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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满笙给她的小木牌如今正贴身放在她的袖口里,滚烫滚烫的。
      “是吗,他们说什么了?该不会是见到人了吧?”夏知疏有几分不知所措。
      这几天文思泉涌,每天一起来看着自己的稿子就蠢蠢欲动,想着宋既白那事也不重要,就这么拖着了。
      穆尔却是摇了摇头:“好似是说那人又被苏老爷罚了,只是这次好像不小心下手过了,如今还躺在床上歇养着。”
      夏知疏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了。
      按了按自己袖中的小木牌,夏知疏到底还是有几分良心觉着自己应该去看看人的。
      可偏偏先前人交代的任务,她动都没动,一时倒是无颜见人了。
      夏知疏犹豫了一夜,便决定如小九那般买个幕篱将自己隔着,特地找了个角落缩着,若是什么时候听到了有意思的传言再悄悄溜上去。
      偏今日是被人特地诅咒了一般,听了一天的家长里短,有时还把人隔壁家母猪生出了一只黑色斑点猪的故事给听齐也没等到自己想听的消息。
      到了黄昏,鼓着自己给自己催眠此案她查了,只是暂无结果的勇气,晃到了宋家门口。
      与各家别无二样的高墙大院,朱红梨木门,旁边两座虎虎生威的石狮。
      只是不知是因为没有女主子,还是因为父子两人关系不佳,隔着大门便觉着里边生冷僵硬的气氛溢出门外。
      “那个乱晃悠的!”门前的两个守门侍卫忽然喊道。
      夏知疏左右瞧了瞧,往旁边让了让。
      “别看了,就是说你呢!还让什么呀!上次来这儿晃的人是你,这次来这儿晃的人还是你!都说了有事说,没事就快走!别挡了道!”
      夏知疏这才知道人是在说自己。
      好吧,人都先开了这口,不来也已经来了,就去吧。夏知疏咬了咬牙,伸手就往怀里掏。
      嗯?
      夏知疏不可思议地往左边袖里摸了摸,还是空空如也。夏知疏连忙将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
      守门侍卫满脸期待的表情,渐渐变为不屑,轻嗤了一声:“好了别演了!没日来这儿碰瓷的没有上百也有上千个,就你演得最差,走吧!”
      说着就要推人走。
      身后的朱红大门忽然缓缓敞开,出来一个月白袍的身影,一悠一悠晃着自己“东方既白”的纸扇,言笑晏晏:“哟,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马不停蹄地争先涌到人身旁解释:“来了个要饭的,小的正在驱赶呢!”
      宋既白看着那边因为自己被当做要饭而被驱逐气鼓鼓掐腰瞪眼的人,不由轻笑出声。
      夏知疏怒不可遏,瞪了人一眼:“笑什么笑!”
      也不知道昨儿个穆尔是从哪听来的假消息,这人身体安康的恨不得让人上去揍他一顿,揍到他身体不安康为止!
      宋既白笑声不止,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夸赞道:“不错,干的不错!爷有赏!”说着竟是又抛出了好几个碎银子,看得夏知疏两眼发亮。
      “想要吗?”宋既白留着一个在手里来回抛着,晃人眼球。
      要不是自己最近入不敷出,财政赤字,自己也能有骨气地不亮眼!
      夏知疏不由咬了咬牙,瞪了人一眼:“宋既白!你真把我当要饭的了!”
      宋既白毫不留情面,将银子往怀里一收:“你想得美!要不是你自己出门不带好木牌,能被人当做要饭的吗?”
      夏知疏不由语塞。
      宋既白一把搂过两个守门侍卫的肩:“看到没,”他指了指夏知疏把人吐槽的一文不值,“虽然这人很没品味,看起来确实像个要饭的,但是这是爷的小弟,只要是我爹不在的时候你们就可以大胆地把人放进来,明白了吗?”
      两人忙不迭连连点头,宋既白将两人脑袋一敲,扇面一展,空着的手顺势在往夏知疏的头一弹:“走吧!”
      夏知疏后知后觉地捂着伤口:“你大爷!刚才怎么说话的呢?什么叫看起来像个要饭的?”
      “难道不是吗?你看你这身行头打扮,衣服都洗脱色了,还不换,没说你是乡下来的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夏知疏不由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衫。
      这个时代不想现代有洗衣机。什么都要自己手工洗。手工洗这也就算了,每天穿的衣服还一层比一层厚,一件比一件多,洗起来简直要人老命!
      偏偏自己最近在用笔,每天都会弄脏衣衫,洗起来那个皂角更是不要命的放,搓衣服的力度跟打宋既白的脸蛋力度差不多,累人至极!
      夏知疏看着自己险些要被洗穿的衣服,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等有了稿费以后一定要给自己买身好的!
      【作者题外话】:感谢趣味一生的评论,让我感觉到自己不是人机作战(ι_)
      就这么一段时间居然又涨了一个收藏,开心_

第24章书稿卖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