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鳕鲤坐在床前,静静的看着紧闭双眼面色苍白的俊秀少年,那薄削的唇瓣似乎也没了往日的色彩而变得干涩起来,浓密漆黑的睫羽遮住了那澄澈邪魅的双眼,似乎永不再醒来。
叹了口气,叶鳕鲤的手轻轻拂过少年的额头,脸颊,发丝——
这是心动吗?
她也会对一个人心动?怔了好久才接受这个事实,叶鳕鲤的心却是百感交集,寸寸噬心,处处运筹帷幄的她却突然觉得无处可施。
第一次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给别人下毒用来掌控对方,那毒可以解,只是必须……与她同房。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少年渐渐占据了她的心,在她不知道的时候。
手掌停留在了少年柔软的唇瓣上,轻轻的揉了揉,目光点点眷恋,然后,凝视着少年的薄唇,轻轻俯下身。
她碰了你,没关系,我替你消除这些印记。
叶鳕鲤缓缓靠近那垂涎欲滴的柔软,然后手指灵巧的开始解那薄薄的里衣,露出白皙纤瘦的锁骨。
少年的身子,似乎过于纤瘦了些。留尘到底因为她受了多少苦?
应该会恨她的吧。
“唔……”轻轻的低咛从那诱人的薄唇里发出,床上的人似乎睡的并不好,轻轻的蹙了蹙眉,然后半瞌着睫羽,缓慢的睁开了双眼。
“你——”待少年反应过来眼眸里充满惊讶,正要说话,叶鳕鲤蓦地离床上的人远了远,同时用手捂住少年的嘴唇,语气依旧冷淡,但眸里却流连着丝丝温度,“不准开口。”
少年怪异的看了看她,认命的点了点头。叶鳕鲤这才把手移开,轻撇了宿浅眠一眼,“如果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
话里带着暧昧的味道,叶鳕鲤有些遗憾的看了看宿浅眠那已经露出一半的白皙肌肤,邪气的笑了笑。
宿浅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将自己埋在了被子里,遮住那片春光,声音因为身负重毒未解而显得有些软糯糯的,“太女怎会出现在我这里?”宿浅眠聪明的不去提云妗之,不然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这里是太女府。”意思很明显,她身为太女自然是可以进出自如。
似乎是无话可说,宿浅眠把头埋进被子后便不再吭声了,叶鳕鲤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留尘想解你身上的毒吗?”
“太女何须问留尘,您心里应该再清楚不过。”
“如果你想解毒,就只得与我同房,这是唯一的方法,我三日后会登基,封你为皇夫,然后……”
叶鳕鲤正说着,突然被打断了话语,“太女殿下请回吧。”被子里传出的声音变得冷淡起来,“我不喜欢与一个不干不净的人做那等事,那样的话,与去红院找歌妓别无差别。”
“云妗之就干净么?”叶鳕鲤一把抓住少年的双肩将她从被子里拉出,强迫少年看着自己,“她可是一介皇女,是与本宫共同争皇位的人之一,她就能够碰你而我却不行?”
话说出口叶鳕鲤就后悔了,可惜覆水难收,她只得等待着少年的反应。
“呵。”少年笑了笑,“既然太女殿下如此贬低留尘,不如把留尘送去当军妓吧,那种事多与少于我这个将死之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话音刚落,屋子里一片死寂。叶鳕鲤松开了她,无力的靠在床头,“你就是我的克星……”
叶鳕鲤像是想到什么,掀起衣袖,露出一颗鲜艳的守宫砂,眉目间流转着倦怠,“我未被破身。”
能让太女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不错了,如果让公孙茗一行人见到这一面恐怕得惊讶地反应不过来。
在他们眼里,叶鳕鲤一直都是待人平等,谁都入不了她的心,冰冷的面具防备着任何人。
“如果公孙公子看到了,怕是会很高兴吧……”
“你在吃醋?”叶鳕鲤的眼睛闪了闪,落下的衣袖遮住了那颗不为人知的守宫砂,“我与他只是合作关系。”
宿浅眠眨了眨眼,垂下眼帘,敛去了眼底的神色。
见宿浅眠不语叶鳕鲤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嘱咐了她几句之后匆匆离开了。
回味着刚才叶鳕鲤说的话,宿浅眠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叶鳕鲤要立她为后?
这是不是说明她任务快完成了?那么,只要再加一剂猛药即可。
宿浅眠有些倦怠的躺回床上,任凭身体放松,没多一会便觉得脑袋昏沉,意识渐渐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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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女皇登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