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把玉连城引得远了很多,毫不犹豫的跪倒在地“先生,我有事请教。”
“我是个神仙,又不是教书的的,你为什么叫我先生?”玉连城问,他显然不明白慕容恪的称呼由何处而来,他还不知道将来有一天自己会有玉连城这么个身份“你不是该叫我大仙吗?”
慕容恪坚持称呼他为先生。
“我究竟是什么?”他的眼神炙热透着伤痛。
“谁知道你是什么。”玉连城敷衍,神情却很恍惚,傻子都能猜测出来他是知道什么的。
“先生!”慕容恪大声呵斥,把玉连城吓了一跳。
“哎呦,要了命了,真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凡人对神仙都这样的不尊重了。”
他吃惊的叫着,丝毫不提起刚刚这些人刚刚连穿着开裆裤的上神都不放在眼里。
慕容恪动手了,很不客气的从他的怀里抢出那个木偶,和玉连城一般无二的模样,每一个细节都是栩栩如生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抢劫神仙,真是不知死?早知道非战斗型的神仙也是神仙。”玉连城神色恍惚,急忙的要强夺过来,又怕损坏了自己的木偶,许久竟然没有成功。
他都没想到,做为一个武功高强的凡人,抢劫神仙的活儿居然做的挺顺手,慕容恪很快察觉到玉连城脸上的异常。
“我看着你的木偶,会觉得特别的熟悉,还有一阵一阵的心痛!”说完便觉得刚刚提到的心痛越发的强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和,他不由得用手捂住了胸口,垂下头去,玉连城的木偶也失手跌落在泥土之中,雨水和淤泥像是故意避开它似的,完全没有沾染上。
玉连城把木偶捡起来,闭紧了嘴巴,低垂双目斜着眼睛,他不想说“即使是对你来说,也太过残忍了,还是不知道的好。”
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作为神仙,心肠太软了,也难怪所有的劫难都要靠着小聪明和法器才能过去。
“先生,我是什么?”慕容恪坚持,忍着疼痛抬起头,这一辈子都没有这样求过别人,鉴于求的是个神仙,也觉得好受许多。
“何必呢,凡事都问的那么明白,活的多累,凡人嘛,就是浑浑噩噩才是应该的,一碗孟婆汤下肚,就什么都没有了。”玉连城的语气中居然带着委屈,他能看的出慕容恪有多特殊,眼神中就有多委屈“干树枝,我们还是多找些干树枝,至于你的命运,该知道的时候,必然会知道的。”
玉连城仓皇转身,想要逃离慕容恪,雨还在下着,哪里又能找到干枯的树枝,只能神经病似的东刨刨,西挖挖,有些猥琐。
“我是木偶人,对不对?”慕容恪猜测,自从看见木偶,这个想法就钻进了脑子,挥之不去。
他很悲哀,大起大落的悲哀,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一根稻草,细看不过是炊烟的悲哀。
雨突然大了起来,周围的声响也大了很多,豆大的雨点儿砸落在慕容恪如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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