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我要进去。“路明珠沉声对拦着门的大汉道。
“是来看病的?小娘子,这家可是庸医……”就有其中一个大汉大声道。
“不是,我是来问回春堂,是怎么给我娘看病的,我娘本来前两天好好的,谁知吃了他们开的药,病反倒更重了,我非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因急着进去,路明珠不得不用了个计策,要不然她怕这些镖师霸着门儿不让进。
果然那些人一听就把门儿让开了:“那小娘子赶紧进去吧,看这些庸医还敢不敢说什么治不好病不全怪他们的话,好好的师父让他们治成这样,难不成这小娘子也撒谎?”
因而路明珠二人才得以顺利进去。一进门儿路明珠就发现胡大夫等好几个大夫正被人包围着,那些人正大声逼问他究竟是如何行医的,而在这些人身前,停着一个藤床,上面依稀躺着一个人形,被一床碎花被子盖的严严实实。
见状路明珠赶紧走上前:“让我看看病人的情形。”
胡大夫本正急得汗都滴了下来,猛然看到路明珠进来,失声就喊道:“路小娘子!”倒把围着的镖师们吓了一大跳,赶紧扭头,一眼就看到路明珠了,顿时他们就更生气了:
“又从哪跑进来一个小娘们儿,滚滚滚,没见我们这里正忙着吗?”
路明珠却象没听到他们的话,推开其中一人就站到了藤床前,路明珠仔细观察躺着的伤者,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汉子,此时双目紧闭,饱经沧桑的两颊泛著不正常的潮红……
路明珠赶紧伸手探向伤者肌肤,顿时眉头就皱紧了,伤者额上脸上颈上,所触到处都烫得如火烧似的。
“这是高热,感染所致!”缩回手路明珠当即立断道。
而她的话胡大夫象抓住了救命稻草:“路小娘子,那这样的病情应该怎么治,还能治好吗?”胡大夫说着用期盼的目光牢牢看向路明珠。
“说不清,因为我并不知道他伤情到底如何。”路明珠实话实话道。
“病人是刀伤,虽然并没有砍在致命处,但抬来时失血极多,我……也是一时动了测隐之心,就用了小娘子给的那止血药粉,当时真的很管用,谁知不过一夜时间,病人竟然昏迷了过去!”
胡大夫也是有苦说不出,其实这事儿如果放在以前,他见到伤势这样严重的也会推掉,只是当时看到那些人高马大的镖师们急得眼珠儿都红了,他猛然就想起了路明珠留下的药……
主要是在路明珠卖给他那药后,他真的用那药粉救过好几个人,于是本着医者仁心的思量,他就尽力对伤者医治了一番,谁知一时的好心落得了此时的结果!
“胡大夫不必自责,这事我不认为你做错了,身为医者,看着有一线可能也要尽力救人,这是医者大爱,至于人能不能治好,除了看医术,也要看病人伤的严不严重……医者只要尽必救治就是对得起天大良心了!”
人,路明珠当然会治,但她也打算丑话说在前头,只是她都打算动手了,那些围着他们的镖师在一旁突然炸了:
“我师傅已经危在旦夕,你们不说尽力医治,先是推卸责任说我师父命已该绝,现时见我们不依,竟又让一个年轻女人来羞辱我师傅。”两个男人眼睛瞪得如铜铃般看着胡大夫和路明珠怒斥道。
“女人怎么了?谁说女人就不能诊病救人了?”路明珠才不怕他们,当即就瞪了回去,她最烦别人说女人不行了。
“老子从没有听说过有女大夫的,难道回春堂男人都死绝了……”又一个镖师怒吼,大概见路明珠跟他们硬顶,那人噌拔出了一把短刀扔到了路明珠脚下半尺远处。
“收起你的污言恶语,女医怎么了?怎么你孤陋寡闻还有理儿了,告诉你说女的认真起来哪点儿也不比男人差,还有,你竟敢拿刀扔我,知不知道这是恐吓啊?”路明珠吼道。
其实如果这人不对着自己扔刀,路明珠还不想真跟他们着急,因为别说这些古人了,就是在现代社会,好些病人也都是直接来点名找哪个大夫看病,或者干脆挂专家号儿。那人家在不知道自己懂医术的情形下不认可自己,路明珠还是理解的。
但见他们真动粗了,路明珠就不干了,那可是刀啊!
“怎么,不信我是医生?那你说如果我把你师傅救好了怎么着吧?”路明珠冷笑道。
“少他妈在这里耍横,我师傅根本不会让你这个女人来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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