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庞上，被打湿了的头发也贴在脸上，湿漉漉的很难受，他握紧拳头。
又哪里能比得过心里难受，他即使不是老白，也不想假设自己只是个毫无意义的木偶“所以我才能和他长的一模一样，对不对？因为我是木偶。”
“我……我不知道。”玉连城已经恍惚，坚持不承认。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难不成还有别的神仙能用木头造人？”慕容恪讽刺说的，他毫不避讳继续说“判断我是不是老白你说了不算，可世上没人比你更加了解木偶人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确实怀疑过，但是真的不知道，你完全是血肉之躯，和活人没什么两样，至少我现在造不出……，你也不是我造出来的，所以也可能只是巧合。”
“现在造不出，那以后呢……，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巧合。”
玉连城不说话了，假以时日，给他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完全可以重塑血肉，造出一个活生生的人来，久经轮回之中养出魂魄也不是不可能。
他不愧是个很有科学眼光的神仙，玉连城对如意，慕容恪，甚至王小明有他自己的猜想。
“其实你非常的确定，我就是木偶人对不对，你的木偶和我还有强烈的感应，你握在手里就能感觉到。”慕容恪逼问。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呢？”玉连城坚持。
“不要告诉如意！”慕容恪神色黯然，站起身，刚刚炽烈的情感瞬间转为冷漠，他对玉连城说“无论如何，不要告诉如意，永远都不要说。”
“你说如意，其实是阿宛才对。”
他看着慕容恪离开的背影，一瘸一拐，一片油亮的树叶掉落在玉连城的头顶上，吓得他跳了起来，把树叶震到了地上，陷入淤泥，他不知道慕容恪有没有听到他最后说的话，只是觉得心中发虚。
“如意和阿宛，阿宛和如意。”玉连城反复的念着“那天我在桥上见了你，我的每一世都有你。”他也学着慕容恪的样子，念着他本不该知道的传说。
命运难道真的是外力所不能抵抗的？
老白是在中午时分醒过来的，正巧身边的人全都不在，只有如意在看守着锅里面的肉汤，肉是男人们打回来的，剥皮切好的，如意根本没有看出原来是什么东西。
燃烧的火焰把山洞照的忽明忽亮，当然稍微一抬头还能看见洞口强烈的太阳光，只是照射不到他们身处的地方。
“妖女！我和你势不两立！”老白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要和如意势不两立。
“醒啦？亲爱的？”如意想要气气他，毕竟这时候的老白也实在太气人了。
老白被吓到了，可惜面目全非的脸已经很难显示出惊愕的表情，肿了的眼睛也瞪不起来“你叫我什么？”
“怎么了，亲爱的，你连我都认识了？”如意假装做焦急，心中憋着坏笑，虽然形势紧张，可还是要有苦中作乐的心态，况且想要戏耍老白，机会着实也不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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