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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的似乎也有点不敢相信似的,喘着粗气打量她。
      李微盈感觉浑身都湿透了,黏糊糊的。
      那她也不敢动,坐的稳稳当当,实际上有多慌只有她自己清楚。
      白葵有点愣神,眼前这个人,确实是李府嫡小姐,那么问题出在哪儿了呢?
      她一时间有点迷茫,老大也没说……李小姐是这样的啊!
      什么样?
      白葵说不好。
      总归该是娇滴滴的女人样,哭哭唧唧的。
      此时的白葵还没有意识到,她和李微盈初次见面,就已经惦记李微盈的脑子了。
      把一个夜半闯入的贼人放在屋里,还叫人坐下,对白葵来说,这妥妥就是傻逼没得讲。
      外面有人巡逻,喧哗声一波一波,走过了三趟,终于是确定人跑了。
      刘逸坐在刘府内,刘卿斐陪着他坐在书房,烛火爆出的噼啪声把二人惊醒。
      刘卿斐调整了下坐姿,尽量不让腰那么酸疼。
      她手里抱着一块鹅卵石大小的玉石,刘逸看着女儿的状态,似乎还很有精神头,也不再关注她了。
      收不到消息心慌,刘逸就是这样,皇上不提抚北王,谁也不能提。
      可是不提这事就没了?
      刘逸也说不好。
      当然他收到消息,也很是被震撼了一下的,李壤可不老啊!和当今……
      位高权重,人却说没就没了,刘逸那些和李壤差不多地位的人,很难不唏嘘啊。
      现在是拖着,能拖多久啊!
      刘逸都替当今牙疼,怎么想的啊?
      当时不说,什么时候跟人说呢?等太子大婚以后?你怎么解释中间这么久的时间呢?
      再说,要是冬天瞒下也就瞒下了,这天气热的人想吐舌头,尸体能挺多久啊。
      这些话刘逸不敢说,当今上了年纪,心思捉摸不定,他不敢轻易触怒。
      可皇上一句话,底下的人就跑断了腿。
      那不是一般人,那是李壤,是抚北王。
      抚北将军的声望和李家军错综复杂的关系,刘逸闭了闭眼,都知道他身居高位,这他娘的烈火烹油,谁要这枢密使谁拿去吧。
      要不是当今出的昏招,他至于和囡囡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等消息吗!
      刘卿斐心情也不美好,她憋着一口气,此刻那双柳叶眼没了温和柔美,反倒格外犀利。
      不是父亲的错,李家军不会容忍有人这样糟践抚北王,李家几代人是实打实的陪着战场将士们的,何况以武会友的,哪个不敬李府几分?
      尸体都招了苍蝇,京城却没动静召回棺椁,不是刘卿斐心坏,她真想戳着皇上的脑袋瓜子问一问!
      你是不是非要把人逼反了为止!!!
      京中不来人,抚北王府也不来人,谁不掂量掂量,是不是让狗皇帝给人封锁了?
      连夜从边疆摸回了一批人。
      刘家父女也不会想到,哪里是一批人,分明是打掩护,后续还有人!
      真以为围着李府打转就能把人抓干净吗?
      李家军有傻子,也没有那么傻的,李壤死了,李墨澄可活的好好的。
      士兵进不去?那就打掩护。
      真正摸进李府的,是李壤培养出来一等一的暗卫。
      来的是沉霄中的老四白葵。
      等到外面声籁俱寂,白葵也在判断。
      混到亲卫的已经没有傻子了,混到暗卫的更是当中拔尖的人,白葵出来的时候,老大也在分析,到底是李府还不知道消息,还是根本不能信任。
      如果是不知道,这事就要从长计议,保全夫人和老爷的子女安危,如果是不能信……
      白葵很谨慎,她不觉得夫妻就可以相互信任,尽管李壤对安毓极为尊重,她还是试探着摸到了嫡小姐的院子。
      不怪白葵死板,安毓姓安,李微盈毕竟姓李,一辈子也摆脱不了。
      这也就是李微盈不知道消息,如果真是她要下手,姓氏是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她的姓氏要成为她的利益共同体了?
      “小姐,冒昧了,属下名叫白葵,奉老爷之命回京。”白葵说这话时紧紧盯着李微盈,不肯放过她一个表情。
      奉个鬼的命。
      白葵呸了一下,不对,刚才的说法可不就奉鬼的命。
      李微盈看不懂白葵的含义,就觉得惊讶又开心,开心还带着忧虑。
      “父亲叫你回京?!什么事?他和大哥还好吗?大约多久能回来?你告诉他我月底要大婚了!”李微盈一连串说完这些话,白葵没了动静。
      白葵有些压抑,一是不知道该回答这么多问题的哪一个,二是老爷再也看不到自己嫡女的大婚了……
      李微盈蹙了蹙眉,觉得哪里不对,“白葵是吗,葵姐,你真是父亲的人?怎么不说话?”
      张了张嘴,白葵看着李微盈稚嫩的脸,感觉嗓子发不出动静。
      妈的,怪不得。
      怪不得老大他们都不来。
      何止是溜进后院深夜见女眷不合适,也是避免这一幕发生。
      直白点?还是委婉点?先说起因经过还是结果?
      白葵第一次觉得,杀人还是比较简单的,杀皇帝老儿也不在话下。
      只要不让她看着李微盈说这些话。
      长久的沉默让李微盈双腿发麻,她不傻,反而敏锐的很。
      质疑白葵的都是屁话,半夜负伤进来,拿刀指着她,却是刀背。
      真是贼人哪里那么好说话?叫你坐就坐?
      说妆奁盒有钱,白葵连确认一下都没有,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屁股竟然只敢坐一半,李微盈一说话,白葵就要侧过身子面对她,这样认真的态度,李微盈不是看不透。
      她扶着床站起来,趿拉着绣鞋,坐的稳稳当当。
      此刻的李微盈,腰背挺直,双腿也笔直的撑着,双手放在腿上,平静的道:“出了什么事。”
      不是问句。
      白葵猛然一下湿了眼眶,而后开了开关一样,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没哭出声,压抑的呜咽声在她喉咙里翻滚,李微盈的心随着哭声沉到了底。
      “老爷……老爷他……没……”白葵抽噎着,无论如何也说不全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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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葵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