宋既白真变成顾子墨那种头脑聪明的,或许自己和他也就没什么好玩的了。
      顾子墨无奈地摇头,却也不反驳,还真的静静思考了起来。其实也不难猜,宋既白以前并没有什么好奇心,能有什么案子给他查,而且要胜过自己,那么这个案子就必须是自己查了但是没能破出来的案子,那这种手指头他掰都不出五个。
      “如何?宋伯父允许你查了,还成功查出来了?”
      宋既白跑了一路,走了一天,脚有些发软,掀了衣袍直直在台阶上坐了下来:“怎么可能,你也不看看我爹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同意?”
      “你瞒着他偷偷进行的?”
      宋既白点了点头。
      顾子墨头都大了:“你没问过他,那你怎么会有线索?”
      宋既白这倒不敢?N瑟了,撇过脸:“反正我自有我自己的办法。”
      “既白你这般鲁莽,又无实据,又无线索,便是真是凶手,我们又如何相信呢?”顾子墨连忙招人去追寻上宋既白方才招出去的那波人。
      宋既白这倒已经想清楚了:“便是不是我城北庄子的贼,但是他想要谋害蜀地唐门大公子的事情是真的定下了,铁板钉钉他想逃都逃不掉!你们到时候再问问,肯定会有你们想要的答案。”
      顾子墨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肯定语气,再三问道他也不肯说,到底气急:“不行,这件事我要去告诉宋伯父。”
      “既白,不是我非要怀疑,但是这是实话,我们目前还无法排除宋伯父。”夏知疏连忙下意识上前去拦人,身子又是被人无缘无故穿过,才后知后觉地跑回来寻宋既白说。
      宋既白犹豫了片刻,到底是舍不得怀疑自己的父亲。
      “宋既白!”眼看着顾子墨他们即将离去,夏知疏急的都要跳脚了。
      “书呆!”宋既白到底还是唤住了人,毕竟法不容情,“你莫要去寻我父亲。”
      顾子墨转头看人,张嘴就要给人解释里面的好坏。
      “因为……那人是我父亲下属,我父亲的清白无法保证。”
      顾子墨也是傻了眼,叶蓁蓁也怔得不知如何作答:“你疯了?那是你爹呀!”
      顾子墨努力地睁大了些眼,细细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他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好似有些看不懂自己这个好朋友了。
      这些年日日夜夜无数次翻过的律法条条例例在自己眼前闪过,宋既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给人解释:“法大行,则是为公是,非为公非。我相信我父亲是清白的,现在只是无法排除这种可能,故而我建议还是不要告诉我父亲,否则便有可能是自投罗网,届时打草惊蛇,你我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第149章 向上禀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