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顺着山洞摸索前进,时间紧迫,已经来不及多想了,再不进食,别人就会有其他邪恶想法,做点啥骇人听闻的事情来,比如吃人。
越往深处走,邹队的脚步放的越慢,手电光非常微弱,根本看不全周遭情况。
正走着,忽忽然响起人的惨叫,队伍中有人直接摔了出去,力气之大,不是人为。那人重重摔在地上,呛了口血。
“结巴!”二春喊了一声那人,刚想过去扶他,那人直接被什么力量从地上拖行起来,我们回过神当即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跟上,眼前所见,着实吓了我们一跳。
那前面出现了一口棺材,竖放着,棺材里有一具白骨,而那个结巴正被一具白骨死死抓着,眼见棺材盖就要盖上了,那肯定就是死路一条。
白骨的爪子一点一点掐进那人皮肤里,看样子是要害人了。
邹队一马当先,抄起兜里的匕首就要过去,结果那棺材就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所有人都吓呆了,这突如起来的一幕叫人毫无防备,实在诡异。
我的阴阳眼只能看到那口黑漆棺材被一股强烈怨气缠绕,想来是背后有使坏的。从怨气的浓厚,以及颜色来看,背后之人丝毫不比阿桂弱,甚至还要更邪乎一些。
“结巴死了……”二春沮丧道。
“别瞎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结巴这人福大命大。”臭蛋说的话,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邹队这可咋整啊?”
邹队摇摇头:“走一步看一步,没别的办法了。”
“唉,早知道就不来这鬼地方了!”有人抱怨起来。
邹队安慰说:“上次离开山洞后,我们在山里是一点食物都没发现,出去只会白白饿死,往里走或许能活,大家都沉住气!”
臭蛋附声道:“怕逑啊,人死蛋朝天,有啥怕的。”
邹队看着臭蛋,点点头,似乎说这小子终于说对了一句话了。
我时刻警惕周围,这平白无故拉人进棺的本事确实了得,我不得不防。
“邹叔,借一步说话。”我将邹队叫到一边,我说:“这时候了,我有话直说,邹叔似乎不止一次来过这里吧?我指的不是和他们那次。”
邹队看看我,最后点了点头:“嗯,不算上这次,已经来过三次了。早年间,我曾在省博物馆看过一张古画,准确来说是半张,古画从未陈列,所以知道的人很少,画上画的是一个山洞,里面有一条河,河对岸有长着一株植物,散发奇怪的光芒,很多人对着那株植物跪拜,所烧的香火不比寺庙少。我向一些专家朋友问了问,都认为那是古人祈福,但是结合我偶然在一位老人手里看到的另一半古画,上面是梵文记叙,我找人翻译后才知道,那是一种祭祀仪式,祈求长生!”
这听上去很不可思议,邹队给我的感觉不会这么迷信,但这次进洞他其实他起了引导作用,我不相信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的他,仅仅凭我几句话,就甘愿冒着生命危险进来,这其中多半是有什么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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