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还是那与他无关的语气。
淡定的就好像在说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
宁太妃当场又气哭了,“夜凉,你不得好死,害了我的儿,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夜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是边境回来的,战场上杀过的敌人,连起来能绕皇宫两周半。
哪里还会怕区区恶鬼的诅咒。
况且本就不是他杀的。
临安帝揉着额头,看向陈嬷嬷,冷声道,“你还知道什么,一并说了。
为什么你要指认平昌王,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他杀了皇姐?”
“都从我儿手里发现了他衣服上的布!除了他还能是谁?”宁太妃失控的哭喊。
布?
夜凉终于疑惑的抬头。
常公公将一片黑色镶红边的布条呈了上来。
“这是从宁安长公主手里发现的,应当是她死前从凶手身上扯下来的。”
出席宫宴,如夜凉这种服饰,名为冕服,形制很严格,多绣一朵花都不行。
全场除了圣上,也就是太子、亲王、郡王、世子才有的穿,公侯以下都没得。
这片冕服布料的代表含义,就跟凶案现场掉了个凶手身份证差不多。
难怪会直接锁定了夜凉。
“不是我的。”
夜凉还是一句,不见其他自辨,像是多说一个字能丢金子似的。
宁太妃已经哭到不能自已,“夜凉你好狠的心,我儿不过是心悦于你。
我知道,你不喜宁安,你昨儿个能当众为了个低贱的青楼舞女,对她拳脚相见,就只你无情无义。
可宁安一片痴情,又有什么错?
她只是太喜欢你了,女子爱慕男子,不过也是人之常情,你就算无情,也不能这样害了她的性命啊!”
说着宁太妃扶着贴身宫女的手,颤巍巍的走到临安帝面前,噗通跪倒。
“母妃你这是……”临安帝吓得几乎要起飞,屁股跟被扎了刺一般弹起来。
可无论他怎么搀扶,宁太妃就像是长在地上了一般。
哭哭啼啼的,“宁安无辜枉死,皇儿你但凡心中还有我这个母妃,就要为你姐姐主持公道啊!”
临安帝满头大汗,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他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
只是不住劝说,“母妃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皇儿,我的宁安就在隔壁啊,眼睛睁的那么大,死不瞑目。
凶手在这里,我怎么能好好。”宁太妃哭的几乎要晕厥过去,谁说都不好使。
临安帝跟皇后都是小辈,说不上什么话。
唯一能压的住场子的老太后,此时却只垂着眼转手里的佛珠,一语不发。
夜凉则是一脸状况外,跟看戏似的,被宁太妃怼脸骂,也只有一句,“不是我。”
别说临安帝快急死了,殷玉都要压抑不住洪荒之力了。
你们一个个唧唧歪歪的,各执一词,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夜凉默了片刻,竟然破天荒的多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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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罪证跟证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