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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外生枝。
      “这城北庄子冬暖夏凉,虽是地势偏僻,可背倚毓秀山,怀拥天然温泉倒也是引人至极,还要多谢既白兄馈赠!”门口的赵氏炮灰朝着楼梯方向遥遥做了个不规不矩的揖。
      生怕人看不出他的得瑟一般!夏知疏轻嗤了一声,将门稍稍推了一把,转身离去。
      “吱呀”一声在身后幽幽响起,场外一片寂静。
      等等!夏知疏欲哭无泪。她怎么忘了这不是现代的房子,门推一把可以安安静静地自己合上。方才那人就在楼上,也就是说他可能也会看着这边。
      偏偏如今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不能门关了一半不关吧?
      也不是不可以。
      夏知疏深吸了口气,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坐到桌旁,压低了嗓音骂道:“他娘的!茶水呢?”
      门外知情的小二与穆尔皆是一惊。
      宋既白在铺子里看了一圈,这才转身看向自己身后的穆尔,柔声提醒道:“姑娘,客人呢。”
      穆尔如梦初醒,羞红着脸连连点头奔入房间,将门一合。
      面上的羞赧浑然不见,满脸怨气,一把揪住夏知疏的耳朵:“阿知,你找打!”
      夏知疏连连挣扎,将自己耳朵从魔爪下救出后,才轻轻揉着问道:“不就是打扰了你一个客人,至于吗?”
      一抹羞红悄然摸上穆尔脸颊:“当然至于啊,你不看看那是谁?礼部尚书之子,宋家公子,虽说为人纨绔,但是冲着那张脸,你看看京城里有多少姑娘心里没这么个人?”
      说着,她不忘给夏知疏加了水,结果一掀盖,里边仍有一半,魔爪当即伸向了夏知疏另一边的耳朵。
      夏知疏连忙告饶:“女侠饶命,饶命啊!”
      这回可等着外面的人散完,穆尔才松了手。
      夏知疏瘪着嘴,捂起了自己另一边的耳朵:“见色忘义!”
      “切,美色让人心情愉悦,义气······你?令人烦恼!”
      呵,就这?夏知疏异常地怀念自己的idol,哪怕只能舔屏,那也比这些分分钟钟要命的狠美男好的多!
      正巧这时小二进来告知掌柜归来,两人跟掌柜告备了一下,夏知疏便成为了福来客栈的半价跑堂。
      因为人手已足,为了留下,讨价还价的答案,半价……
      “今儿晚饭的酱油少了些,阿知去打些呗?”晚饭时分正是客流量的高峰期,夏知疏肩上披着一匹白布。怀里的托盘搭了三桌菜,快达夏知疏鼻尖,小心翼翼地挪着。
      听闻这个消息,把步伐加快,托盘一放,伸展了一会身子,可不欢喜地溜了出去。
      好在穆尔早有准备,提前告知了路线。夏知疏路上问着,倒也轻松到了粮杂店。
      “掌柜,福来客栈酱油!”
      “诶,好嘞!”老板娘应道。
      因着是老客人,报个名头,便也不怎么操心。夏知疏提过便也就晃悠晃悠溜了回去。
      “别动!”
      路过一个拐角,忽然一只手伸出将人一把捂住,拖了进去。
      古代的人贩子该不会这么猖狂吧?这还不算很晚呢!
      前方的天色暗黄,太阳早已不见了踪迹,可四周偏偏又好像残留着它的一丝丝踪迹,抵御着黑夜的到来。
      “大人,小女子无财又无色,大人怕是寻错了人。”夏知疏将手中的挂瓶捏的紧紧,小心翼翼道。
      后面的人嘴角微弯,不发一言。
      夏知疏更加心慌。这人不为财色,也就是目的是她。可是她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得贼过谁呀!
      好吧,原主得罪了她也不知道。
      “大人,古语有言:‘宰相肚里能撑船若是小人不小心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莫要一般见识,大人想要如何处置,跟小人商量,小人必然全然相助。”夏知疏绞尽脑汁将自己能说的话一一道出。
      这回,后方的人月匈膛轻轻震动,左右无人,松开了手,彻底笑出声。
      夏知疏整个人已如水中打捞出来的人,满身汗湿。后知后觉地转过了头,竟然是如今最怕见到的宋龙套。
      “你待如何?”夏知疏先发制人问道。
      这词······宋既白微微皱眉:“你今日怎么没去东边的那条巷子?”
      “什么东边的巷子?”夏知疏想了许久,却是如何也想不起自己何时与他做过这个约定。
      宋既白呼吸一滞,眉头紧蹙,将人上下来回打量,见夏知疏确实一脸迷茫,一时倒也不知该如何作答,摸了摸腰间的挂坠,又想了一事。
      “对了,客栈里的人是你吧?”

第3章 疑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