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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她屋子里面有很多的竹简和纸，上面画着细腻的五官，有好几个还是我的样子，杜月初说既然姐姐那边已经交代好了，这些剩下的，她都会烧掉的。
“这都是你做的？”
我视线扫了一圈，却在其中一个纸人面前顿住，那五官特别熟悉，好像是之前遇见的陈昊。
杜月初点头，说是小本生意，权当能活下去的筹码。
她叹了口气，说时间不早了，在老城区待着可不安生。
“隔壁的王瞎子，最喜欢你这样细腻年轻的小姑娘了。”
“等等。”我沉声，“要怎么样，才能分辨是人，还是纸人？你做的太逼真了。”
“纸人怕水，也怕火，好了，快走吧。”杜月初下了逐客令，我没敢继续逗留下去。
她说到明晚，我就能接到警方的消息，她会帮我洗清嫌疑的。
我从老城区出来，去找阿真他们，等我到了屋子里的时候，却发现阿真在哭泣，她见我回来，一把跑了过来，扑入我的怀里。
“姑姑，你终于回来了，我梦到阿娘，梦到阿娘死了。”
阿真说她的左眼眼皮一直再跳，她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她说姑姑你快帮我联系一下我阿娘。
我摇头：“别着急，阿真，你阿娘她不会有事的。”
杜月澄是死囚犯，她只会被囚禁在监狱里，不会死的。
可是阿真说的煞有其事。
魏彬控制不住她，他稍微动手拉扯阿真，那些蛇头就会昂扬。
“倒是把我吓死了。”魏彬后退几步，“这是小祖宗，得伺候着。”
魏彬说他几时这么怂过，也就是在阿真面前才变成这样。
我好不容易才将阿真安慰好，她抱着那个紫色的小兔子，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她睡着的时候，头上的那些蛇却不见了，变成了紫色的头发垂落下来。
此刻的阿真，像是变身之后的美少女一样。
“她倒是有些奇怪了。”
我低声道，魏彬松了口气：“小锦那边，该怎么办？”
“别急，杜月澄设计害我，这会儿要帮我洗清嫌疑，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沉声，至于小锦对我的误解，我其实有些担心。
她被她父母的事情，早就伤透了心，再加上那超乎寻常的事情，小锦也是正常人。
“我约了小锦过来，跟你谈谈，在楼下的咖啡厅，不方便带她上来。”魏彬轻声道，“你们毕竟是朋友，这些事情还是说清楚地好。”
我点头，魏彬说小锦已经在等我了。
我到的时候，见小锦身旁坐着陈昊，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络了。
“小锦……”我轻声道。
“媛媛，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才是布置一切的人，苦心孤诣地找到当初的亡魂，垅上村一行，我以为你是为了我。”
“等等，小锦。”我轻声道，“那本书，我没有看过，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变态。”
“那死亡派对的事情，你要怎么解释？”陈昊盯着我看，他说我就是那个将刀子捅向周欢的人。
我说这件事情，明天就会有结果了，我跟他们说不清楚的。
小锦却说我，如今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看到，荆琛走了，你跟他走的那么近。”小锦盯着我看，她说我不择手段，完完全全变成一个陌生人。
且不说我为了她，差点连命都丢了，自诩跟她还是好朋友呢，他尚且不想想，往日的交情，我是怎么样的人，还需要质疑么。
她跟陈昊一唱一和，到不知道才见面的男人，比一个相交那么久的朋友还要熟稔。
我无话可说，小锦说她今天是看在魏彬的面子上才来的。
她站起身子，却不小心将杯子打落，我看到陈昊立马站了起来。
杯子里的咖啡顺着他的裤子流下去，陈昊的脸色完全变了。
“对不起。”小锦轻声道，伸手要去触碰，却被陈昊一把拍掉。
“没事，都说完了吗？说完我们先走吧。”陈昊夹着腿，往前面去。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才想起什么，刚才咖啡倒下去的时候，他那眼神很诡异，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我皱眉，忙跟着出去。
陈昊的裤腿那儿特别奇怪，好像是纸人化开的感觉。
杜月初说了，纸人跟活人的区别，纸人怕水。
我心底咯噔一下，如果陈昊是从杜月初手底化身的纸人，他又是谁？
71、他又是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