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邹队三番四次来此,是有什么目的,不会真相信了那画上的事情吧,想长生?
我说:“邹叔,照你这么说,那就神奇了,以前秦始皇都找不到长生的法子。”
“这个祭祀仪式,据记载可能还真是秦始皇手下一位当职术士想出来的,只是祭祀成功那日,秦始皇早断了气。”邹队的话听上去很玄乎。
断了气?会不会那株植物是龙蜒草?
龙蜒草能使垂死之人不死,但却不能活人,很多人只注意到了不死,没在乎过后果。
“那邹叔前几次来,见到过那植物没有?”我说。
“要是能见到,我还愁没吃的?我也就是说说而已,谁知道真假,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早变了样。”邹队说完,就招呼大家赶路。
邹队说了这件事,就如同有一块巨石悬在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那祭祀的代价是啥?古代祭祀多以活人为引子,这洞里的尸体,会不会是当初的祭祀品?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便是一阵后怕。
我突然觉得这个邹队城府很深。
也是,这群人并不属于这个时代,他们活到如今这件事本身就不可思议,难道他们真的在祭祀下获得了长生?只是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一大团疑云笼罩在我头顶,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后面操控一切。
这些人当中,臭蛋表现的最不像是地质队员,但反而让我觉得最真实,其他人似乎总有一层伪装。
一想到这些,我不由地看向领头的邹队,我走在后面,趁机打量起他。
别看邹队年纪大,但步子稳健,比许多队员都要利索,按理说这么大的年纪也该退休了,还跑到一线带队,这个有些不合情理。
而且我一次也没见到他们用过身上的勘察装备,这就更说不过去了,难道,他们根本就不是地质队员?
我猜测起来,不由吓了一跳,当时知道他们是地质队员,听到他们唱的那首歌,还有同志这种称呼,以及时不时冒出一句一切为人民服务的口号,我的心里防线瞬间降低了不少。
邹队突然停下来,让大家保持安静,他说:“前面就是那条河了,有打不死的怪物,手里的家伙事儿都给我拿稳当了!”
“老乡,你干嘛去?”臭蛋盯着我,因为我走开了。
我回答:“我没家伙,找把骨头防身!”
臭蛋说:“你有种。”
我走到旁边一堆白骨前,看样子已经腐烂了很多年,我也不是找骨头,就想着捡两块石头裹到黄符里,晃眼睛,我低头看到骨头里有一只绿胶鞋。
鞋子和邹队他们一行人脚上的差不多,只是里面装满了泥土,这支队伍之前一共十人,我见他们的时候只有九人,我当下反应过来,这具尸体是之前牺牲的队员?
我继续往尸骨里面找,在腐烂的上衣里找到了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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