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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家丁想要将于轻按倒在长凳上,结果使出吃奶的劲,于轻仍旧一动不动,站如劲松。
      于轻曾是一名战地医生,除了高超的医术,枪法体魄格斗,一个也不能落。
      毕竟整日穿梭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必须有最好的自我保护能力才能救更多的人,于轻进伍时,被告知的第一句话就是:吾辈脊梁,不可弯曲!
      只要她不想,那就是折了,也不弯下一毫。
      “真要家法伺候?”于轻真的替原主感到不值得,她那么深爱的男人,连问都不问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一个,直接凭着于兰的一面之词,就要对他动辄处以家法。
      郎令之以为于轻是怕了,以前只要他态度一强硬,她就会立马服软认错。
      看来之前认为她变了都是错觉,看吧,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他不由得态度软了几分,“只要你挨过三鞭并吸取教训,小翠的事情,我帮你善后。”
      “呵呵!”于轻冷笑一声,她还在赌,赌原主在他心中虽然不及于兰,但多少应该是有点位置的,结果输的一塌糊涂。
      于轻啊,痴情过度的人往往都没什么好下场,以后就让我替你好好的活下去吧。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一鞭,我只挨一鞭。”
      替原主挨了这一鞭子的痛,她才好断了对郎令之的这份心思……
      郎令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冷着脸道:“动手!”
      于轻人还未倒下,鞭子带着呼啦的风声就挥来,于轻直接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站不住。
      倒刺扎进肉里再扯出来,她觉得整个后背都是火辣辣的疼,忍了又忍才硬生生将喉间的腥甜给压了下去,待她还没反应过来第二鞭已迎风而至。
      “放肆!”于轻一把抓住鞭身,血从手心一路流向小臂,“我说过一鞭,就一鞭,你个奴才好大的胆子!”
      “我何时说过一鞭就饶了你,说三鞭,那就一鞭就不能少,给我打!”
      于兰躲在郎令之旁边,心里暗喜,最好这三鞭将她打瘫了才好。
      “相公,就算了吧,姐姐也算是得到惩罚了,咱们好好给她葬了尽量多给她的家人一点补偿。只是可惜了,花儿一样的年纪,人说没就没了。”
      于轻拽着鞭子,无视手上的鲜血,所有的疼痛都朝心脏一块聚集过去,疼得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在一起,理智却又告诉她不能示弱。
      于兰越是劝说,郎令之越是火大,“此等草菅人命的毒妇,就是打死也不为过,别停,给我打!”
      持鞭的家丁欲挥鞭又打,被于轻一把扯过夺到自己手里,唰的一下将长凳抽为两节,威力不知道比在家丁手里大了多少倍。
      “你们都说完了,该轮到我说了。”
      于轻直直地盯着郎令之的眼睛,看得他莫名发虚,她从来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我几时说过我要认下这么莫须有的一个罪状,你们问也不问,就要打要杀。你要是真想查明那名丫鬟的死因,不妨从你身边的人开始查,最好是往深处了挖!一个也别放过!。”
      事情哪里经得住彻查,真要是查起来事儿可就大了,这件事情可不会到陈太医那里就停止了。
      扰魂草算是禁药的一种,非不得已要用到都要记案在册,陈太医虽然在太医署还有些地位,但也包不住偷拿禁药这么大团火。
      于兰连忙道:“姐姐,我看你一声不吭地受了鞭子,还以为…还以

第十章:鞭打于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