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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在颤抖,倘若她的洞房真的是与那个老男人一起,只怕……
      “当然了,小姐只管伤心,就错过了时间呢。”给芸若打气,水离就不信凭着她们两个人的聪明还想不出办法来。
      “快说,水离有什么办法?”水离的话让芸若汗颜了,遇到了事情也不思解决的办法,就只是一味的伤心难过,她的心真是比水离脆弱了许多。
      见着芸若终于有了反应,水离这才得意的笑道,“小姐,咱们虽然逃不出这蝶恋水榭,可是倘若出了蝶恋水榭的门,那么名正言顺的就再也不是这蝶恋水榭的人了,那时候就有办法赢得自由了。”
      一语惊醒芸若,是的,这蝶恋水榭她怎么也不敢逃的,红姨不是吃素的,她手下打手那么多,别说她要逃出蝶恋水榭,就连出了这芸若小筑也是难了,但是如果在半路上逃走,那么……
      “嘘……”让水离小声些,倘若被门外路过的人听到了,那么她刚刚才燃起的希望就要破灭了,小小声的就如蚊蝇般的声音说道,“用膳吧,夜里我们再讨论。”避开别人的眼目就安全了。
      匆匆的吃完,芸若已经在心里计划着要如何逃离了。
      许多的时候,一个人不得不向命运低头,可是更多的时候,一个人也必须要向命运挑战,不气馁,迎风而行时,谁又知道那风过了的风景又会是什么样的美丽呢。
      水离端着碗与盘子出去的时候脸上是若春风般的笑容,迎面回廊的尽头处有打手正静静的默立,看见她时没有言语,却是对着她微微的笑意点了点头。
      水离回转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平常人家已是准备熄灯安寝的时候了,可是相对于蝶恋水榭来说,这却是一天之中的行将开始,嘈杂的声音不住的从窗外飘进来,屋子里如往常一样的烛光通亮,芸若斜倚在桌前,手中的书页就在眼前,可是她的心思却半点也没有这书里的内容,听着水离的脚步声,这才悄然坐起。
      “小姐,晚上还要做画吗?”
      “嗯,这就要画了,这一幅画我连夜就要画好了。”
      水离狐疑的望着芸若,奇怪的问道,“袁公子并没有催画呀。”
      “水离,明天就由你送了这画给袁公子,请他帮忙一定要在路上搭救于我,最好……”顿了一顿,犹疑的望着水离,“最好再想办法将我们两个一起送出京城,从此远离这是非之地。”低低说完,仿佛那自由就在眼前一样,盼了许久的希望闪动着,不管结果怎么样,她都要尝试一次,这样才不会后悔。
      “小姐的意思是要请袁公子在半路上将我们劫走吗?”水离一双眸子里满是疑问和惊疑,想不到一向看起来娇娇弱弱的芸若做起事来也是惊天动地的,只要芸若失踪了,那么京城里就会家喻户晓,众所皆知,想着小姐的威名那可不是蝶恋水榭里随便一个普通女子可替代得了的。
      芸若点点头,这样的时候她唯一能够相信的就只有水离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要逃开,那就彻底的逃离京城,而袁明书就是她手上的一个赌注,输与赢都在袁明书的手上,虽然有些冒险,可是依着她平日里与明书的几次接触芸若早就知晓明书为人的宽厚了,更知他对于自己的心意,有这样的机会倘若错过了,就真真是可惜了。
      刚刚水离离开的时候她就早已想得透彻,跟着明书逃逸也比跟着那个老男人要好上许多,只是明书还有一个远近闻名的明夕画馆在京城,那画馆不是一朝一夕间就可以彻底的变卖掉的,而她,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当那乘小轿前来迎她的时候,就是她此生命运转折的时候,不得不去赌,即使输了,也总比她没有争取过的要好。
      心里想了许多,其实她最先要打听的是那个赎他的老者的身份,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才知道离开蝶恋水榭所要经过的一路,如此才有办法解决一切。
      “水离,去看看红姨有没有空闲,我要见红姨。”一抹凝重挂在脸上,什么事都要想在前里,这样才能顾得周全,否则一步连着一步,错一步,步步皆错,那么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小姐,红姨刚吃过饭,这个时间通常都是躺在软榻上抽大烟呢。”
      “哦,那我现在就过去。”事不宜迟,红姨有这嗜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借着她屋子里清静的时候赶紧去了,否则一会儿有恩客来了,她便又要忙起来了。
      红姨的屋子华丽丽的是这蝶恋水榭最奢华的房间了,白玉的雕栏就在门前,扶上时满手生凉,窗子由着白纱掩映着,既透风又遮蔽了内室里的一切,眼望时,让人不由得以为这屋子里是住了的是蝶恋水榭哪一位名扬一时的姑娘呢。

第28章 盘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