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我所能来帮助他们。我从那些依旧能信任的人中得到了一些支持,在彼时我能信任的人已越来越少。
我劝说高领主佩瑞斯在考虑净空泰拉拥塞的空域时考虑其他办法。杰克一如既往地勤勉,在疯狂地工作的同时避免被人发现是我们在幕后介入,还要不断贿赂他人。
我们二人结盟起源于彼此都非常职业化,接着因为对现实共同的恐惧,关系不断加深,现在我们的关系已更为紧密。
我们的关系肯定已不再是主仆,也许左手和右手是描述我们之间关系更恰当的描述。
所以我们为他们做了一点小事:为禁军净空轨道并让他们得以进入虚空。
我们就回到了帝国内政部在那段黑暗岁月中经历的混乱和失序之中。
那段时间的高领主议会在西莫特里恩不断增长的专横和一部分更理性的声音之间左右摇摆,他们所有人都在一起努力试图通过皇宫那巨大且复杂的管理机制来恢复某种程度上的控制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并未发生新的恶魔入侵,我们已取得了一些成绩。
在雄狮之门的废墟之上,一道临时的防线被重新建立起来,而对雄狮之门的重建工作也在开展。
在这片被烧尽的废墟上,一些惩罚性的劳役已在进行,一些居民区已暂时被一些忠于王座的部队进驻。
我们和一些之前从未真正臣服于我们的区域取得了联系,这让回复铁腕管理旧习惯的展望又诱惑性地展现在我们眼前。
在这段时间内,和瓦雷列安和阿莱娅的对话一直占据我的脑海。
我对自己的话语能够有助于他们决定颠覆律法及劫占船只没什么怀疑。
这样的事我此前从未听说,如果事情的真相被人知晓,可能我就会命丧黄泉,当然,我对此也不大在意。但我依旧对自己的介入也许不甚正确有点担心,毕竟,我对帝皇的意愿又知之多少?
我怎么能甚至开始对这种晦涩不明却又微妙的事情发表意见了?如果我确实说过此事事关重大,那也是以一位政治家的口吻,而非学者。我经常在想自己是否应该坚守自己擅长的领域。
我安慰自己,虽然已经有了这个先例,但可能造成的危险却微乎其微。
那只是一艘船,不过如此。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对西莫特里恩下意识的禁令的反对,并允许那些敢于反对的有权去自寻死路。
如果那位修女对那一连串的世界即将遭受攻击的话是正确的话,那么他们就要被敌人扫平了,就像哈斯特一样,或者至少他们会在敌人进攻的过程中丧生。
在那段时间我的另一个担忧也浮出水面,一旦我们从这场可怕的震惊中恢复,有关雄狮之门战斗的低声议论就开始出现。显然,那些恶魔来自于接近于无尽的恶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关于它们为何会失利就差不多成了一个谜团。
鉴于它们所鼓动的一切恐惧,那些怪物却没能接近永恒之门,而且我认为即使基莉曼大人缺席的话,它们也永远不能接近永恒之门。
这场进攻仅仅是一次对于它们意图的声明吗,如果是的话,是为了展示现在没有世界它们不能抵达吗?许多人开始相信了这一论点,但也从我们无论如何撑过了这次进攻中得到了些许安慰。
然而,我还有一些忧虑,就好像我们丢失了一些危险而又重要的东西一样,但我又不能将其指明。
我也许不止有这两个忧虑,因为还发生了两件可以又一次改变局势的事情。
第一件是我们所有人都翘首期盼的取得了巨大进展:星炬的信号曾闪烁,之后就熄灭了,但现在其重新闪亮。最早是凯林普斯告诉我的,当星炬信号回归的迹象流入到星语合唱诗班的高塔时,他在通信器里得意洋洋地通知了我。
最开始我几乎不敢相信,但星语厅总管本人很快发布正式的确认通知,他经由加密频道向高领主议会中的同僚和他的高级顾问发送了这一消息。
堡垒被点亮了,巨量的被禁锢的能量就像之前一样聚集在堡垒的钢铁王冠上。
杰克和我跑到塔楼的阳台并抬头看向天空,现在天空已变得清晰。我们不可能不带着解脱和兴高采烈的心情看到令人压抑的卷动着的血腥天幕终于消散。
我从未如此高兴看到这个铁灰色剧毒裹尸布一样的天空回来笼罩着我们,我和杰克就像傻瓜一样互相拥抱和亲吻以及大笑。
我从不知道星炬黯淡的原因,也不知道我们最后用了什么手段使其恢复的。
也许是拉斯基最后采取了一些手段来修复其机械问题,或者是其连接到堡垒的庞大管道的问题,即便他对维修星炬有信心的话,他也从未表达过。
也许星炬的恢复与基莉曼大人留在王座有关,虽然原体至今尚未谈过他在王座厅看到或者做了什么,至少没跟我说,所以整个事还只是我的猜想。
虽然,无论是什么原因,这不止是给了我们一个手段来重新联系这个一分为二的银河,而且再一次给了我们希望。即便我们现在了解了这个波及帝国全境的灾难,并真正理解了将被称作“诅咒瘢痕”的本质,而?一直存在于我们之中的这一事实则弃绝了我们最深的绝望。
长话短说,虽然星炬的恢复给我们带来了更多问题。
虚空大门的打开对于星域的损失已经让我们损失惨重,而许多虚弱的幸存者在大量的灵能洪流回归宇宙时被杀。
信息显示帝国的状态依旧不佳,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来收集在盲目之日里帝国发生了什么。
我们收集到的信息越多,就越意识到稍早的那段时间有多糟糕。
收复卡迪亚是毫无希望的,其他战区比如阿米吉多顿的巨大血肉磨坊,要想稳定战局依旧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
黑船的运输是王座那嘎吱作响的机械所依靠的,它们被极大的中断了,一个原因是因为虚空世界的动荡,还有一个是原因是瓦洛里斯单方面和寂静修女的合作。
我们得以幸存,这毫无疑问,但看上去我们就好像苟延残喘而已。
但接下来,就在这些事发生的几天后,命运第二次巨大转折出现了。
领主指挥官最终从隐蔽的王座回来了,准备好回归他那伟大的职权。
在未来的岁月中,那一天几乎被当作和长久以来设立的圣吉列斯节一样神圣,为了纪念旨在收复失地的不屈远征和其巨大影响。
但在那时,我们对此却缺乏认知。事实上,我的事业心在其出现之前就消失了,无论在月球上发生什么,我都不想再参与了。再一次的,我也许在事情的一个本不该感到吃惊的发展中,完全理解错了。
我前往拜访那个开启这一切事端的人,凯林普斯前往他的梦之堡垒。
星语厅总管住在皇宫内一间奇怪的居所内,布设在一个巨大的黑色琉璃穹顶下的亚空间涡流和灵能分流的萦绕之所。
住在这儿的许多人是盲人,这是星语者进行灵魂绑定的结果,而其他人也被至高天以某种消磨人的方式侵蚀着。
这个堡垒在皇宫数百个堡垒中的一个独特之处在于,在凯拉普林的王国中成百上千身着重甲的护卫主要是用来盯着堡垒里面,而不是外面。
在我赶往会见总管的时候,就可以看到这个巨大且认真选择的王国所承受的伤亡。
这里的许多房间都空无一人每一层地板都是血迹,可以听到来自更低层的重复的尖叫声。
在狭窄而旋转的走廊中见到的人都在他们沉重的斗篷下带着敌意看着我们。
凯林普斯在他的指挥节点面见了我,一个带有防弹玻璃和盖勒护盾的气泡型建筑,位于灵能学院北部边缘的高处。
成百上千的抄写员几乎不发一语地工作,他们的生化义肢在符文面板上发出咔哒声。
身着黑甲的宫廷护卫戴着野兽呲牙咆哮的面具在走廊和塔架下巡逻,注视着每一位抄写员的动作,为他们最微小的痉挛和抽搐做好应对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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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提瑞恩(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