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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但自己前晚,只是把这想法略略向那便宜王爷老爹一提,他就气的暴跳如雷,说什么皇家贵胄岂可言商......看来现在经商肯定是没戏的。
      要不,去母妃那儿偷几摞纸来?那位母妃看着颇为溺爱儿子,想来也不会怪罪......
      朱拱樽一边想着,一边漫无目的在街巷之中穿梭。见他面色凝重,薛登也不敢出声,只默默躬身跟着。赵一伦亦紧随其后。
      不知不觉天色已然渐晚,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边,也让这座南昌城变得静谧了下来。朱拱樽回过神来,自己不知不觉竟到了一处巷弄里,四周皆无行人,且背着夕阳,光线略有些昏暗。
      “这是哪儿?”朱拱樽回头问。
      “殿下,这里是城中的一处巷子,临近滕王阁了。”赵一伦答道。
      “滕王阁?”朱拱樽一个激灵,那个便宜老爹今儿不就在滕王阁嗨皮来着?可别在路上当头给撞见了。
      “走,走,老赵你带路,赶紧回府!”
      朱拱樽道,赵一伦抱拳应是,三人回过了头,按着来时的路径往回走。
      “这地方倒颇为幽静,也没个行人......”看着四周的高墙大院,朱拱樽随口说道。便在这时,一个华服男子低着头,从旁边急匆匆的走了出来。行色匆匆,倒把朱拱樽吓了一跳。
      “嘿,那汉子,赶着去投胎呀?小心些知道吗!”见朱拱樽受惊,薛登忙跳上前骂道。赵一伦亦是眼神一凝。朱拱樽只觉眼前一花,赵一伦已牢牢将自己护在身后。
      那汉子似乎正忙着赶路,闻言也不生气,依旧低着头,就着夕阳看不太真切。只听他丢下一句“对不住”,脚下丝毫没有停留,直接拐进后方一处巷子里不见了。
      “哼,这些刁民......殿下,无事吧?”薛登愤愤咒骂一声,而后立马点头哈腰做谄媚状。赵一伦见这路人走远,整个人也放松下来,又恢复了方才的木讷模样。
      “不过一路人而已。小爷我有那么弱不禁风吗?”朱拱樽没好气道。薛登忙点头应是。
      朱拱樽不去理会这没卵子的家伙,他回过身,看了看那个路人离开的方向,有些若有所思。不一会,他开口问道:
      “老赵,刚刚,你看清那路人的脸了么?”
      “此处略有些昏暗,属下只看到些许,看得并不真切。”赵一伦一板一眼的答道。
      “你不觉得......那人......有些像......”
      “有些像那个通缉令中的那个......王美人么......”朱拱樽摸了摸下巴,有些犹疑。
      “王美人?那个悍匪?”薛登吓了一跳。
      “殿下这么一说,确实......”赵一伦神色一肃。
      薛登更是亡魂大冒,他忙拉着朱拱樽的衣袖:“这......殿下,我们快走!那悍匪定然还在左近,若他狗胆包天对殿下不利......”说着双腿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南昌城中处处是巡城的兵丁,要怕也是那王美人怕,老薛你怕什么!”朱拱樽斥了薛登一句。
      “这悍匪胆子倒大,南昌城这龙潭虎穴,他孤身就敢闯......”
      说着,朱拱樽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话说老薛,刚刚那通缉令上,对那王美人悬赏的花红是多少?”
      “奴才......奴才记得,海捕文书上写了,遇难的行商家人共同筹集纹银五百两,只需抓住这王美人送往知府衙门,当场便可交付......”薛登战战兢兢。
      “五百两啊......能买不少纸了......”朱拱樽摸着下巴,眼中神光明灭不定。
      “为了人生四大事的最后一桩......这买卖,小爷干了!”朱拱樽掷地有声。

第5章 悍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