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钊和江汉相互看了一眼,面上俱是一惊,急忙磕头认罪,“属下知罪!请王爷赐罪。”
“知罪就好!念你们是初犯,本王就免了你们的死罪,去受罚,知道该怎么做了?”凤庭誉缓缓地道,目光凌厉中满是冷漠。
“属下明白!”马钊和江汉恭敬地磕了头,然后退了出去。
站在长廊一角的玉荷,环抱着双臂看着脸色灰败的马钊跟江汉走过来,冷笑一声,“我没说错吧,你们两个头脑发热,这么不顾及后果,敢给主子下药,哪怕是出于好心,也是犯了主子的大忌!没有被砍头,估计也是王爷念及你们是好心办了坏事的份上了,知足吧。”
江汉看向马钊,抱歉地道,“马钊,对不起,连累你跟着我一起受罚!”
“我也参与了,受罚是应该的,不存在连累不连累的。”马钊拍了拍江汉的肩膀道,“希望我们都能活着回来吧。”
玉荷看着两人,脸上现出了一点不忍,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希望你们能挺过地下营的十大酷刑吧。”
江汉有点想哭,“玉荷,告诉姜水,零洪,如果我们没有活着回来,一定替我们好好效忠王爷!”
“行了,你们又不是没被罚过,不都挺过来了吗?”玉荷看不惯江汉一个大男人装着一副要哭的神情,有点不耐烦地道。
马钊也挺烦的,“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装可怜了,我们都被罚过多少次了,你心里没数吗?”
江汉一副委屈的表情,最后被马钊不耐烦地拉着走了。
凤庭誉从书房出来,玉荷恭敬地行了礼。
“玉荷,姜水回来之后,让他与你一起保护王妃。”
“是,王爷。”玉荷吸取之前的教训,没有再多问。
凤庭誉也没有多说其他事,迈着长腿回到了相庭居,此时覃楼月早就已经睡得沉了,连凤庭誉在她身边躺下都没有反应。
凤庭誉侧身过来,眸光深凝着女人纤瘦的背影,淡淡地弯起唇角,这个笨女人终于是他的了。
翌日,阳光正好,覃楼月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时,全身舒畅,身上酸疼的感觉已经缓和了许多。
凤庭誉已经先行洗漱穿戴好了,听到身后的动静,随即转过身来。
“醒了,肚子饿吗?”凤庭誉走到床边,垂眸,唇角弯起,此时女人刚睡醒,两边脸颊透着好看的淡淡的粉红,模样懵懂,尤其是她微抿的红唇,饱满水润,泛着勾人的光泽。
凤庭誉眸光微暗,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身体莫名的有几分躁动,痒痒的,麻麻的,想要把眼前的女人狠狠地揉入自己的骨血里,也好充实了骨子里那份莫名的空虚。
之前因为要顾及覃楼月的感受,怕把她给吓跑了,所以就算有想法,也会刻意压制着,不敢做的太过。
但现在,两人已经突破了那层底线,感受过鱼水之欢的滋味,他的身体就像脱缰的野马,看到覃楼月,似乎就有些不受控了。
覃楼月稍微清醒了一些,自然也感受到了投在身上炙热的视线,她抬头,眨着黑色的眼睛,瞳孔里闪烁着的光芒里有凤庭誉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自然明白了凤庭誉眼睛里的炙热代表着什么。
“凤庭誉,我警告你啊,再敢乱来,我就跟你和离!”
“和离?”凤庭誉眯眸,伸手抓住女人的胳膊用力一扯,直接就把女人扯进了怀里,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覃楼月早就见识过男人在某些方面的霸道,她肯定又惹着男人了,如果她不控制场面,今天一早她就不用起身了。
覃楼月双拳紧握,敲打着男人的胸膛,希望他能放开她,反而像刺激了他似的,吻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渐渐地,覃楼月紧握的双拳渐渐松开,最后紧紧地攥着凤庭誉身前的衣襟,由他抱着跌入身后的大床。
果然如覃楼月所料的,她一个早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最后肚子实在是太饿睡不着了,才拖着又酸又累的身子起身。
覃楼月穿戴整齐,刚走到偏厅门口,玉荷就像提前预知了一样,领着下人端着饭菜进来了。
覃楼月懒洋洋地问,“玉荷,你们主子惩罚谁了?”
覃楼月话里的意思,凤庭誉惩罚了谁,就说明是谁给他们下的药。
“回王妃,是马钊跟江汉。”玉荷如实答道。
覃楼月惊讶地抬眸,“他们?他们不是对你们主子唯命是从吗?”
“王妃,他们是好心办了坏事,王爷已经命他们去受罚了,估计会有很长一段日子不会出现在王府。”玉荷恭敬地道。
第73章 你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