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个自称小九的黑衣人。”宋既白将自己带来的绷带一圈一圈地扯出,倚在窗边,看着下面。
“怎么了?”夏知疏唯有扶着脖子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挪过去,把头也凑了过去,不得不承认,居高临下还别有一番滋味。
小九一身黑衣,乍出了门便惹得众人围观,偏顾忌着他装扮,自感窃窃私语,背着人指指点点。小九却旁若无人地一直直走,突然右拐进了一条小巷。
巷子比较深,已经过了窗户的可视范围之内,只能看到小九的黑袍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接着便彻底消失在二人眼前。
“方才那是······有人接应?”夏知疏推测道。
宋既白摇了摇头,将方才缠在手上的绷带缓缓展开。正巧夏知疏垂着头在他面前,洁白的脖颈就这么坦然地露了出来,细长细长的,似乎用力一掐便可直直折断一般。
“头发弄开,包扎!”宋既白嫌弃道。
夏知疏随便应了一声,将头发往上盘了起来。不得不说古人的头发真不是一般的长。
原主的头发拆开时都已经快及膝了,扎了高马尾也还是很长,偏盘起来又太重,夏知疏只能随便盘了一点便扎高了起来,垂下来及腰,扯着人脖颈重死了。
夏知疏另一只空着的手,连忙扶着窗边,垫着脚把头往外又探了些,在周围细细地找寻了起来。
宋既白的绷带已然悄悄绕到前边,正在脖后交叉系绳,被她连番动作打的措手不及,绳一拉紧,呛得夏知疏险些喘不过气来,满脸通红。
“你会不会弄呀!”夏知疏摸了摸自己的伤口,总感觉黏糊糊,似乎又流了血。
宋既白不由白了他一眼,把手上的所有绷带摆在她眼前:“爷我也是第一次伺候人,不会!你要嫌弃你来?”
夏知疏满脸意外,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就不理她了,嘟着嘴赌气,一把拿过他手上的绷带:“我来就我来!你把人看好了,别弄丢了。”
宋既白转身坐到了里边,自怀里拿出自己的扇子一晃一晃:“不必了。”
“为什么?”正在解绷带的夏知疏不由停下了手,朝窗外又看了两眼,还是不理解。
宋既白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你以为那天是谁先逮着你的?”
夏知疏半天才想起他说的是他们原主冒犯男主的事,书中后来好像没有如何提及,现在看来……
“该不会是你吧?”
宋既白骄傲地挑眉,冷哼一声:“不然呢?你个外京人,这一带爷比你熟多了!那条巷子尽头还分有两条,但无论如何都是越转越偏,你这儿……不太好看。”
“那按你说咱们应该去哪儿看?”夏知疏两眼一亮,丝毫不记得自己方才嫌弃人的行为,连忙凑过去腆着脸问道。
宋既白却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好说。往日吧,爷包着雨涵的房间,她是城北处最高的一个房间,从哪看出来基本京城扫了大半。可如今那人正是往北边逃去的,咱们现在赶过去应该没他快,就算到了,应该什么也瞧不着了。”
“好吧。”夏知疏不由垂下了眼睑。
“不过嘛……也不一定。”宋既白悠哉悠哉垂头抿了口茶道。
夏知疏不由双眸一亮:“不过什么?”
“或许观星阁可以一试。”宋既白不紧不慢的
第11章原主欠下的刑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