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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十两…十两其实也不多,呵呵,这钱就我出了吧,当是我这个做娘的替女儿找了个‘靠谱些的侍卫。”谢氏觉得气氛尴尬,打着圆场开口。
      白酒酒看着沈祁的神色若有所思。
      她倒不是真觉得十两多,只是她忽然想起一些事。
      她的记忆,其实已经都停留在梦里,梦里那个南宫祁是天才帝王。
      只是她现在提前遇到了他,还是一无所有的南宫祁。
      初见时,他和一群难民挤在难民棚里,一身衣服都是粗布麻衣。
      再见时,他倒在沈家门口那条街,穿的还是粗布麻衣。
      她还知道他的身子亏损的厉害,除了内伤,还因为常年忍受饥饿,营养不良,久病不治不愈。
      这阵子在烟山,他不需要愁吃喝,所以他可以心无旁骛。
      可去了沈家,他就需要谋生,做她的侍卫,如果月银不少,对于他来说,也是现在一个去处。
      倘若沈祁不知道他的身世,白酒酒倒觉得尚不奇怪。
      可他明明是知道的,那个身份,换做是谁,都会心浮气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毕竟,大陈的摄政王手握百万雄师,可的确要大过皇帝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吃过太多的苦,沈祁身上丝毫不见本该有的张狂嚣张。
      于他现在来说,最重要的是走出去的身份,生存,立足。
      白酒酒忽然觉得,梦里后来的南宫祁为什么能成为最大的赢家,或许现在就有一些解释了。
      凭他现在小小年纪,这样的心胸,何谈不成大器。
      “娘,不用你出,这十两月银我还是有的。”白酒酒收回目光后,笑着出声。
      沈祁没有再说话。
      他能明白白酒酒窥探猜测的目光,也的确如她所猜测那样。
      他需要自己走出这条道,即便,他一次次为了这条道,跌进谷底,一次次事与愿违,他还是会重新再试一次。
      沈祁起身离开的时候,谢氏从他身后跟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只瓷白的瓶子,上面还有谢家的标记。
      “我看你今天又添了新伤,这是我珍藏的金疮药,也一直没有机会用呢,你拿着,记得抹。”谢氏把瓶子塞进他手心,抬起温柔似水的目光,细心的叮嘱。
      沈祁还未来得及说话,她已经笑着转身,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说。
      他看着谢氏走回白酒酒身旁,明明毫无举动,可他还是从她看着白酒酒的眼神,察觉到了无声无息的宠溺。
      再看那个女孩。
      她和他仿若与生俱来就是不同的。
      他是在淤泥里出生,见不得光的‘野种。
      她是白家呵护着长大的嫡长女。
      偏偏就是这样的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她居然愿意向他伸出援手,与他一路走过生命中最长的寒冬,如此的宽容。
      沈祁离开后,白酒酒亦跟着收回视线。
      “七七,你想什么呢,娘和你说话呢,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谢氏正说的起劲,见白酒酒神游,顿时不乐意了。
      白酒酒无奈的笑意:“娘,我都听着呢,您继续说……”

第69章:贴身侍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