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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菜刀便砍过去,硬是追着跑了半个村子,唬得那二流子吓得哭爹喊娘。
      知道这中间肯定有那嘴碎的人嚼舌根。
      追完又直接带着菜刀去了几户有那舌头根儿长的妇人的人家敲打一通。
      那之后村里的闲言碎语中便再没有项兰了。
      ……
      项兰一连上了几天班,每天都整到七点多才回来,万万没想到大队里业务这么多。
      主要还是先前的会计做的账实在是太乱,整理起来忒费劲。
      于是,喻晴有了个新工作,每天中午和晚上给她妈送饭!
      “懒冬瓜,快去给你妈送饭去。”王老太将饭盒往她怀里一塞,扛着锄头出门了。
      …啥时候来的外号?
      回屋里拿了个草帽戴头上,喻晴抱着饭盒出了门。
      没有把手的屋子关上之后又往回弹了弹,留下了条小缝。
      七月的天真是热得要命,但树上的蝉还是聚在一起开心地鸣叫,阳光透过草帽的缝隙射进喻晴的眼里。
      抱紧饭盒,她走出了一种竞走选手的姿态,速度快的双脚就快要同时离地了。
      地烫的脚疼,倒是没有水泥地那么烫,可她的鞋底却只有薄薄的一层。
      一个冲刺,推开了项兰女士办公室的门,“妈,看我来给你送啥好东西来了—
      阿奶今天专门卧了个鸡蛋给你哦~”
      低头工作的项兰女士抬头眨眨眼,“来了啊,快过来吹吹吊扇凉快凉快。”
      看着项女士认真工作的样子。
      她仿佛看到了上辈子的大学辅导员。
      摘下草帽走到吊扇底下,她感觉头发里面闷出了不少的汗,太阳穴边上已经有汗珠滴了下来。
      正享受着脸被吹的凉凉的感觉。
      她亲娘的声音传了过来,“行了吧,快回去吃饭,吃完饭快去掰玉米吧!”
      不甘不愿的重新戴上帽子,湿湿潮潮的感觉又黏上了头顶。
      ……
      老远便看到家门口有个人站着。
      走近一看,这人背了个邮差包,戴着顶绿帽子。
      原来是个邮递员,这年头邮递员真吃香啊,还给配自行车。
      那人见喻晴朝这走来,忙上去问道:“同志,你认识这家人吗?”
      点了点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认识啊,我就住在这儿。你是?”
      “啊!那太好了,同志,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喻晴。”
      名字核对无误后,一张单子被递过来示意她签字。
      见她签上大名儿后,邮递小哥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信封外头写着国安两个大字。
      这名字看着有点眼熟,只不过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但喻晴怀疑邮递员肯定是弄错了,因为他们家没这号人。
      然而经过再三确认之后,人还是坚持说这就是她们家的信件。
      没办法,只能等她们家的两位长老回来再做定夺了。
      傍晚五六点钟,三人一道进了家。
      趁着天还没黑透,喻晴赶忙回房拿出了信件,“阿奶,妈,今天晌午的时候有个邮递员送了封信来。
      信上还写了国安两个字,我没拆开看,你们要看吗?”
      “啪嗒”
      王老太的手骤然间一松,家伙什全掉到了地上。
   

第10章 信件?小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