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居然是个纸人。
我看到画末锦挽着陈昊的手,状态特别亲昵,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两人走得这么近,像是情侣似的。
有人从身后走过来,拍了我肩膀一下,吓得我立刻回头。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魏彬皱眉看着我,我指着画末锦远去的背影。
魏彬跟着看过去,我心底疑惑,小锦跟陈昊才认识几天,怎么关系就那么亲昵。
“擦,我家小锦妹妹,怎么被这么个男生勾搭走了,这个陈昊什么来头?”魏彬说男人的直觉,看一眼就觉得陈昊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掏出手机,“不管,我得查查看,小锦最近情绪太不稳定了。”
“怕是什么都查不出来。”我沉声,忽然又将陈昊跟我脑海里的薛莫寒重叠在了一起,他跟薛莫寒会不会有关系。
魏彬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我轻声道:“顺便也帮我查查一个叫薛莫寒的人。”
“啊——”魏彬尖叫出声,我才看到阿真下楼了,她坐在一个小男孩的面前,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可是那个小男孩怔在原地,眼底写满了惊恐。
我忙跑了过去,一把抓着阿真。
“姑姑,我也要吃蛋糕。”阿真指着小男孩手里的蛋糕,才说完这句话,那小男孩便哭了起来。
一旁站着的小男孩母亲立马将人带走,还特么警惕地看着阿真。
我心底忽而有了些许疼惜,兴许上辈子的恩怨,不能延传道这一辈子。
我给阿真买了个黑森林,她吃得很开心,说阿娘以前都没带她出来过。
“阿娘总是凶巴巴的,我也知道她是为了我好,生怕我会被人发现。”阿真委屈的很,忽然落下泪来,我牵着她的手上楼。
阿真的眼泪越来越多,到了后来,她的眼睛都变样了,猩红的眸子,难怪刚才那个阿姨会一脸怪异。
“阿真不是怪物。”
阿真在那儿哭得伤心,她说她想阿娘了,从没有像现在那样想念阿娘。
“姑姑,带我去见阿娘好不好,就算阿娘被关起来了,阿真也想去看看她。”阿真看着我,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她甚至知道杜月澄怕是被关起来了。
然而阿真不知道的是杜月澄被关进监狱,而不是被谁软禁了,阿真也不清楚,杜月澄亲手杀死了刘院长。
杜月澄不爱刘院长,甚至心底恨透了这个男人,可是她还是在阿真面前,保留了彼此的形象。
“不行,你阿娘说了,不想见你。”我冷声道。
阿真却开始撒娇,我没有办法,只能先哄骗着阿真,答应带她去见杜月澄。
而这边,魏彬托人去查陈昊的讯息,可是结果跟我想得一样,海归学生,只知道这一次是转来S大念书的,他的过往一片空白。
“说是父母双亡,被他的阿姨收留,据说这孩子特别聪明,留学也都是公费的。”魏彬轻声道,把那空白地很的背景递给我。
还有包括薛莫寒的身世,我只知道薛莫寒家里,好像是开照相馆的,反正他们家还挺有钱的。
起码在我印象里,薛莫寒是个小资本家。
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资料上,薛莫寒出事之后,他母亲伤心过度,心脏病突发,后来不治身亡,他父亲一夕白发,守在照相馆里。
“他父亲还在世?”我盯着魏彬看,魏彬点头,说还是那家照相馆,我可以去看看。
我点头,正好可以带着阿真出去转转,这孩子在家里憋太久了,在浮山路那条老街上,很老旧的照相馆,小时候经常去,总喜欢穿里面的小纱裙,自恋地很。
等走到那家照相馆的时候,连名字都没有换,如好照相馆,还是那种上世纪的做派。
我们走进去之后,店里没有人,我轻声咳嗽,喊了老板一声。
可依旧没人,墙壁上满是相片,我皱眉,落在薛莫寒的那套写真上,他笑得很灿烂,我还能记起薛莫寒的样子,他在班里属于学霸那种类型的人,朋友多,但是交心的不多。
我跟他也是萍水相逢的交情,没想过他会邀请我去参加他的生日会。
就在我盯着那照片看得时候,里头走出来一个老人,满头白发,不,确切地说是一个中年男人。
阿真指着那些漂亮的小裙子,说她也想试试。
趁着这个档口,也正好给阿真拍拍照片。
“挑几套吧,孩子喜欢,是最难得。”老人轻声道,他依旧守着这个照相馆,尽管只剩下他这么一人。
我等着阿真换衣服的时候,依旧站在薛莫寒的照片前,老人慢慢走过来,他站
72、他们之间的关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