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
就是这样一个动作,似乎带着鼓励般,凤庭誉吻的更加深入,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多了。
屋里很安静,没有打斗的声音,没有东西落地的声音,那就表示气氛很和谐,屋外的护卫,自觉地退到了安全区域外。
直到一声女人的嘶吼,顿时打破了一屋的安静。
站岗的护卫,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传出吼声的屋子。
覃楼月手忙脚乱地穿上长衣长裤,整个脸颊羞得一片通红。
凤庭誉裸着线条紧凑的脊背,自然地拿被褥盖过身体,目露无奈地看着女人穿衣,“覃楼月,都到这最后一步了,你究竟还有何矫情的?”
覃楼月系好长衣带子,目露凶光地瞪着某个男人,“你想要女人,王府里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满足你,而且她们肯定也非常乐意去伺候你,所以,请誉王爷高抬贵手,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凤庭誉冷哼了一声,“你是本王的王妃,这一步你迟早也是要经历的,何必矫情呢?”
覃楼月气得直接一脚踢上了男人的腰腹,算作回应。
凤庭誉低头,看着女人嫩白的小脚蹭在他的腰腹上,刚平复的呼吸忽然跟着一滞,他心里无奈地叹气,自己种的因,这苦果只能自己咽了。
凤庭誉稍稍平复了呼吸,直接掀被下床,若是再躺在床上,他可没有那么好的定力不动覃楼月。
凤庭誉拿起地上的衣物,直接当着覃楼月的面穿衣。
“流氓!”覃楼月低声骂了一句。
凤庭誉套上长裤,戏谑地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觉得本王的身材如何?”
“男人脱掉衣装都是衣冠禽兽,像你这种女人无数的男人,用的太多了,恐怕也快废了。”覃楼月自觉忽略了凤庭誉话里的本意,意味深长地看着男人某个地方,目带不屑地道。
顺着女人的目光,凤庭誉低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心里只剩一阵苦笑了,当初的决定,完全就是在作茧自缚。
覃楼月从床的里头探出身子,想要捡起丢在床下的衣衫,凤庭誉已经先一步拎起了衣衫丢给女人,“你去给常宽的母亲治疗肺痨了?”
覃楼月一边穿衣一边回道,“是啊,那可是有传染性的,说不定我已经被传染上了,你刚才亲了我,若是你也被传染上,可不关我的事。”
覃楼月的话刚说完,只觉得眼前人影晃动,接着唇就被堵住了,已经相当熟悉的气息窜入鼻端。
此刻她真想打人,可在她准备打人的瞬间,凤庭誉已经放开了她,一股猛力就把她扯入了怀里,一只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强势地压着她埋首在男人的胸膛上狠狠地禁锢着。
莫名其妙!
“凤庭誉,你做什么?”
“本王是想告诉你,本王相信你的医术而已。”凤庭誉随便给了一个理由,线条分明的侧脸贴在女人的发间,黑色的眸子深邃如浩瀚的星空,深沉而又幽远。
“我的医术怎么样,我自己清楚就好,不需要你相信。”覃楼月恼怒地道,就因为这一句话,她就要被凤庭誉亲来亲去,此刻还被强行禁锢着,她这亏吃的未免太大了。
凤庭誉深眸微敛,没有把女人的话放在心上,他放开女人,拿过地上的衣衫套在身上,“随本王回府。”
覃楼月整理了一下头发,还有身上的衣装,自然地坐在床边,恢复清冷的模样,“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再跟你说一遍,以后我会常住在这里,王府那个地方比较适合你跟你的那些侍妾,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凤庭誉绑腰带的手一顿,抬眸看着女人,“你吃醋了?”
覃楼月轻扯唇角冷笑一声,“凤庭誉,我这么明显的暗示你还不懂吗?你我不过是挂名的夫妻,你既对我无意,我也对你无情,何不彼此放过?我承认我当初找你帮忙,现在撂挑子不干有点不厚道,但我覃楼月承诺,如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定当竭尽全力,绝不推脱!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覃楼月不想再跟凤庭誉纠缠下去了,尤其是刚才所发生的,若不是最后她清醒过来,她跟凤庭誉这关系就永远扯不清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更怕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如果真落在了凤庭誉这个花花公子身上,她都会忍不住唾弃自己,所以趁着还能抽身出来的时候,及时结束这段关系是最好的选择。
凤庭誉绑好腰带,走到女人面前,“覃楼月,你利用完了本王,现在就想全身而退,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
覃楼月暗叹一声,当初她真是蠢死了,怎么会想到用婚姻跟凤庭誉这个男人做交易呢?
覃楼月仰头看着男人,男人也正低头看她,四目相对,两人之间都有短暂地沉默。
第67章 谣言满天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