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道:
“那老师想怎么做?”
老人脸色一顿,抓起身旁一只名贵的瓷器就丢给到了他的头上,砰的一声。瓷器炸裂开来,鲜血从那名学生的头上缓缓流了下,但是他还是一声不吭。
老人像是真的发怒了,他冷哼道:
“说你多少次了?不该问的别问,要不是你姐姐是我的二房,你觉得你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就凭你这张臭嘴,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学生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也属实不易,姐姐因为天姿丽人被这个老色胚一眼看中,虽然是离婚后又娶的姐姐,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给自己找个二房罢了,老人的前妻还是跟他们一起生活,但是老人对这个二房还是好一点的,毕竟要比自己的原配好看许多。
学生其实也不是老人的亲小舅子,他的姐姐只是一个表姐罢了,但是家里有只有这一个弟弟,弟弟从小就一直被家里呵护,所以才这么的有点天资愚钝,但是末日的到来,还是让他成了这个老人的门生,谈不上得意,但是能让这位老人在现在的上京基地有一定的话语权。
老人原本只是教书人,但是得意门生都成为了国家的中流砥柱,他便自在逍遥了起来,末日前过得还算有滋有味,要不然也不会在花甲之年还迎娶一位能喊他叔叔的女人,但是末日的来临,让这位不甘寂寞的老人,闲出屁来了,于是慢慢的他有了更大的野心。
其实老人原本可以竞选一号首长的位置,但是他没有,而是选择了位居身后,他心里本就没有权侵朝野的观念,只是末日的到来,让他看到了一号首长的无能,上一次的会议他已经完全没有给一号首长面子,因为他觉得不值得,跟一个手下败将谈什么东西。
老人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为什么像陈胜吴广这样的平民揭竿大起义会爆发秦朝,而没有提前爆发在夏商周与春秋战国时期。要论残暴,根据《史记》的记载,夏桀商纣是有名的暴君与昏君,和秦二世不相上下。但是夏朝与商朝却并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揭竿起义”,推翻他们的是另一个贵族阶层。西周虽曾爆发过“国人暴动”,但这个暴动规模并不大,只是局限在西周的首都镐京,并没有席卷天下。“国人暴动”的对象也仅是针对周厉王而已,他们把周厉王赶跑后就罢了手,并没有“宜将剩勇追穷寇”地革了周厉王的命,更没有推翻西周姬姓贵族统治。周厉王是跑到一个叫彘的地方又活了很多年后才过的世。
如果要论民不聊生,春秋战国时期各个诸侯国之间战火纷飞,连绵不绝。特别是到了战国中后期,战争规模不断升级,战争频率不断增高,老百姓的徭役与赋税十分地沉重,并不见得比秦朝时期轻。而且各个诸侯国之间经常爆发大规模的战争,老百姓随时笼罩在家破人亡的阴影之下。虽然老百姓生存环境残酷,但各个诸侯国也并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揭竿起义”。在这个时期唯一出现过“盗跖”,《庄子·杂篇·盗跖》写到:“孔子与柳下季为友,柳下季之弟,名曰盗跖。盗跖从卒九千人,横行天下,侵暴诸侯。穴室枢户,驱人牛马,取人妇女。贪得忘亲,不顾父母兄弟,不祭先祖。所过之邑,大国守城,小国入保,万民苦之。”虽然盗跖“横行天下,侵暴诸侯”,但是他们并非“揭竿起义”,而是更像水泊梁山。盗跖固然猖狂,但是没有见任何一个诸侯国灭于盗跖之手,更不见盗跖推翻任何一个诸侯国的贵族阶层。盗跖所率领的人马更喜欢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另外,盗跖出身鲁国贵族阶层,也谈不上平民起义。
秦朝大一统后,士人缺乏晋升的通道,平民缺少生存选择的机会。士人是封建社会除王侯将相等贵族阶层以外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社会阶层。春秋战国时期,礼崩乐坏,瓦釜雷鸣,乃是一个大争之世。在这个时代,每个诸侯国都对人才十分渴求,对于能帮助自己富国强兵的士人,诸侯国君们都虚位以待。所以士人们在春秋战国时期有着十分宽广的择业空间和多样化的晋升渠道。良禽折木而栖,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每个士人都可以凭借自己与众不同的才华找到适合自己的平台。而且在那个时代,士人这种稀缺资源是十分受尊重的,即使面对国君也不需要低三下四,反而是很多国君需要对士人满面春风。试举一例,比如邹衍。《史记·孟子荀卿列传》中记载到:“是以驺子重於齐。?梁,惠王郊迎,执宾主之礼。?赵,平原君侧行撇席。如燕,昭王拥彗先驱,请列弟子之座而受业,筑碣石宫,身亲往师之。作《主运》。其游诸侯见尊礼如此。”魏惠王亲自出宫到郊外迎接邹衍;平原君亲自为邹衍拂擦座席;燕昭王亲自拿着扫帚走在前面为邹衍清理道路。
试问还有那个历史时期对士人的重视能超越春秋战国?但是秦朝一统天下后,士人们可选择的服务对象由各个诸侯国的国君一下子变成了单一的目标,即秦朝皇帝陛下。原本条条大路通罗马,现在却是千军万马挤一条独木桥。以前是百家争鸣,各个诸侯国君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现在却是崇尚“以吏为师”。如果学问方向选错了,就业就更难了。
秦朝以耕战立国,但是这个体制已经不适应一统天下后的形势。而秦朝高层又没有及时设计出对士人进行招抚与吸纳的新国策,更没有“科举取士”这样的体制诞生。那么有学问、有思想、有能力的士人阶层形成了一潭死水。在这潭死水里面充满了怀
第120章 我以春秋著春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