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们的配合还是一如既往的默契，对吧？”
西恩伸出自己的拳头，亚瑟无可奈何地跟他碰了一下。
“别太难过，老伙计。”西恩驾着马车也不肯消停，哪怕车里装满了炸药：“我们都清楚迈卡是什么样的货色，达奇只是一时乱了方寸而已。”
“如果真是那样倒还好了。”
“人都有失去理智的时候。”西恩耸耸肩：“而且我们最近确实不好过，有人背叛，还有人逃走。”
“是啊…”亚瑟揉了揉眉心：“希望只是我想多了。”
“没人会忘记你为帮派做过什么的。”西恩拍拍胸脯保证道：“起码我不会忘记。”
“看路…”亚瑟有气无力地提醒：“我可不想试试这一车炸药能不能把我们两个人变成碎片。”
“你可真是个无聊的糟老头子。”西恩正经了没几句就恢复原形：“话说回来，亚瑟，如果你有了孩子，还会继续当亡命徒吗？”
亚瑟愣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西恩挠了挠头，有些苦恼：“凯伦说她有了…应该是我的。”
“what？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个月之前，你们刚把我从黑水镇救回瓦伦丁的时候，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我们…”
亚瑟在自己的腰包里摸索一阵，掏出几叠美金递给西恩。
西恩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收好，有机会的话，带上凯伦离开这里吧。”
“可…”
“闭上嘴，收好钱，记住我的话。”
亚瑟打了个呼哨，一直跟在车后的标准种马快跑两步来到他身边。
“西恩，我们都是烂人。”亚瑟略显艰难地跳到马背上：“但有些人是无辜的，孩子绝对在其中。”
“你自己能赶完剩下的路，把这辆马车藏好吧？”
西恩有些不知所措地点点头。
“很好。”亚瑟调转马头离开：“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去跟一个孩子被蛊惑了的老父亲道歉。”
……
瓦匹缇印第安保留地，狂风停下了手中保养枪械的活计，转头看向保留地少见的白种人客人。
“你好。”亚瑟对这个人还有很深的印象：“落雨在吗？我有些事想跟他聊聊。”
狂风沉默着把他带到了一顶帐篷前，指了指里面便转身离开。
亚瑟没空去想这人到底是沉默寡言还是失去了语言功能，对着帐篷问候道：“你好，有人在吗？”
“进来。”
帐篷里点着火堆，烟雾缭绕，亚瑟被呛的又狠狠咳了几声。
苍老而平静的落雨坐在角落里：“听上去你身体不太好。”
“我是不好…”亚瑟感觉这里远比营地更加宁静，突然没了争强好胜的心思：“我觉得我要死了。”
“那我希望你能找到自己内心的宁静。”落雨依旧在鼓捣着碗里的草药。
“我对宁静不太了解…”
第122章 苍老的智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