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庭誉哼了声,“还有力气跟本王生气,证明伤的不重。”
“没同情心!”覃楼月气呼呼地走出内堂,跟常宽打了声招呼,率先走出了药堂。
凤庭誉修长的双腿迈出内堂,墨黑的眸子扫向常宽,面色波澜不惊地跟在覃楼月身后也走出药堂。
药堂外,誉王府的马车早就停在那儿了,覃楼月已经坐了进去,见凤庭誉上来,也没有说话,而是打开了车厢上的窗户,假装看外面的风景。
凤庭誉坐在主位上,深邃的墨眸里有几分好笑也有几分无奈,“没良心的女人,本王可是救了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你?”没一句顺耳的话,她能若无其事地对他那才叫奇怪。
凤庭誉紧抿着薄唇,沉默了片刻才道,“覃楼月,你知不知道,如果今日本王若是去晚了,你的命就丢在那儿了。”
覃楼月抿着唇角,语气还是缓了下来,“我知道啊,本来还挺感激你的,谁让你老是摆着一张臭脸,好像我欠你五百万一样。”
凤庭誉冷哼一声,“本王为何会生气,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跟你心上人没和好,把气撒我这儿了。”覃楼月理直气壮地道。
凤庭誉:“……”
凤庭誉没有再做声,垂下眼帘,伸出修长的指尖按压着太阳穴。
凤庭誉的默不作声,覃楼月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是默认了,心里对凤庭誉的不屑更深了,一个大男人,跟心上人怄气了,把气撒在她一个外人身上算什么本事。
两个人直到回了王府都没有再说话。
很快,凤庭誉的那些侍妾就收到了消息,凤庭誉跟覃楼月闹别扭了,那么,她们的机会就来了。
珠珠端着托盘走进了璃弥苑,里面还放着一碗清淡的小粥,一碟开胃的小菜。
赵璃弥此时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姐,奴婢刚刚得到的消息,王爷跟覃楼月似乎闹别扭了,两人回来的时候谁都没有理睬谁。”
赵璃弥无所谓地扯了扯唇,“只不过闹个别扭而已,迟早也会和好,有何大惊小怪的。”
珠珠放下托盘,一边把粥跟小菜都放到了桌上,一边道,“可是小姐,王爷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宠幸任何侍妾了,所以其他屋的侍妾都在梳妆打扮,等着王爷宠幸呢,小姐您是不是也准备准备?”
“珠珠,我赵璃弥何时沦落到要等着男人来宠幸的地步了。”赵璃弥微仰着下巴,她有着赵家嫡长女的骄傲,她可以放低身段去寻求凤庭誉的关注,但等着他来宠幸,她试问自己还没有那么下贱。
珠珠的话语一顿,立即低下了头,“小姐,是奴婢说错话了,还请小姐责罚。”
“下不为例。”赵璃弥转身走到桌前坐下,嘴角却是阴阴的,“不过,趁着这次机会,其他女人倒是可以好好利用,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呢。”
赵璃弥招手,示意珠珠凑过来,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珠珠点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晌午,覃楼月一个人吃了午膳后回屋睡午觉去了。
凤庭誉在书房,听到玉荷来禀报的情况,脸色阴沉地吓人,一双阴凉的眸子掠过不易察觉的怒气,但稍纵即逝。
“你先退下吧,她受伤了,好生照顾着。”虽然生气,但凤庭誉还是不忘叮嘱玉荷。
“是,王爷。”玉荷恭敬地退出了书房。
不久,唐业拿着纸扇,穿着一身白色锦衣,一副风流公子的做派,摇晃着身子走了进来,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
“听说你为了覃楼月,居然警告了丞相府的嫡长女谭施施?”
“连本王的女人都想杀,还让她受伤了,警告已经算是轻的了。”凤庭誉墨黑的眸子骤然升起凌厉的杀气,深抿的薄唇藏着丝丝冷酷在其中,“若不是看在丞相的面上,谭施施已经是个死人了。”
唐业点头,“依你的行事作风,谭施施的确也该是个死人了。”
“不过……”唐业的话锋一转,“你这么快就把覃楼月放在你的羽翼下保护了?”
“有何问题吗?”凤庭誉反问。
“没有问题,你堂堂誉王要保护喜欢的女人,我哪儿敢有意见。”唐业感慨了一声,“怎么说你也喜欢赵璃弥那么多年了,怎可说变就变了呢?”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凤庭誉垂下眼帘,开始处理公务,但还是问道,“何时回边关?”
唐业挑了挑眉梢,凤庭誉明显又在转移话题。
“明日一早就该出发了,所以过来打算叫上你一起去倚红楼给我践行。”
凤庭誉慵懒地抬眸,漆黑的深眸漫不经心地扫过唐业,淡淡地开口,“明日本王会去送你。”
第40章 本王怎么没有捏死你[2/2页]