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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令之背对着于轻,倒是上了马车的于兰先看到她。
      想起那一鞭子,恨得牙根痒痒。
      但还是将脸皮撑得完美,眸子里的凶光藏了又藏,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姐姐怎地出来了,你这又病又伤的,且在家里好生将养着这才是,我们落日前就回来了。”
      明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装模作样,半个字的真话都没有。
      郎令之闻言转身,在于兰面前舔着脚丫子,转身面对于轻却睨着她脑袋冒。
      “你出来做什么?!是我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于轻抬手想拍,看到抱得跟粽子似的左手,不得不放弃。
      “哎呀,瞧我可能是没说明白。正是为你着想,我才要一起回门去的呀。要是我留在家里,一发疯放一把火,不能保证你们回来还能看见几棵完整小草小花儿。”
      于轻巧言令色,郎令之正要反驳,见她又笑了,明艳得恰如朝阳一般。
      “你也别说什么有疯症不好控制,我要真疯了,第一个弄残你身后那个抢我夫婿的女人。”
      郎令之要说的话被她堵在喉咙,或许内心对她还算有那么一丝丝愧疚,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话来说她,于兰更是看见她的笑容深觉扎眼。
      于轻生得好看,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一顶一的大美人,容貌在于兰之上不说。浑然天生的洒脱大气的气质,更是生花妙笔,世间难找出几个这样的女子。
      先前若不是于轻过于上赶着倒贴郎令之反而引起他不屑,只怕还轮不到她于兰的份儿。
      现在于轻一笑,世间颜色似乎都淡了。
      于兰嫉妒得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脸。
      而白术正想着:主子您是没打残她,那么大一条伤口留下的疤痕,对一个极其爱美的女子来说,也没差哪儿去。
      可能郎令之怕于轻真毁了他的府邸,最终还是让她上了马车。
      马车内设了矮几,铺着柔软的百花地毯,香薰的味儿霸道地布满了整个车厢。
      于轻刚一靠近,耸了耸鼻子就想打喷嚏,碍于大庭广众地生生忍下了。
      瞧着郎令之也没有给她另外安排马车的意思,硬着头皮坐到了于兰的对面。
      反正横竖她心大得很,一路不舒坦的人只会是别人。
      于兰坐在披绣牡丹的椅子上,生硬地端着姿势,于轻光是看着就觉得累。
      没有当家主母的气场,还偏要摆当家主母的架子。
      郎令之没进马车,当前骑着俊马,颇有几分英雄男儿的样子。
      他一抖缰绳,一队人就开始动了。
      雀儿的肿脸已经消得差不多,高傲得瘪了瘪嘴,抢先一步走在白术前头。
      白术双手叠在腹前,懒得计较,反正一会儿进了主街她就办主子交代的事情去了。
      于轻本意不想和于兰讲话,所以上了马车就开始闭目养神,但是有人偏偏就放过她,就爱与她唠。
      “姐姐,昨儿真的是委屈你了,不过妹妹也挨了一鞭子,你也出了气了。也都怪白术那丫头,莽里莽撞地撞翻了雀儿送去的药,妹妹也是心疼你,以为是雀儿办事不利才换了小翠给你送去,谁知道发生这档子事儿。”
      见她八竿子打不着的白术都能拉扯到一起去,于轻心里是真有点佩服她这诡辩的功夫。
      “不过相公说了,福康街那边有个玉脂阁,镇店之宝是一盒能让疤痕消失

第十四章:当玉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