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轻飘飘地瞥了一眼旁边面上正襟危坐,一双眼珠子却四处乱转的人,抽了抽嘴角:“人姑娘都不在意,你倒是先激动了。”
废话!美男脱衣耶,怎么能错过呢?
宋既白往后看了一眼,夏知疏连忙将乱飘的眼神收了回来。
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宋既白不得不承认这可能是真的。
叹了口气,将床上的被子展开,从衣柜里抽出两条绳绑在了两个床角,确认外面什么都不看不到了,才一步三回头地嘱咐道:“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别不争气到去欺负一个姑娘。”
黑衣人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宋既白这才放心出了门。
黑衣人自己咬着绷带,不知从哪抽出了瓶药,洋洋洒洒地覆满了整个伤口,晃了晃瓶子,见还剩一点就掀开被子抛了过来:“接着!”
夏知疏来不及反应,等它在地上咕噜噜转了几圈后才扶着脖子,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
“那人是你情郎?昨夜你两是去寻私奔的路费?”
夏知疏琢磨着怎么给自己抹药。本来想撒一点,可是看不到,又不太敢浪费了。
想用手去抹,可才碰上就疼的厉害。
闻言,夏知疏简直一头黑线。大哥,你想象力这么好,怎么不去做作家呢?
夏知疏想摇头,却顾忌着伤口,只能翻个白眼:“当然不是。就是一些遗留的财富而已,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黑衣人没有回答。夏知疏转头看过去只见他面无表情,却紧紧咬着牙,额间冒出一粒粒豆大的汗珠。
“很疼呀?”夏知疏问了一句废话,没有回答。
夏知疏望着自己手中的药瓶,忽然有了几分犹豫。
似乎痛楚慢慢消散,黑衣人已经能稳定着手给自己系起了衣襟:“你放心吧,不会骗你的!”
可是痛是真的呀。夏知疏还是不敢轻易尝试。
“你!不是给你拉了帘子了吗?”宋既白拿着一瓶青花瓷瓶,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看着探出头的黑衣人怒不可遏。
“我嫌闷就出来了。”黑衣人云淡风轻地解释道。
气得宋既白简直火冒三丈,转头看向旁边一脸神采奕奕的夏知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人闷要出来,你呢?就不能自觉转身过去不看吗?姑娘家家的,也不注意点礼义廉耻!”
在一旁无缘无故被战火波及的夏知疏一头雾水:“大哥?食色乃人之性也对吧?”
“可是······”
夏知疏并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凭什么你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欣赏美女,我们就不可以欣赏美男?还跟我扯什么礼义廉耻,大哥,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吗?”
眼前人可是第一次见面就冒犯自己兄弟的采花贼呢!
宋既白忽然语塞了。
“话说,不知姑娘先前是何等人物?竟开放至此!”黑衣人抱肩在后边饶有趣味的瞧着两人的互怼。
“关你什么事?”两人异口同声,瞪向说话之人。
“还未请问兄台尊姓大名?”瞪了一眼轻轻摸脖子的夏知疏,宋既白无奈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坐到一旁边轻轻拧开药瓶,边问道。<
第10章 黑衣人离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