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块,清晰的绣了郡王的制式,所以才会变成夜凉的“罪证”。
“我衣服好端端的,若是少了这么大一块,还能发现不了?”
殷玉不客气起来,还真有点平昌王蔑视人的调调。
要不是通过柴六没得感情的播音腔转述,气人指数还能再翻十倍。
这点没话说,其实得知了那块罪证布料,所有人都偷眼去打量了夜凉。
冕服穿了一天,皱是皱了点,但绝对是囫囵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还备了一套衣衫呢?”宁太妃恨恨的说。
这也不无可能,讲究些的贵人们,出席这种重大场合,确实会有提前预备一套的习惯,为的是无论何时都风风光光。
但也有例外,夜凉就没有。
他身边是和尚庙,柴九也算细心的了,但是要让他连这些方方面面备选都考虑到,那还是难为他了。
殷玉反问,“那为什么就不能是凶手拿这个布片,来陷害我呢?
或者说,我有什么必须要杀人的理由吗?
别说就因为向我求爱。
跟我求爱的人多了去,能从皇宫门口排到京城外头去了,没见我都杀了啊。”
柴六是即时播报,殷玉边写,他就实时播报出去了。
夜凉清了清嗓子,殷玉才稍微收敛了一下,没有再过分嚣张的吹逼。
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太爽了,装逼装的她差点要得意忘形了。
宁太妃犹如被捏住了嗓子眼儿,被怼的说不出话。
殷玉继续加大炮火,“宁太妃,我敬你是长辈,那你也要拿出长辈该有的体面来。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就一个小宫婢的证词,还没有旁的副证,上来就说我杀了长公主,我是不认的。
听她意思,甚至还是我径直就去杀人的。
你们自己想想这符合作案逻辑吗?
我既然专程来杀人,又何苦选在宫里,在宫外给她套个麻袋拖走,找个河丢下去,连证人都不会有。
指认我杀人,好歹拿出我的作案动机吧。”
宁太妃大怒,气的直拍桌子。
“还能有什么缘故?夜凉你昨夜才欺辱了我儿,今日她不过想要再同你说清楚明白,或许对你有纠缠。
你不高兴便杀了她,你还有什么不认的?”
宁安在她身边了那么久,是什么性子,她自然是知道了。
宁太妃自觉亏待了这个孩子,明知道宁安很多行为不对,却又不忍苛责,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为她善后掩饰。
久而久之,宁安被她养的越发肆无忌惮。
宁太妃原想着,宁安性子过分了些也无所谓,等今后给她寻个家世低的驸马。
有长公主的名头压着,只要临安帝在位一天,就算宁安再是跋扈些,也能让她一世无忧。
偏生宁安竟然喜欢上了平昌王这个混不吝。
不但家世高得离谱,是前朝先太子的嫡子,身份更是敏感,本身也是有手腕有能力的。
大邺半壁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
连如今的临安帝都在平昌王面前硬气不起来,又怎么可能指望平昌王能对宁安这个半吊子的长公主身份,有所顾忌?
第28章 殷玉战群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