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确定啊。”覃楼月眨了眨无辜的双眸。
“覃楼月,你可别后悔。”凤庭誉压低着声音,“等会儿向朕求饶了,朕可就不依了。”
凤庭誉揽过覃楼月的肩,与她一起往相庭居走去。
覃楼月一看某人一本正经的样子,赶紧道,“还有客人在呢,我们这么走了,实在是不像话。”
凤庭誉好笑地睨了眼女人紧张的模样,“你也知道有客人在啊,还敢挑衅朕?”
“我都向你求情了,你都不答应,我生气了不行吗?”覃楼月梗着脖子道。
“刚坐月出来,身子还未大好,你就为前未婚夫生气,该生气的是朕吧?”凤庭誉幽幽地道。
覃楼月:“……”
“前未婚夫”几个字,估计要在某人嘴里挂一段日子了。
这个男人醋劲儿真大。
两人闹了一阵,还是正正经经地招呼客人了。
凤庭誉有事被马钊叫走之后,袁坤这才找到机会与覃楼月单独说话。
“月儿啊,你跟皇上是打算如何处置荆于冲的?”毕竟曾经也是他教导的徒弟,袁坤虽然是恨铁不成钢,但终归还是不忍看着他找死的。
覃楼月明白,荆于冲再怎么说也曾是袁坤的徒弟,看着曾经自己悉心教导出来的徒弟死了,终归是不忍的。
所以,覃楼月也没有隐瞒。
“师父,您应该明白,我们之所以夺了西荆,夺了荆于冲的王权,完全是他多次的挑衅引起的。若他安守本分,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他除了没有王权,其他的几乎与在位时是无多大差别的。毕竟他曾经对我跟鸣儿兮儿都照顾有加,我跟皇上都感恩于他。可他依旧不安守本分,暗地里的小动作不断,今日又如此挑衅皇上。师父,我已经尽力了。”
“依你之言,他就算是你的师兄,也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袁坤又问。
覃楼月抿着唇角摇了摇头。
袁坤轻轻叹息一声,“罢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荆于冲这是要自寻死路,我等又有何办法。”
覃楼月也跟着微微叹息一声,“这次荆于冲不会无缘无故来京城的,倘若他依旧不知好歹,暗地里耍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就算我还能给他活命的机会,皇上也不答应啊。”
袁坤点头,“是啊,他千里迢迢出现在京城,依他的性子,不会只是送满月礼这么简单。”
而此时,已经被灵谷幽拖回客栈里的荆于冲,忍着疼痛推开了她。
“灵谷幽,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我对你的厌恶吗?”
“你的厌恶都写在了脸上,我又怎会看不出?”灵谷幽的唇角牵起一丝冷笑,冷笑里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这么多年了,就算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都捂热了,可你的心比石头还要硬,还要冷,捂不热我又有何办法?只能认命。”
灵谷幽一声轻哼,满是对自己的嘲讽,“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当年我全心全意站在你这一边,给覃楼月弄一个反间计,让你大获全胜,你依旧会厌恶我!最多就是为了安抚我,你与我虚与委蛇一番,或者不得已送我个孩子。但你心里对我的厌恶也只会多不会少。”
第402章 不能任由着他兴风作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