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夜这蜡烛可是花了钱的,可不能浪费了,赶紧将原主师父给得这跟束手无策的簪子收好,熄灯睡觉。
只是转头望去,自己这房子是地字号房,除了桌椅,床铺衣柜,几乎空荡一片,举目望尽,又能藏在哪了呢?
夏知疏犹豫了一会儿,便将它压在了枕下:“应该没事的,只要以后出门不忘记锁门,应该不会有人能无缘无故查到这儿。”夏知疏盯着自己的红布枕喃喃自语道。
忽然“吱呀”一声,夏知疏一个激灵,连忙推窗望了出去。一切安然无恙,好似一成不变。
夏知疏叹了口气便彻底歇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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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又是深夜,夏知疏不用抬眼都知道是自己这本书的第一个忠实粉丝穆尔了。
“吱呀”一声,果真是穆尔端着杯茶,搓着手进了来。
夏知疏不由叫苦连天:“怎么又是茶?都说了多少次,我想睡觉,这玩意儿喝了不好睡觉的呀。”
夏知疏噘着嘴,看着穆尔放在旁边的茶杯,委屈吧啦。
穆尔却是充耳不闻,直接翻起了她压在左上角的纸张。
一页一页细细看过去,顺带把她偶尔摆乱的页码放正。
夏知疏不由吐舌,把茶杯放到另一边的架子上,打定了注意今夜不会再动这杯茶了。
上一次就是因为它,让人一个晚上辗转反侧,本来想着起来把自己满脑子的灵感顺势一块儿写完,可不成想笔下写得顺畅至极,下午起来和自己本来的大纲一对比,又得手忙脚乱地改大纲,改细节,令人不甚烦恼。
穆尔将纸张一篇一篇放好,端着茶杯过来道:“今儿个不是茶,你再试试呗。”
夏知疏将将净好手。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体质,说用毛笔鞋子吧,本来再不熟练,经历了这么十几天也应该熟练了,可偏偏每一次都好似被诅咒一般,不是打翻砚台,就是手不小心碰到未干的墨迹,再要不然笔就不小心点到自己,闹得浑身没个干净的地儿。
闻言,夏知疏把手抹净,坚决摇头:“不要。”
“你放心好了,这次真不是茶,是我新泡出来的稀奇玩意儿,你试试?”穆尔不依不饶,“不然你先前与安掌柜的事儿……”
夏知疏开始写了有一会儿了,那时候被穆尔逮到了,便提议说她认识一个印刷的安掌柜,可以帮她递递稿子,趁早拿钱。
“行吧,穆大姐我服了你了!”夏知疏咬咬牙,将她端着的茶一饮而尽,方一入口,紧皱的眉头便不由一松。
这茶问着是扑鼻的梅花香,可入口一品,微酸,咽下后还有回甘,口感与其说是茶,感觉更像酒。
“这是什么玩意儿?”夏知疏不由咂嘴,有几分似梅子酒,可又感觉不像梅子酒那种辣口。
穆尔只是一个小?N瑟,摇头:“不告诉你!”
穆尔是福来客栈负责泡茶的人,与一般小二不同,为了及时推陈出新,除了掌柜时常出门收罗好茶以外,更是少不得她自己研究新品种。
夏知疏撇了撇嘴角,也不再多问:“那安掌柜的事,你总能告诉我的结果了吧?”
一提起这事,穆尔更是忍不住地嘴角上扬,将茶杯一放,从怀中拿出那几分原稿,不可思议道:“安掌柜说他从未看过如此的新奇情节!”
“我的天啊,本来我以为是我自己看书少,所以才觉着新奇,可连安掌柜都这么说了……”她拍了拍人肩膀,“阿知,我不得不说,是真适合吃着饭的人呀!”
夏知疏不由?N瑟地挑眉,暗暗腹诽道,也不看看她浸润网络小说多少年,这些是多少本的基载。
“只是,阿知掌柜说这朝廷一事,你最好还是注明一下他国或是别朝,千万要悠着别涉及了当朝之事!否则你敢写,他也不敢印了!”
一开始,夏知疏不由连连翻白眼,吐槽着各个年代都少不得的文字狱,到了后面不由面色微僵,接着缓缓喜上眉梢,一把揪着穆尔问道:“你说什么?”
穆尔也是欢喜得不行:“我说安掌柜叫你小心处理朝廷之事,然后尽快将上半的稿子给他!”
简直是喜不自胜!
夏知疏不由蹦?了起来。
方才虽说喝得是酒,可自己却好似喝了茶一样,整个人浑然没了睡意,精神抖擞,要不是桌子都已经收拾好了,更是恨不得立刻开台提笔继续写下去!
“对了,我方才帮你收拾收拾了,琢磨着差不多到了安掌柜要求的量,明日我帮你拿去给他瞧瞧?”穆尔忍不住将桌上的纸稿一次又一次地翻开了看。
夏知疏一把把穆尔搂在怀里,随口敷衍道:“好的。”
感觉有着穆尔就好似有了一个贴身编辑一般,还是一个万能的码字机器,日日帮你指出错字,理清思路。
“对了,今儿个我好像听到有人提及宋公子了。”
夏知疏看稿子的头不由一顿,忽然想起他临走时,吩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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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书稿卖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