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性会下降。”
就在柴健心生取而代之的想法之后，系统却出现了这样的提示。
‘什么？不能改变进程？什么意思？！
“宿主，如果你来当高塔孤王，人类还会掀起反抗的战争吗？人类还会外迁吗？还会有如今的蒙德吗？”
系统却是少见的正经，虽然是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历史中很多关键事件结合起来才形成了现代的世界，如果发生改变，连宿主存在的提瓦特大陆都会面目全非，你不能永远待在历史中，而离开历史，没有现实作为寄托，就会进入虚无。”
改变历史就意味着创造了一个新世界，同时旧世界也就此消失。
而按照系统所说，柴健是无法进入新世界的，那么，最多在历史中待三千年，时间一到，这个新世界就重新走上新的轨道，而他也会被从‘历史中排除出去。
后面不用系统说柴健也知道了，进入虚无，就是一个死，即便他现在掌控了神力也是一样。
想来也确实有点道理，眼见着自己再不解释就真的要变成神战，柴健也没时间细思考。
“我可不需要信仰，只是想看看，在这里生活的人类，和外界有什么不同。”
人类不愧是好奇心强烈的种族，即便被交手的风压吹下城墙，但更远一些的城墙上还是有人类重新爬上来向城外张望。
不过这次是迭卡拉庇安有意识地出手，直接把这些好奇宝宝又给扫了下去，还竖起无法攀爬的风墙，免得自己的子民看到这个可能要和自己争夺信仰的‘新神。
“这种话你自己信吗？”信仰是直接关乎力量强度的，即便是身体强悍的狼王，也同样有领地，有子民，不过那些蠢狼能够产生的信仰实在是太少了。
“当然，我带着诚意而来，不信的话我可以立誓。”
柴健是没有什么负担的，因为在系统的提示之后，他也知道现在确实也不能做争夺领地和信仰的事儿，所以发誓就发誓，没有一点心理压力的。
迭卡拉庇安却知道，誓言是不能轻易发出的，尤其是魔神之间，他们的誓言只有法则才能作为验证。
“那么，请吧。”迭卡拉庇安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还是希望始皇帝能够先发出誓言。
“……”这个，柴健不会啊。
“你选个你信得过的来，天还是地？”柴健果断还是把问题给还了回去。
从自己记忆中的游戏背景和之前翻看的修炼笔记，提瓦特大陆的力量主要有两种来源，一是天空城的天理，二是地下的地脉，二者都是真正能够约束和惩戒魔神的力量，所以想来神明之间的誓言，也就得从这两方面开始。
“我是地神，没听说过你的名号，或许你是天神？那就用地脉起誓吧。”当然迭卡拉庇安这么说也就是为了有点面子，毕竟他没听说过名号的那可多了去了。
‘系统，赶紧给个誓词，在线等，急！
“宿主，我也不会。”
“？？？”
第十一章 穿越时间的限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